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祖母不好,眼泪吧嗒吧嗒下来,挣扎着又下了马车,回头看母亲却没下来,“祖母,我要看祖母,娘,娘先给我去找爹爹,我看完,看完祖母,就去找娘。”
苏夫人指甲掐到肉里,瞪着眼,半天没眨过一下,对着儿子点了点头,放下了车帘的瞬间,泪如雨下。
小团子看马车走了,倔强地把眼泪擦干净,他的祖母被那个骗子欺负了,家里就只有他一个男人,他不能哭,不能软弱,他要回去把那个坏男人赶走才行。
“母亲!”苏靖跪着膝行到老夫人身边,抓着老夫人的手,不顾血泪,痛声喊着,“母亲,儿子不孝,您打儿子,求您了,您打儿子一顿吧,儿子求您了!”
半昏迷的老夫人手背青筋暴起想要从儿子手里挣脱出来:“滚!滚!倾儿,我的倾儿。”
“滚呐!”浑身冒火的小团子,跟上了战场不打算再活着回去的战士似的,战斗力爆棚,炮弹似的冲进来,抓着旁边花盆里石子泥土就往那个跟座大山似的男人身上砸,“不许你欺负我祖母,快滚!滚!”
男人含着泪转头,张张嘴想说什么,却被扔了一嘴的泥。
“滚!这是我家,你滚回你自己家,不许来我家欺负我祖母,滚——”小孩子的恨意总是直白得让人不忍心责备,也更加伤人心。
“世子,侯爷是你父亲,怎可如此无礼!”一直安静跟着男人身后的粉红色衣裳女人带了点气愤,上前想阻止小孩。
管家眼疾手快地护在小孩面前,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着:“世子别恼,大夫马上就到,老夫人不会有事的,求世子别恼,别急坏了身子。”
粉红色衣裳的女人脸色变换一会儿,又默默地退到了后面。
小团子恨那个男人,但管家伯伯对他很好,挡在他面前,他也不好再扔东西,就喘着大气慢慢安静下来。
男人目光再次黯淡下来,盯着地面,定定说:“来人,先送表小姐和小少爷去别院。”
“侯爷。”粉色衣裳的女人脸色一下子白了,初时的一点沾沾自喜和奢望彻底破灭,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凄声喊着,“你怎这般狠心,普儿可是您的亲生儿子!”
“表小姐请。”管家瞬间精神,带着几个家丁就要送着粉色衣裳女人母子出门。
一直缩在粉色衣裳女人后面,盯着那个耀武扬威的小团子瞧的小孩子,突然“哇”地大哭起来,然后粉色衣裳女人也蹲下来跟儿子抱头痛哭。
最后那母子还是被送到了与侯府一墙之隔的小院子里。是苏靖亲自送过去的。
小团子看那一家人出了门,以为那个男人被自己打败了,丢盔弃甲逃走的,就骄傲蹭着慢慢好转的祖母的手:“祖母,我把坏人赶跑了。”
“哎,倾儿最厉害。”慢慢清醒过来的老夫人摸摸孙儿的头,神色满足而欣慰,“为了祖母,特地又回来,打败坏人了。”
“嗯,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人,要永远保护祖母和母亲。”小团子坚定地说。
老夫人笑着笑着又吐出口血,众人又一阵手忙脚乱,直到老夫人喝了药才算安歇下来,小团子一天下来情绪起伏太大,精神也不大好了。
“祖母要歇会儿,你也去睡吧。”老夫人看着床边强忍瞌睡守着自己的小孙儿,满脸爱怜,“明日就去找你母亲,多陪陪她,祖母不打紧。”
“娘肯定去太后那了,很安全,但是,那个男人,会不会明天又来?”小团子很严肃,非常痛恨欺负祖母的人,祖母身体一直很好,可现在也要吃苦苦的药了。
“不会的,他不敢再来,这个侯府是我们倾儿的,但凡进了这个门的,都得是在我们倾儿面前乖顺的,不然只管打杀了去,倾儿,记住祖母说的,做人呐,可以不计较,但绝对不能让人觉得好欺负,日后有人欺负到你头上,只管打回去,你是咱们苏南侯府的世子,苏南侯府是整个西罗的顶梁柱,只要不出了西罗,咱们倾儿只管顺着性子来,就算,就算闹出了西罗,也不打紧,横竖,横竖,你爹之后,怕也找不到,旁的人,愿意拼命护着,护着姓程的了,去吧,乖孩子,祖母只望你顺顺利利高高兴兴的长大,孝顺你母亲,她是个好母亲好媳妇,祖母啊,这辈子,最高兴的,就是有她这样的儿媳妇。”老夫人一口气上不来又咳嗽好一会儿。
管家哄着小团子,让他不要再惹着老夫人说话,也不要在这守着,不然老夫人肯定睡不踏实。
小团子一步三回头地回自己房间睡觉了。
他明天还要去看他娘,他娘今天肯定也被那个骗子吓到了,他要好好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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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默《病娇男神影后萌妻》
“先生,不好意思,昨晚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
锦晨安说着递出银行卡,“这是给你的补偿!”
锦晨安后悔死了,酒后竟睡了他。
传闻,他弱不禁风,两天得往诊所一次,一个月得进重症监护室一次!
他清咳一声,一脸病态的苍白色,
“我身体……”
片段:
“不要了,我下午要去拍戏呢。”
锦晨安推了推黏在身上的人,这哪是病娇先生,分明是一只喂不饱的恶狼。
晚上缠着自己也就罢了,大早上的还不放过。
他一个动作便附身上去,意味深长的抚着她绯红的脸颊,“是拍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话未出完,便讨好似的吧唧吻了下那魅惑的脸颊,笑盈盈的答道,“当然是你重要!”
“嗯,我接受了!”
魔爪开始乱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