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劝,见顾疏白自己不耐烦,自己就要动手去拔针,惊了,连忙啥话也不敢说了,按着他的手,全按着他的吩咐:“四哥,您这可别乱来,我都依你,我现在就去给你喊一医生进来给你拔针。”
“去。”顾疏白什么多话也没有,就是一句,要拔针。
“好好好。”陆景呈忙不住的站起身子,去喊医生过来,出去的时候,一直是倒着走的,就怕这躺在床上这位,自己动手乱拔针,到时候输液管断了,这针没拔出来可怎么得了?
让医生进来给顾疏白拔了针,陆景呈就去给办了出院手术,然后与顾疏白一道的往他公寓那边过去。
……
顾疏白和陆景呈走进屋子的时候,容易,青铜还有严云浓都搁沙发上坐着,严云浓和容易坐在一块儿。
陆景呈一进来,就看到了,目光也就立马跟带了刀子似得射向容易。
容易没想到陆景呈也会来,身子接触到他的目光,下意识的一抖,自那天别墅见面之后,她就一直没有见到过他,心里是有点想他的,可同时还有恐惧,一想到那晚上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她就痛,也从某种程度上,她能够理解季子默。
她还是爱着陆景呈的,经历那样的事情都会痛,更何况她对四哥还没有什么的感情!
“她人呢?”顾疏白的声音拉回来容易的思绪,容易抬头看向他,张嘴想要说话,却是嗓子干哑,说不出来。
严云浓坐在她身边,她一点儿反应,他都是能感受到的,他替她接过话去:“人还在楼上休息,还没有醒过来,再等等。”
“恩。”听到严云浓这句话,顾疏白点头,落坐在沙发一角。
而陆景呈呢?
迈着长腿径直走向容易和严云浓,至他们中间,居高临下的:“过去点。”话是对容易说的。
“没法过去,你去那边的沙发坐吧!”这边是双人沙发,坐了她和严云浓两个人,压根再塞不下人,更何况是他这么一个身高腿长的,而且她现在也不想看到他这张脸,一看到他这张脸,就能想起当时他是怎么折腾的她。
“我叫你过去点就过去点。”要是换了在家里,陆景呈早就是霸道起来了,在这儿没敢那么放肆,尤其是这么紧张的时候,他只压低了声音对着容易威胁。
“我说了,这里坐不到,你坐其他沙发上去。”容易却也不甘示弱,她低垂着头,声音冷冷,视线左右也不看陆景呈。
“老六,坐这边。”
容易和陆景呈两个人僵持不下,最后还是顾疏白开口,才让陆景呈妥协,坐到一边的沙发上,不过他离开的时候,附在容易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容易,你等着。”他是放惯了狠话的人,这也就导致有时候他话明明不是那种狠话的意思,听在人耳朵里面就变成了那种意思。
容易听完他这句话,气的牙根紧咬。
严云浓偏着头打量了下坐在身边的女孩,她虽然是在生气模样,可表情十分生动,那一双眼睛里面都跳跃着光亮,而见她这幅表情,他心下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