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掂自己的斤两!
“刚刚我未来婆婆说的话,你们听清楚了吗?需不需要我再重复一次给你们听?凭你们这种住在破烂房子、负债累累、浑身穷酸味的家伙也想高攀齐家?真是癞虾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她冷嘲热讽的说。
“滚出去!”施父怒声吼道。
“哼,吼什么吼?还真以为我喜欢待在这里呀?这种破房子、烂地方,多待一秒我都有种会生病的感觉。”
“滚!宾出去!”
“等我说完我想说的话我自然会走,以后你们就算是想请我来我也不会来。”林雪然冷哼不屑道。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施母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说,第一次有股想动手打人的冲动。
“当然有,别说我没给你们警告。齐烙是属于我的,如果你们女儿再敢接近他、企图动摇他的话,我不会再对她客气。你们应该知道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有钱可使鬼推磨。只要花一点钱,要让一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无声无息的消失掉,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你是什么意思?你敢对我女儿怎么样,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施父怒吼。“我好怕。”林雪然冷笑的嘲讽道。“你们以为只有你女儿是目标吗?我告诉你们,你们也有可能是目标,因为你们受伤应该比自己受伤更令她难过吧?她愈难过我愈高兴。”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疯子!”施母遏制不住的骂道。
“滚!宾出我家!”施父则是直接动手,像上回一样直接将她往大门外拖去,然后一把甩上大门将她隔绝在外。这个女人是个疯子、魔鬼!
转身回到客厅,只见老婆坐在沙发上低泣着,让他感到一阵无助。
“别哭了,遇到这种疯子,只能算我们倒霉。”他说,然后拿起桌上的支票,看着上头金额,怒极反笑的冷声道:“五千万?当我没见过钱,没见过世面吗?以为拿这么一点钱就可以收买我们一家三口的尊严吗?她在作梦。明天,叫小揉把支票拿去还给他们,跟他们说我们不要他们的臭钱。”
“小揉该怎么办?我可怜的女儿。”施母低泣道。
施父因此而沉默了下来,整个人像突然老了十岁一样无力的坐回沙发上。他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疲惫而沙哑的开口决定道:“我们搬家吧,离开台北。”
“小揉怎么办?”施母哭泣的问,虽然女儿不常在他们面前提到那个男人,但是从她偶尔提到他时那眉开眼笑、喜上眉梢的模样就知道她有多喜欢那家伙,可是现在
“对方母亲都说出那种话了,你认为小揉嫁过去还能得到幸福、得到疼爱吗?更别提还有刚才那个疯女人在一旁虎视眈眈。”施父苦涩的说。他们根本没有选择,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小揉如果不答应,不肯跟我们走呢?”施母问。
施父眼底闪过一抹心疼,叹息的说:“她是个孝顺懂事的乖孩子,会跟我们走的。”
齐烙突然接到施昀揉的电话时,时间已经超过午夜十二点,他刚洗好澡,正准备休息。
晚上和林雪然的谈判完全可以说是不欢而散,那个女人一开始就让他等了她两个多小时才姗姗来迟,当时他已经一肚子火了,她却还恬不知耻的一直贴过来,开口闭口亲爱的。
他懒得看她演戏,直接说要解除婚约,如果她不愿向长辈说明,就由他来说。
她终于变脸,怒道不可能,并威胁他如果他敢与她解除婚约,她会用自杀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闹得不可收拾,让他们齐家登上八卦杂志。
他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卑鄙无耻,所以了有准备。
他将她过去几年的荒yin纪录拿出来丢给她,告诉她这份只是文字纪录,还有另外一份附dv和照片的更精彩,她若想闹自杀尽管去闹,因为到时这份数据会很抢手、很值钱,正好可以把他过去的花销都赚回来。
然后,他又趁机顺便提了一下施家,威胁她再敢去打扰人家,这份纪录很快就会送达两家长辈手中。
她骂他卑鄙,他说彼此彼此,两人最终不欢而散,不过他觉得这场战争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他。
他给她三天的时间解决这件事。
“喂,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是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吗?”他接起电话,揶揄的笑问道。
“你现在人在哪里?”电话那头安静了一会儿才传来她的声音。
“家里呀,刚洗好澡,正准备休息。”
“齐烙,你可以出来吗?我想见你。”
“现在吗?”他愕然问道。
“不行吗?”
她的声音好似有些沙哑,略带哭腔。
“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人在哪里?”他惊觉有问题,一边下床穿衣服。
“我和我爸妈吵了一架。”她哽咽的说。
“你现在人在哪里?在外面吗?”他问她。
“嗯。”“告诉我你现在人在哪里,我立刻过去。”他迅速说道,抓起皮包和钥匙急忙往外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