忽然一抹冰凉袭上她的眼,有着淡淡的菊花味,她后知后觉地看向他,他正拿着棉帕沾着菊花水,一点一点地湿润着她的眼睛。“你”她愣怔地看着他,心头悸动“你在做什么?”“帮你擦眼睛。”罗逸从未服侍过人,动作有些笨拙,也有些祖鲁。
赵蓉蓉看着他好一会儿“为什么绑着我?”
“你动来动去,害我不好下手。”她这么乖巧地被他绑在床上,倒是方便多了。
“为什么帮我准备菊花水?”她又问。
“问你自己。”他是一点也不想动手,他自己就是一个懒人,因为她不用菊花水,所以他替她擦。
“为什么要我眼大嫂道歉?”
擦拭的动作一顿,接着又继续“你说呢?”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
“我不知道。”赵蓉蓉坦言道。
“大嫂以后不会再惹你了,你记住这一点就行了。”罗逸继续替她擦着,擦拭了一会儿之后,他放下了菊花水。
“解开我。”他的意思她不懂,也不想去丢懂,观今这状态让她羞怯,刚刚他什么都不说就绑起她,观在只觉得他有劣根性。
“为什么?我倒是觉得这样很顺眼。”罗逸干跪脱了鞋子,躺在她的身侧,托着头、歪着脑袋看着她。
赵蓉蓉看不透这个男人,一下子冷冰冰,一下子对她又挺体贴的,长这么大,没有人会关心她哭肿眼,也许他是因为她哭肿眼,出门会丢了他的脸,但他有想到她,她巳经该满足了。
赵蓉蓉侧过脑袋,与他对视“谢谢。”
罗逸眼一暗,曲起手指在她的脑门上一敲“原来你这么喜欢被绑着。”她的脸不可避免地又红了“你到底松不松绑?”她懊恼地说。
他笑了“不,我不松,你奈我何?”
赵蓉蓉看着他,出其不意地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看着他黑了脸,她的心有了满足感。
下一刻,他的大掌却探上她的腰间抚弄着,弄得她一阵发笑“呵呵,别”那一夜,罗逸当真绑了赵蓉蓉一夜,对她做尽难以启齿的羞人之事,隔天一起来,他又是原来的他,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他活得很自在、很潇洒,赵蓉蓉也把这件事情忘记了,继续在账房和逸园两边走。
这一日,赵蓉蓉一进账房,账房先生正笑嘻嘻的“先生今天很开心,有喜事?”“蓉夫人,没什么,就是每个月底先生就特别开心了,发月钱了呗。”账房里的另一个男子说道。
“呋,我就爱财了,怎么样。”账房先生也懒得掩饰“不然我来管账房做什么?”“可惜白花花的银两都不是你的。”男子摸他。
“确实不是我的,可谁像我能摸过这么多银子。”账房先生扬起下鄂高傲地说。
“噗嗤”一声,赵蓉蓉笑了“先生有理,你确实是这儿见过银子、摸过银子最多的人了。”此话一出,账房一片笑声,几个人又扯了些话便各自干事了。
等到中午的时候,赵蓉蓉走回逸园,罗逸已经等着用膳了,现在想来,似乎每一次回来,他都会等着她一同用膳。
赵蓉蓉走近他“今儿账房发月钱。”
“嗯。”罗逸又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
赵蓉蓉贼兮兮地看着他,伸出白嫩嫩的手,手心向上“喏。”“嗯?”
“我的月钱呢?”赵蓉蓉笑着问他。
罗逸嗤之以鼻“你吃的用的都是罗府的,还好竟思伸手要钱?”赵蓉蓉无言以对,坐在椅子上“不给就算了,也不用这么讽刺人。”她低低地说,端起碗筷吃饭。
罗逸看了她一眼便没有说话。
两人用好午膳之后,罗逸回寝房后又折回“喏。”干嘛学她的口吻?赵蓉蓉纳闷地想,仍是伸手去拿,打开包里,里面竟是一只翡翠玉算盘。
“天哪,这值多少银两呀?”她惊呼,她不懂玉,却知道那一颗一颗的翡翠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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