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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叫夏业伟。”
这个名字,叶泽臣的眸色一沉,眉心轻蹙,这是怎么回事,夏业伟和左左的妈妈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泽臣?”左左等不到他的反应,抬头唤他,却看见了他有些沉重的表情,心中一沉,“怎么了吗,你认识他?”
叶泽臣原本不想给她说的,可夏业伟和叶家的关系很近,难免她不会从别人口中知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更会起疑心了,还不如……
“他是……夏美娇的父亲。”
什么?!
左左腾地从他怀里跳了起来,一个没站稳向后倒去。
叶泽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就拉回怀中,看着她惊魂未定的小样儿有些好笑的佯怪她:“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摔着怎么办?”
左左吐吐舌头,嬉皮笑脸地赖在他怀里撒娇:“不是有你嘛,你怎么会舍得看我受伤。”
她说的软软糯糯,小脑袋还在他的胸前蹭了蹭,叶泽臣心里美得不行,失笑的摇摇头,这丫头变精了,知道他最吃哪一套了。
好了,算她聪明,有他在,他怎么会让她受伤?哪怕是一分一毫。
“啊,我说呢,都姓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左左懊恼的拍了一下头,这脑子啊。
“你笨啊。”叶泽臣很适时的在旁边补了一句,这叫什么?一针见血!
要不怎么是他的小傻子呢。
他爱的小傻子。
“喂!”左左不满的对他怒目而视,表达无声的抗议。
要不要这么神补刀啊喂,人艰不拆不知道么,连阿久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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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佑诚自从那件事之后,就放掉了之前的工作,搬出了之前的房子,回了黎家住。父亲黎承天没说什么,母亲陈德娴高兴的合不拢嘴,一直让佣人准备他爱吃的饭菜。
他之所以这样做,一是答应了父亲回来接受公司,他要在商场上光明正大的和叶泽臣来场对决。二是之前的工作之前的房子,都有太多关于左左的回忆,他不能一个人面对那些,让人发疯。
他几乎是将过去的自己全部丢弃,过去的那个不够果决狠厉的黎佑诚已经不复存在,现在的黎佑诚,打败叶泽臣打败叶家是他唯一的目标。
所以收到叶家寄的宴会邀请函的时候,他拿着那张卡片,看着上面的名字——叶思远,哼哼,多么可笑拗口。
“要去么佑诚?不想去的话别勉强。”黎母见儿子面色阴沉,忧心忡忡的问。
呵,请柬都送来了,岂有不去之理?!这不是等着叶泽臣叶家看自己笑话么。
这个绝对不可以发生:“不,我要去。”
“佑诚……”
“ 妈,你放心,我没事。”
看向坐在一旁看报纸的黎承天,默默的注释着黎佑诚,说实话他很满意黎佑诚现在的这个状态,这才是他黎承天的儿子该有的气魄。
“好,去。都去,会会叶家去!”黎承天一拍腿,大笑道。
当黎承天携夫人陈德娴和儿子黎佑诚齐齐到场,着实引来了大批在场记者的轰动,登时闪光灯闪成一片。
这必将成为明早的又一头条,S市各大报刊杂志社的老板在心里暗自窃喜,最近真是走运,光是叶黎两家提供的料,就够他们赚个盆体满钵了。
叶霆威和黎承天这两个老对头少说有小十年没有在公开场合面对面过了,这对S市来说必定是一大世纪会面,这轰动的效果不亚于海峡两岸的“汪辜会谈”。
在一片镁光灯闪烁中,黎承天双手插兜在叶霆威对面笑得张扬:“老叶啊,好久不见啊,恭喜喜得长孙。”
这个老狐狸,话里有话,在他家的地盘还这么嚣张,这脾气还真是一点没变。没接他的话茬,平淡的一笑:“是啊,真是……好久不见,老黎你还是这么的‘幽默’。”
这俩人一来一往的对话里,充满了火药味,周围的人都仿佛可以听到“嘶嘶”的火苗声,小一辈儿的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觉得有些不明觉厉。
可是老一辈儿的都很兴奋,这种火光四射的场面都多少年没见过了,有生之年还能再亲眼看见一次,真是值了。
关于叶黎两家水火不容的历史,那是讲个三天三夜也讲不完,总之就是在两家公司初始时期,有一桩很大的工程招标,当时的叶霆威和黎承天都是年轻气盛很是急进,都看中了那个工程,势要拿下。
具体的过程在世面上流传着许多版本,什么非常手段,暗箱操作,反正结果就是叶霆威拿下了标,这个工程让叶氏的盈利一下子翻了好几倍,一时间就在S市显露头角,把原本属于同一规模的黎氏甩出好远。
黎承天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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