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
怎么睡!
这么睡,他睡得着吗?
那就睡吧。
林满月闭着眼睛,在心里数羊。
数着数着,就睡着了。
疼痛,把林满月叫醒。
眼睛睁开一条缝,能看到他的脸。
转过头看床头柜上的钟,凌晨三点。
“知不知道,我刚醒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这样了。”
他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
“说明了,跟你这样,是我的本能。”
半夜被闹醒,捶了他一拳,闹过之后,继续睡。
林满月后半夜,也做梦了。
梦到,她长了针眼。
醒来后,自己吓了一跳。
尼玛,要不要有那种梦啊!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不能看的。
再说了,又不是看得别人,看得自家男人。
梦里针眼太真实,林满月出门时,戴了一副墨镜。
如果在路上再长,墨镜还能遮挡一下。
去到电台,进办公室了,林满月的墨镜都没有摘下来。
跟任佳期分享了她差点被抢包的事情,任佳期一拍大腿:“难兄难弟,你终于也被抢了一次!”
“什么叫做‘终于’,你一直盼望着这事儿是吗?”
“看我这张嘴!”任佳期装模作样地打了她自己嘴一下,“竟然发生这种事情!满月你有没有事?千万不要受伤!让我看看,快让我来检查一下!”
林满月打掉任佳期袭她胸的手,真闺密啊这是!
敢不敢演得再夸张一点!
气呼呼的,去录小故事了。
生任佳期的气,林满月录完就走了,没等任佳期一起下班。
反正她的时间是自由的,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都随她自己的意愿。
只要,把该完成的量完成了,她就履行了合约里的重要内容。
接到陆迪电话的时候,林满月在打火机店里,给盛韩轩买打火机。
他自己那个,她觉得有点旧了。
机身上有磨损,他用了很多年了。
虽然不希望他多抽烟,送个打火机给他,换着用。
刷卡的时候,陆迪来电话。
“林满月,同学们都聚齐了,你也来吧。”
“什么同学?”
“小学同学啊。这么多年没见,大家都很想见你。”
小学同学?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除了陆迪,她基本上都不记得谁是谁了。
“我们在格林威治台球厅,你在哪儿,要不要我来接你?”
陆迪太热情,林满月拒绝了他来接。
想着,就去见个面,找个借口离开。
格林威治台球厅很大,林满月进门,就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走进去的时候,打球的没打球的,全都看向林满月。
牛仔长裙裙摆直到脚踝,从两腿之间开叉到膝盖,金属纽扣紧住了叉口,露出她细长的小腿。
上身一件绛红色高腰外套,绛红绸面搭配手工刺绣,大胆的红大胆地穿。
脚上一双高帮运动鞋,给她减龄不少。
林满月的出现,让他们眼前一亮。
小时候就是班里最漂亮的,长大后更是漂亮。
“同桌过就是这么大方,陆迪生日送这么贵重的打火机。”
同学中的一个女人说了,大家就看向林满月的手上,提着一个名牌打火机的袋子。
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