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左扶着身体发虚的叶泽臣,看着他额头上的冷汗,脸色也变得苍白,吓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早知道自己的诅咒这么灵验,打死她也不会诅咒他,虽然他有时候让自己很气,可是看他这么难受,她的心都抽成一团,连呼吸都困难了。
“怎……怎么办?”左左急的都快哭了。
唉,这个丫头可真够笨的……
叶泽臣把头靠在左左身上,因为没有力气,几乎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闻着她身上软软香香的味道,抽痛缓解了不少。
手臂环上她的腰间,头又往她颈窝里拱了拱。
额,这动作……会不会,太亲密了?
左左的脸颊开始发热,他的呼吸,热热的呼在自己的身上呢。
下意识的想躲开,环在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传来了有些微弱的声音;“不要动。”
不要动,童左左,让我抱一下。
左左看着他,觉得不行,必须要吃药才行,这么拖下去会出事的!
想拿开箍住自己的手,谁知他都难受成这样了,力气还是那么大,就是不松手。
左左只得柔声的哄着:“泽臣,你这样下去不行的,得吃药,我去买药好不好?”
此时的叶泽臣的耳朵里嗡嗡的,听不真切,只听见她要去哪里。不行,不可以让她走,不可以。
“不……不行……”
左左无奈,他不松手,自己怎么去买药啊。
那干脆不管他,疼死他算了。
可是低头看一眼,平时那么冷峻的一张脸,此时惨白的不像话,眉头紧锁着,看得出他很难受。
唉,她童左左心就是软,不管他,真的做不到呢。
拍拍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说:“我不走,我只是去买药给你吃,吃了药就不痛了啊,乖。”
那样子,好像在哄阿久一样,一瞬间母爱泛滥啊……
这是……习惯了?
也许是这次听清了,也许是真的没有力气了,这回叶泽臣没有反抗,任左左把自己扶起来,一步一步的挪到卧室的床上。
叶泽臣一米八几的个头,虽说体型是瘦削的,但是一直健身的缘故,肌肉很紧实,该有的肌肉他一块也不少,体重自然不算轻。
这下可苦了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左左,连拖带拽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弄上床。
弄上床……这形容,好猥琐……
扶他躺好,脱掉鞋子,盖好被子,又弄了块湿毛巾搭在头上,一切妥当后,左左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不敢再耽搁,左左拿起钱包就要冲出门去,刚冲到玄关才想起来,她没有钥匙,门锁上了叶泽臣又不能来开门,可不锁吧,他自己一个人躺在屋里,多不安全。
怎么办?
突然脑子里闪过,记得以前他总爱把备用钥匙放在门外地毯的下面,他说她总是马马虎虎丢三落四,哪天要是忘带了或者是丢了钥匙,就去那里找。
已经过了这么久,房子也不是以前那一套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在那里放一把备用的钥匙了。
打开门,手伸向那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刚碰到一点又收回了手。
不禁自嘲的想,童左左,你还在抱着什么无谓的希望啊,都过了那么久了,他早就不会这么做了。
可是手又不由自主的伸向地毯,她咬咬唇,还是掀起了一角,却愣在了那里。
一把银色的钥匙,静静的躺在那里,就和以前一样,连位置都没变。
就算是迟钝如童左左,也瞬间有种想泪奔的冲动。
她一把拿起那把钥匙,紧紧的攥在手心里,关上门,跑到电梯那,把按钮按得啪啪响,进了电梯,看着那数字一点点变化,急的直跺脚,叶泽臣,叫你再骚包住什么顶楼,下个楼都费死劲儿了!
可怜的叶二少,躺在床上还被自己的小秘书抱怨了一番……
不过不要紧,迟早他都会要回来的。
吃亏的事,他从来就没干过。
左左小跑步在附近的药店买好了药急匆匆的往回赶,到了顶楼,拿出钥匙开了门。
先进卧室看一下,叶泽臣还静静的躺在那里,把被角掖好,换了一条湿毛巾,才放心的去厨房煮白粥。
粥煮好了,盛到碗里晾着,倒杯水拿着药到卧室里。
左左轻轻地唤着:“泽臣,听得到吗?我买药回来了,吃药吧,吃了药就不难受了。”
叶泽臣一直迷迷糊糊的没有睡沉,听到好多次出现在梦里的那个声音,跟以前一样唤着他“泽臣”,是他烧迷糊了,在幻听?
慢慢地睁开眼睛,生怕猛地睁开眼发现只是梦而已,就如同那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一样。
“你醒啦!”
那张白嫩嫩的小脸就在眼前,伸手在那肉嘟嘟的脸颊上捏了一把,是真的吗?
被捏了的某人吃痛的大叫起来:“啊,叶泽臣!你干嘛捏我?!很痛耶你知不知道!”
还好,不是梦,是真的。
“看看是不是做梦。”声音弱了不少,但还是冷冰冰的,可是那里面隐藏的温度,左左应该听不出来吧。
左左一听,立马炸毛:“叶泽臣!你要看是不是做梦,那你捏你自己啊,干嘛捏我!”
只见叶二少很自然的说:“捏自己会疼。”
“……”左左被噎的无语望天,腹黑什么的最讨厌了,嘤嘤嘤。
但是看在腹黑正在生病的份儿上,她童左左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还有什么可以形容来着?算了,总之她就是勤劳勇敢又善良,不跟他计较了。
“来,起来喝药吧。”左左对还躺在那里的人说。
“没劲儿,起不来。”这厮倒是回答的溜得很……
“……”左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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