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风景不可辜负,楚公子何不到舱外一观夜色美景?”说完,当先起身往外走。
如此一来尴尬气氛顿消,楚天秋觉得浑身都轻松了,颔首应是,随在柳如烟身后也出去了。
那老妪却还是坐在原处,一动未动,舱里阴暗,看不清她有表情,却能真切看到她阴冷的目光炯炯,里面包含着浓浓的煞气。
柳如烟见老妪没来出来,遂道:“外面月光甚幽,奶娘何不一同出来观赏?”
那老妪道:“老身没那心情,还是你们观赏吧!”
柳如烟无奈地笑了笑,便不再说话。
云净天空,月明如昼,清辉广被,照得远近峰峦林木,河水船帆,都似铺上了一层轻霜。远望水面上停满了往来的船只,河面上灯火明灭,宛如繁星,山寺疏钟,时闻妙音,衬得夜景更是清幽。
柳如烟与楚天秋并肩站在船头,看着眼前美景,不由得看呆了。
这时就见那船家手里拎满酒饭回来了。柳如烟遂笑对楚天秋道:“公子,我们一边观赏明月美景,一边吃饭喝酒如何?”
楚天秋点头应诺。
柳如烟随即吩咐丫环小兰帮助船家将那些酒饭摆放在船头上,又对舱里叫道:“奶娘,出来吃饭了。”
只听那老妪在舱里回道:“小姐能吃得下,我却吃不下,还是你们吃吧。”
柳如烟笑笑,又道:“这里有酒有饭,俱都是当地馔肴,你不吃可不要后悔呀!”
老妪道:“不吃就是不吃!休再管我。”
楚天秋甚觉意外,暗道:“她刚才为柳小姐向上提亲,被我拒绝了,莫不是还在为此气吗?”又觉得不似,转一细想,自那老妪现身后,言语举动多有反常,且柳如烟与她的言谈中,也多有可疑之处,杂乱无序,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明月悬空,楚天秋与柳如烟二人对坐船头,一边吃喝,一边指点眼前夜景。
柳如烟先往楚天秋面前的杯里斟满酒,也给自己倒满了酒,然后举杯道:“良夜明月,美景当先,公子一人独酌太也无趣,不如奴家陪公子饮几杯。”随即一饮而尽,又道:“奴家先干为敬。“楚天秋甚觉意外,说道:“小姐也能饮酒!?”
柳如烟笑道:“陪公子少饮几杯,还醉不着我的。公子请喝酒!”
楚天秋顿觉酒兴勃勃,举杯一口喝下,笑道:“果然好酒!”两人一边吃喝,一边谈笑,甚是投机。
只听舱里传出那老妪阵阵的冷笑声,二人正说笑高兴,也未在意。
这时,忽听远处空际中传来飞遁之声,来势甚疾,只眨眼工夫,已到了近前。随见几道白光遁光从上空一飞而过,很快便消失在夜空中不见了。
楚天秋见那几道遁光隐含邪气,心里一动,暗道:“看那遁光飞势急促,且又隐含邪气,绝非善类。”想起日里与魔教对敌,还杀了一魔教恶人,他们岂会与自己善罢干休?随即又想道:“那遁光飞来的方向,像是寻我来的。”
正想间,就见刚刚飞过去的那几道遁光又折了回来,飞行神速,如星驰电掣,瞬间便到了上空。随见那几道遁光流星飞坠,正在不远处落下,因是夜里,离得又远,也看不清那几人的面容。
楚天秋暗道:“果是冲着我来的。”
这一带水面上停靠着俱是往来船只,不下数十上百艘。当下正是深秋,外面夜凉,那些船上之人早都入睡。那几道遁光在不远外落地后,紧接着各船只上便传来一片哭喊喝骂之声,不绝于耳。
那几人一艘艘地寻来,所过之处俱都哭叫连天。
楚天秋义愤填膺,便欲挺身而出,但看到对面柳如烟一脸惊慌的神情,暗道:“既然对头寻上门来,我当不会退缩。可是如此一来,我岂不将柳小姐她们连累了?若因此害了她们性命,我更永生难安。”眼见对方已然寻到近前,想就此飞避而去,已是不及。况且遁光明显,又岂能逃过对方耳目。
月光下,离得近了,那几人的面目也越发看得清晰了。只见那几人俱都面色狰恶,如凶神恶煞一般。内中有一人正是日间被自己打跑过的“彻地怪”虞鼠。
柳如烟见状,吓得脸色如土,颤声道:“这些都是什么人?半夜三更的又在寻找什么?”
楚天秋道:“柳小姐毋怕,这些人是来找我的。”说话间,脸色镇定如常,竟无一丝慌乱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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