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于是,身为两家的小公主,她就成了他们手里争抢的香饽饽,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对她各种训。
虽然,她最后还是成了一名药师,但简单的东西,她还是知道不少。
就像这一类的外伤该怎么处理、用什么草药治疗,也是她学的重点之一。
只是让她没想到的是,以前没来得及用、在这个世界十五年来也只处理过小动物技术,今天要对袁子顺用上了。
“还好我带的细棉布够多。”
消毒完,乐知萌用薄刀切开了粘连的肉,有条不紊的处理袁子顺腹腔里的积液和沾染的脓血,一边嘀咕了一句。
“要什么样的,不够我让人送。”
乐元胡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动作,舍不得遗漏半丝半毫细节。
他是医堂堂长,在古籍上,他也见过类似的记载,他也在钻究这些本事,可是,几十年过去,他所会的也就只有除疽这样的外伤的。
“没消毒过的,不能用。”乐知萌摇头,再次处理刚刚他处理过的伤口上的肉。
棉花沾了酒,一点一点的擦。
“丫头,你打哪学的这一手?”乐元胡此时看她的目光几乎变绿,他之前熄灭的收徒心思,再次燃烧了起来。
“堂长,您可是医堂堂长,难道您没听说过,华佗以麻沸散作全身麻醉,行腹腔内肿瘤切除肠吻合术么?还有扁鹊,以药酒作全身麻醉,行开胸探心术?”
乐知萌说到这儿,也不由奇怪。
要是乐元胡他们会这些,为什么之前不给袁子顺缝合伤口?
“谁是华佗?谁是扁鹊?”乐元胡顿时激动了起来,“如此奇才,他们在哪?”
“……”乐知萌哑然,差点儿手一抖,将棉花戳进袁子顺的肚子里去。
旁边,袁子星坐在自己的床榻上,双手撑着床板,紧张的望着这边。
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可是,此时此刻,乐知萌的身影却刻进了他心里。
这个长得俊俏、下手不手软的小丫头,哪来这样大的本事?
年轻的心里,不由滋生出丝丝好奇。
“丫头,快好好说说。”乐元胡毕生追求着医道,此时听到这全新的医术,激动得胡子都炸开了般。
“古书上看的。”乐知萌叹了口气,将镊子上的脏棉花扔到一边,直起身活动了一下肩,“堂长,先让我把他治完了,咱们再说别的好么?”
想要借他的手进药堂,不能不给些好处啊。
而且,还得借他瞒下今天的事。
“好好好。”乐元胡高兴的直点头。
“堂长,今天的事,务必不要告诉别人。”乐知萌拿起针线,又严肃的望向他,“若被人知道了,估计我明天就得搬离白鹿村。”
“不说,我起誓。”乐元胡一凛,莫名的就想到了水氏,认真的沉起了手。
“那倒不用,我信您。”乐知萌笑了笑,不再说话,开始缝合伤口。
“子星,记得告诫你家里人,务必将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乐元胡转头,严肃的叮嘱袁子星。
在他没弄明白这医术之前,他绝不能让小丫头离开白鹿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