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放出去的照片不干你儿子的事情?”
“开,开除,默,默默……”校长虽然已经有四十几岁了,记忆力有点退化,可今早见过的人,发生的事情,他还是有点印象的。
“顾教授,这,这,我不知道季子默同学是您的人啊,若不然我自然,不敢,不敢……动她!”
想起来,当即脸色一白,身子险些瘫软下去,万是没有想到今天白天弄的那个女学生会是这一位的妻子,他狠狠的瞪了杨磊一眼,气他该死,却心里也明白这会都是无济于事的,现下只能想办法安抚,只能盼着眼前这一位体谅他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放他们一马。
“哦?不知道?那感情,我的私生活还要搬上台面来给你们过问了是吗?”顾疏白将踩着杨磊的脚抬起来,怒火蔓延到杨峰身上,一脚过去,又是将人给踹倒。
“对不起,对不起,顾,顾教授,这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顾疏白踢在校长身上的力道是半点没有留的,此时的校长,嘴里全是血,还被顾疏白踩在地上,不敢动,只敢哑着声音求饶。
“确是你的错。若不是你,也不会让我老婆流了眼泪。”
顾疏白一想起大雨中,小孩一身狼狈的蹲在报刊亭边,他心就跟被放在油锅里面烫着一样的疼。
再落在校长身上的目光也就更加的阴狠,薄凉,嘴角勾着的笑都是让心惊的弧度。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好呢?唔,你这张嘴骂了她是吧?那不若将你的舌头给割了,以免以后再说了些什么糟心的话得罪了人。”
“还是说,校长比较喜欢把嘴巴给缝合起来?那么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校长本来是还想要求情的,失去舌头意味着什么,一辈子不能说话,做个残疾人。他话还没说出口,顾疏白又一句,直堵的他不敢求情。
“失去舌头和嘴巴缝合。”自然是前者要好,校长点着头应:“我的错,我不该骂着季子默同学,我的舌头该割,谢顾教授开恩,谢顾教授放过。”
“如此,甚好。”顾疏白点点头,移开了踩在校长身上的脚,偏过头朝着一边的晏溢瞧了一眼。
晏溢会意,立马招手,让后面跟上来的几个穿黑色西装的人上前,将软在地上的老男人抬起来,带到一边去解决。
“爸……”杨磊听着方才的一番对话,见着自己老子要被拖下去割舌头,吓出一身冷汗,他望着顾疏白,声音哆哆嗦嗦:“你,你这是犯法,你就不怕我们告你吗!”
“犯法?告我?”听到杨磊的声音,顾疏白将目光放到他身上,黑眸一眯,目光澄锐,隐隐是莫可逼视之势:“你可以试试,如果你还有命去的话。”
这话一落,已经是判了杨磊的刑,晏溢再一招手,他亦是被抬到一边去解决。
“校长之后呢?该是谁?”校长被拖下去之后,顾疏白仰着头,轻问一声。
“文学院的主任,还有夫人的辅导员,学生会的主席,副主席。”晏溢尽责的回答,他脸上的神情是如顾疏白的一般冰冷,丝毫不因为屋子里面的惨叫和血腥味而有一点儿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