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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所有人包括黎佑诚在内都以为叶泽臣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叶泽臣在私下进行着他的计划。
黎佑诚之所以敢如此大胆的抢叶氏的生意,是他自认为找到了一个融资的靠山,一家很有实力的国外的私人银行,所有人都知道如今黎氏仗着这家经营了近百年的银行,迅速的扩张势力范围。
这家银行在商界颇有威望,谁跟它沾上边就等于有了保险柜,谈合作的时候只要提到它的名号,立马会被另眼相看。
因为早年黎佑诚在国外做风投,和这家银行搭上关系很正常,大家都不疑有他。
叶泽臣戏演得太过逼真,所有人都被他骗了,这里面也包括叶家老爷子,大哥叶泽涵,岳父夏业伟以及黎承天和黎佑诚父子。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的是,叶泽臣手上握有一条绝密的消息,这个消息一出绝对会是一个足以让整个游戏翻盘的杀手锏。
他只需要在一旁等着看着,什么时候黎佑诚玩的足够大下的赌注足够多的时候,就是他叶泽臣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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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的正午,阳光明媚,实在是个好的不能再好的天气了。
黎氏大厦,总经理办公室里。
黎佑诚坐在老板椅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着桌面,指甲与上好的红木桌面敲击发出的声音十分悦耳,他的嘴角上扬,掩饰不住的得意之情。
一旁的秘书见老板今天的心情格外好,忍不住在一旁奉承:“黎总,这几日咱们的股票一路攀升,到了今天收盘的时候能不跌,咱们就赢了!”
黎佑诚睨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到了这个时候,就算他叶泽臣是神,他也翻不了身了,这次的赢家,一定是我,我要让他连本儿一起输给我,再也爬不起来。”
黎佑诚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闪过的凶光,结结实实的把身旁的秘书吓了一个寒颤,口齿都有些不清的连声附和:“对……对对,让他滚出这个圈子……”
叶泽臣,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吗?你不知道,你也不用知道,反正过了今天,在S市你就再也抬不起头了,我要你,彻底的,消失。
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离他的成功也越来越近,黎佑诚已经在盘算着怎么庆功了。
就在距离收盘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候,黎佑诚秘书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嗯,好,我知道了。”
秘书的脸色瞬间变得很是惨白,挂下电话,看着老板半天不敢开口。
黎佑诚正沉浸在即将成功的喜悦里,抬眼看到秘书的表情,淡淡的开口:“什么事?”
“老板,您看一下新闻……”接着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看新闻?黎佑诚皱了皱眉,心想这个搞什么名堂,但还是伸手打开了办公室里的超大壁挂式电视机,里面传来的声音和画面让他登时钉在了座椅上,足以让他这辈子都恨死了这么大的电视机。
同一时间,叶泽臣和Andy也在看着同一个新闻,他的嘴角一勾,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接通后那边没有说话,他语气如常的对着话筒说:“黎佑诚,我送你的这个礼物,你还满意吗?”
那边话筒里隐约传来和这边同步的新闻声音——今天下午,X国知名的私人银行突然宣布倒闭,全球上万家企业受牵连……
一起传来的还有黎佑诚极力压抑却依旧压抑不住咬牙切齿的声音:“叶泽臣,算你狠。”
“哪里哪里。”相较于那边的怒气,叶泽臣显得很是闲适,那样子叫一旁的Andy差一点没忍住破了功。
黎佑诚不再说话一把挂下电话。
此后直到今天的股市收盘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黎氏的股票直线下跌,那速度堪比高空坠落,就是“咻——啪”的效果。黎氏办公大楼里的电话声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大家乱作一团,应接不暇。
突然一下子恢复了平静,大家都愣在那里寻找着,只见黎佑诚黑着面,手里还握着电话线……
其实,叶泽臣手里握着的那条消息就是那家外国银行因为金融危机的波及,早已是一幅空壳,看似在多家银行纷纷在国际金融危机中倒闭而依旧屹立不倒,瞬间吸引来了无数的业务,可谁知这只是个骗局,行长携聚拢的巨款潜逃,银行对外宣布了倒闭。
这一下子受损失的不仅仅是黎佑诚一家,全世界诸多公司都因此遭到了致命的打击。S市的风云又突变了。
仅仅一个多小时,叶泽臣就击败了黎佑诚,叶氏的股票飞涨,成了最大的赢家。
黎家在这次的生意中几乎倾尽了老本儿,这么一来,已经是摇摇欲坠。当晚,叶泽臣约黎佑诚见面,地点定在城中有名的私人会所里,这里实行严格的会员制度,巨额的年费决定了它是一个十分安全的谈生意的好地方。
黎佑诚压根儿一点儿也不想来,现在黎氏的一大推烂摊子堆在那儿,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叶泽臣在电话里对他说——你不来绝对会后悔,你自己看着办。他想了想,还是去了。
一进去就有侍者接待,直接将他领到包间里,叶泽臣已经坐在里面,见到黎佑诚进来,端着酒杯朝着他晃了晃,杯子里猩红的酒看得他一阵反胃。
只能强压着不适感走过去,在对面坐下:“找我什么事?”
叶泽臣不说话,示意侍者给黎佑诚倒杯酒,“这是我在这里藏的好酒,尝一下。”
黎佑诚看了叶泽臣一眼,咂了一口,“口感很棒。”
“那是自然。”叶泽臣放下酒杯开始直入正题,“我知道这六年里你待左左和阿久很好。”
黎佑诚心下一惊,他原本以为叶泽臣要说的是生意上的事,可没想到是关于左左和阿久的。这两个名字在现在听来,更是有些心酸和遥远。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这么一来,他和他们的距离,就更加遥远了吧。
“你应该听左左说了,我的目的并不单纯。”左左这两个字很久没有叫出口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沙哑。
无数个夜晚,他一个人在漆黑的房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这个名字,明明没有出声,可嗓子确实哑的。
再也没有人会悄悄的走进他,抚摸他的发,对他说:“夜里凉,回去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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