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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回我们的家……
我们,我们。
竟有一刹那的恍惚,好像圆了一个很久的梦。
脑海中如过电影般的浮现出那过往的种种,一起牵手走过的街,一起相拥看过的电影,一起面对面吃过的大餐,一起闲暇度过的时光,一起憧憬过的美好未来……
那时候,只要跟他在一起,哪怕什么都说什么不做都是好的,只是静静的窝在一起,就能呆一整天。
她以为这样的日子,从她选择离开的那一秒,就注定不会在有了,这么多年来,她极力压抑着心底里的那份思念,不去想,心就不会那么痛。
而现在是怎样?
朝夕相处的日子又要开始了么,只可惜她似乎只是一个有着正室名份的冒牌妻子,如果有一天,他找到了心底所爱,她的任务就完成了吧,功成身退这个词,怎么那么心酸。
左左的心里五味杂陈,完全看不出结婚的喜悦,可叶泽臣却是心情大好,难得的一路上都扬着嘴角,车开的飞快,只想早一点回家,回家吃、掉、她!
现在打死左左她都不会想到,半小时之后,自己会被这厮压在身下吃干抹净,要是早知道,她死也不会跟他……回、家、的!
“要是早知道……”是个最鸡肋的话,既不能未卜先知,又没有卖后悔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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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泽臣带左左回的,就是她之前总来送早餐的那栋房子,站在门口的左左迟迟不肯进去。
这里,半个月前她几乎天天都来,算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里面的家居摆设,锅碗瓢盆,柴米油盐她都知道摆放在什么地方,甚至……
她下意识的看向门口那块价值不菲的波斯地毯,右上角的下面,有把银色的钥匙。她不清楚他是否知道,她发现了这个秘密。
叶泽臣半倚在门边,捕捉到左左的目光停在那里,怔了一下,但很快就愉悦的眯起眸子,小女人也不算太傻么,已经发现了那把钥匙了。
收回目光,转向她:“你是在看……”说着弯腰掀开地毯,拿起那把钥匙,举在左左面前,“这个吗?”
左左一惊,来不及掩饰,不禁懊恼自己盯着那里看太久了,只好点头默认。
叶泽臣一笑,抓过她垂在身侧的手,将那把钥匙放在她的手心,声音似蛊:“现在,用它开门吧,叶太太。”
左左看着手里的钥匙,再看看已站在自己身侧的叶泽臣,他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咬着下唇,犹豫了两秒,左左慢慢的将钥匙插|进门锁里,轻轻一转,门就开了。
同一时间,叶泽臣的嘴角勾起,心里有说不出的甜蜜。
“进来吧,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他站在玄关,特意把“我们”两个字咬的极重。
既来之,则安之。左左反复的在心里默念着,踏过这门槛,她就要开始一段完全不一样的生活了。
他根本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她也没有做好准备,但就像按下快进键一样,开始了。
左左惊讶的发现,玄关处,他的拖鞋旁边摆着一双崭新的女式同款拖鞋,一大一小摆在一起,真有那么点儿家的感觉。
一进去,就感觉到了和之前不一样的气息,可是看看周围,还是原先那种简单大气的装潢,没有什么变化啊,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很快左左就找到了原因,他的卧室,原先都是深色的床单被套窗帘,再配上白色的墙,说不出的清冷,可现在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屋子。
映入眼帘的是,淡暖色系的床单和被罩,虽然没有繁杂的图案,但是给人很温暖舒心的感觉,窗帘也换了,同是素色的,和整体很配。最有意思的是,极大的床上居然摆着一个足足有一个高的毛绒大熊,十分精致漂亮。
左左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去,抱着毛绒玩具熊就不撒手了,脸在上面蹭啊蹭,十分享受的样子,叶泽臣站在门口看着,感觉那只熊十分碍眼。
死Andy,说什么女生都喜欢这类的玩具,他专门让Andy去挑了一个最大最好看同样也是最贵的回来,可现在看来,真是一个愚蠢又错误的决定。
今晚就找机会把这熊处理掉,嗯,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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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步走过去,一把把熊拽开,丢进角落,手一勾便轻松的将她压在身下,把玩着她的头发,在离她只有不到两公分的距离处对她呼气:“抱着一个玩具熊亲热,冷落了老公,不太好吧。”
说完就低头含住那正要反驳的小嘴,将她的话全堵了回去,一点一点的在她的唇瓣上流连,时不时的轻咬一下,渐渐的他开始想要更多。
不顾她的推搡,用力咬了他的下唇一下,趁着她呼痛的时机,撬开她的牙关,霸道的探入她的口中,火热的舌尖一一扫过她的贝齿,逼着她的小舌与他相缠,他好像在教她一样,引导着她,与自己唇齿嬉戏。
只是他这个老师并不怎么有耐心,没多久就变得急切起来,吮着她的舌根都发痛。
吻到情深之处,他的唇开始向下游走,下巴,脖颈,锁骨再到她胸前那两团绵软,当他一口含住其中一个,灵活的舌开始逗弄她胸前的嫣红的时候,那奇异的酥麻感刺激着左左的神经,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左左有了一丝清醒。
他在做什么,吃她?!
这个答案太过惊悚,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不可以,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的,这个节奏不对!
必须停下来!
她开始用力推他:“别……别这样……”
可对于已经是箭在弦上的叶泽臣,哪有停下来的道理?
不理她。
接着在左左的身上点起一簇有一簇的小火苗,胸前的两抹嫣红已经被他弄得肿胀挺立,还带着丝丝晶莹。
他满意的开始继续向下,在她小腹那里停了下来。
那里有一个细长的疤痕,在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明显,他的心下一惊,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里,这是她留给她的印记,她二十三岁的时候,这里,曾经为他孕育了一个孩子。
左左感觉到他微凉的指腹在自己的刀口上抚摸着,有点痒有点烫,还有点……想哭。
下一秒,他火热的唇就覆在了上面,极其轻柔的吻着那道伤疤,就像在吻着一个绝世珍宝。
还没有人这么呵护过那个地方,那个她不愿意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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