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吻和大胆、炽热的抚摸令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拱身迎向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愉悦,又有一种让她感觉到失控、害怕的感觉。他的手突然伸进她体内,让她不由自主的低喊出声,用力的抓紧他。
他轻声的安抚着她、亲吻着她,却没有停止在她体内移动。她发出呜咽的声响,在一阵紧绷的抽搐中迎来人生的第一个高潮,浑身无力的瘫回床上。
他利用这机会迅速脱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然后回到床上,分开她虚软无力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中。他再度低下头亲吻她,伸手**她的敏感地带,在她呻吟着再度拱身回应他时,一举冲入她体内,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独属于他的女人。
这一夜两人都忘不了,不是因为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而是因为这一夜之后,她不告而别的离开了他,从此消失无踪
“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施昀揉头晕目眩的从病床上爬起来,不知不觉的将心里的疑问呢喃出来。
“你终于醒过来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她闻声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着医生白色长袍的男人正坐在窗户下的看护沙发上对她微笑着,他的膝盖上摊着一本书,看样子刚才他一直在看书。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开口问道,感觉有些问题好像问得很白痴,但她完全不由自主,脑袋有一种迟缓僵化的感觉,好像很久没动脑思考。
“我是医生,这里是我开的诊所,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白袍医生看着她说。
印象?施昀揉用力的回想,终于慢慢地想起一些事。
自从他们一家三口像是躲债似的连夜离开台北,来到妈妈的故乡嘉义落脚之后,她为了想遗忘那个人,再度身兼二职,每天都过着三点一线,有如机械般的忙碌生活。
然后,就像橡皮筋绷得太紧、太久终会弹性疲乏一样,她这几天突然有种力不从心的疲惫感,不管她怎么命令自己提起精神好像都没用,今天早上起床之后便是这种感觉,不过她还是照常出门准备上班,然后
“我是不是晕倒了?”她问道,终于想起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最后的感觉是头晕眼花。
“对,就晕倒在距离我诊所大门不远处,所以才会被好人心送到我这里来。”
“那个好心人是?”
“早就离开了,因为你已经昏睡四个多小时了。”
施昀揉有点震惊,迅速低头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12:35。
“对不起,占用你诊所床位这么久的时间,我会付钱,我这就离开。”她迅速下床穿鞋,然后掏出皮包问道:“请问我该付多少钱?”
“你都不问自己晕倒的原因吗?”白袍医生不答反问。
“大概是太累或睡眠不足,我知道自己的问题,我没有生病。”她对医生说。
“对,你没有生病,只是怀孕了而已。”
施昀揉张口结舌的看着医生,整个人都被吓呆了。
“医、医生,你、你刚才说什么?”她难以置信,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怀孕了。”白袍医生看着她再次说道。
施昀揉也再次张口结舌的看着他,整个人呆若木鸡的愣在当场,脸上表情似喜非喜、忽悲忽愁,总之很复杂。
白袍医生正想再开口说什么时,放在他口袋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将手机拿出来看了下上头的来电显示,先是微笑了下,忽又皱起眉头,轻叹一声的将电话接起。
施昀揉完全沈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中,对于白袍医生接起电话后说了什么,何时走出观察室她都不知道,直到外头传来一阵大过一阵的争吵声,她这才猛然回过神来,疑惑的走出观察室。
“你明明就是个同性恋,相什么亲?结什么婚?我不允许,绝不允许!”
“你冷静点。”
“冷静?我的爱人都说要去相亲结婚了,你要我怎么冷静?不行,我现在就到你家去跟你父母说清楚,你喜欢的人是我,是男人,叫他们以后不要再逼你结婚了!”
白袍医生冷静告知“别这样,他们不会接受这个事实的,就算知道也不会接受,还是会逼我结婚的。”
“那你说要怎么办?难道你真的要听他们的话,和一个你一辈子都不想碰也不爱的女人结婚吗?这算什么?你不替我想,最少也该替那个倒霉无辜的女人想一想,她为什么要嫁给一个一辈子都不可能爱她、碰她的男人?”
“如果你非结婚不可,我和你结婚吧。”
冷不防的一句话让看诊室里的两个男人同时转头看向站在入口处的施昀揉,两个人全瞠目结舌。
“你需要一个结婚对象,而我需要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父亲,我们可以互助合作,各取所需,你觉得怎么样?”施昀揉看着白袍医生问道。
“jerry,她是谁?”白袍医生的男友问道。
“我的病人。”白袍医生答道,然后蹙眉问施昀揉“孩子的爸爸呢?如果你要替你肚子里的孩子找一个父亲,是不是应该要先找他才对?”
“我和他不可能。”施昀揉苦涩的摇头道。
“为什么?”
“有些理由。”她不想多说。“总之,你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我需要的只是给孩子一个婚生子的户口,让他有个名义上的爸爸,其余我什么都不要。我们可以签婚前协议,白纸黑字,你不必担心我会诈骗你什么。”
“我们需要考虑一下。”白袍医生的男友抢着发言。
“好。”她同意的点头,希望这个冲动的决定不会让自己后悔。不,为了腹中的孩子,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后悔。
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