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朋友而已,就因为这样,他一直在承受这外界的各种抨击!
我抽回自己的手,将桌底下的录音笔拿到手上,站起身,低头看着她,不想再多说:“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想自己坦白,还是我亲自把事情公布出来,你自己选吧。”
“不要!苏韵,我真的求你了!”
她拽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用力掰着她的手,可是她拉着我的手,我掰开一根,她就扣紧另外一根。
最后我实在是恼火了,抬腿用力踢了一下那椅子:“松手!”
她估计没想到我会突然之间这样,被我吓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
我趁着她发呆,用力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
“等等!”
我刚走了没两步,杨明明突然之间站了起来,看着我,脸上哪里有她刚才哀求我的可怜,“苏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陷害你的?就凭我大学室友的那些话?你最多也就只能证明我和赵辞的事情而已!”
见她还执迷不悟,我直接就把刚才的录音打开。
杨明明听到录音,脸色一变:“你,你居然阴我?”
我怕她过来抢录音笔,将录音笔放到包包里面,才看向她:“这是你教我的杨明明。”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我顺便提醒你一句,你可以不承认,如果你想我把你室友的话给你老公听的话。杨明明,我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可以掏心掏肺,但是我要报复一个人的时候,我也可以没心没肺。”
说完,我再也不管她,转身就走。
然而我从咖啡厅出来,心情却不是一般的沉重。
虽然我说得狠,可是事实上,我也不想真的把事情做得那么绝。
但是杨明明刚才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事情不到最后的地步,杨明明是不会认的。
刚回到酒店,许清南就给我打电话了。
他说查出来了,赵辞是汪清找的,汪清是商业间谍,半年前进百乐的,是临市一家竞争公司派过来的,资料已经发到我的邮箱里面了,证据确凿,汪清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我打开电脑打算把许清南给我的证据整理,却发现他已经整理好给我了。
看着电脑里面确凿的证据,我却笑不出来。
其实整件事情漏洞百出,可是陆知行不信我,他就是不信我,我能够有什么办法呢?
没什么办法啊。
眼泪落下来,我闭着眼就这么坐在椅子上,什么都不想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下来了。
我去浴室洗了个脸,出来拿着手机播了陆知行的号码。
我用的是新号码,他估计是以为骚扰电话,第一次没有接。
我打了三次,他才接:“喂?”
“是我,苏韵。”
一开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哽咽。
陆知行的声音也很沉:“嗯。”
我抽了口气,看向窗外,抬着头,不想再让眼泪落下来:“下周什么时候有空?去民政局把离婚证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