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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亮哥很快就打听到了附近的几家小旅店,可是去了之后基本上都是没有监控的,就算是实名制都很少的。不过实名对我们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因为我们俩太了解杰哥了,他出来做这种事情根本不会选择用真实姓名,肯定是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身份证。所以我们主要询问的是最近有没有外地游客前来入住,想从这里为突破口找到杰哥的踪迹。
不过我和亮哥已经走了两家旅店了,还是没有发现有外地游客的迹象,当然这也不排除旅店老板忽悠我们。不过我感觉旅店老板还是没有必要忽悠我们的,毕竟我和亮哥也不是空手询问,而是在附近的超市买了几条中华烟,每到一个旅店都会给老板一条然后再问。
用的借口是说自己的弟弟偷摸跟着传销偷摸跑出来了,定位的地点是运城镇,所以想前来带他回家。
我和亮哥走到无奈的继续走到了最后一家旅店,因为这个小小的运城镇根本就没有大型酒店和宾馆,有了基本上都是那种没有几个房间,装修不是很好的小旅店,甚至说这些小旅店是小黑旅店都不算是抹黑他们。因为我走了两个地方也看出来了,这些小旅店甚至不用身份证都能开一间房间,所以也没有什么他们不敢做的事情。
我和亮哥有些不抱有任何希望的走到了最后一个旅店,进去后还是同样的开场白,同样的一条中华烟。可是我和亮哥已经不抱有什么希望了,因为我俩发现在旅店根本就找不到杰哥的踪影。
因为我俩感觉就算是杰哥在旅店里面住过,老板也不会尽心尽力的帮我们回忆的。只不过是为了一条烟而已,才装作样子帮我们想来想去,结果给我们一个失望的消息。
不过我和亮哥还是选择走了最后一家旅店,这家旅店是在这个小镇的边缘地带,是一个二层小楼。原本我俩是不知道有这个旅店存在的,问周围居民也没有给我俩说过这家旅店,还是我和亮哥闲着无事的乱走的时候发现的。
进去后我发现这个旅店的装修之前的有些不太一样,而且前台见到我们根本没有任何表示,直接就告诉我俩这里已经没有房间了,然我俩去别的地方去。
我和亮哥被这个前台给说的有些愣住了,因为这个小镇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人住旅店,最主要的原因是这个小镇根本没有什么旅游景点,今天更不是什么节日需要外地的游子返乡,所以根本不可能存在爆满的情况。更何况这个旅店可以算是整个小镇最大的旅店了,足足有两层楼,跟之前的两家根本不一样。
我和亮哥相互对视了一眼也感觉这个旅店和之前的不一样,因为这个旅店的前台竟然对我们这么横,明显不是做生意的人。所以我和亮哥心里暗自提起的防备,然后询问他们有没有遇见过杰哥,并且把一条中华摆在了这个前台的面前。
前台的这个男人看见我们手里的一条中华显然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平复了神情。看都没看我们和我手里的烟一眼,就跟我们说什么也不知道,让我们别打扰他。
亮哥听见这个前台的话瞬间就火了,一把抓住了这个前台的脖领子,然后跟这个前台说如果今天跟他说不出来的一二三的话,就弄死这个前台。这个前台显然是被亮哥的火爆脾气给吓到了,明显的有些往后缩了缩头。
不过这个前台的底气还是很足,跟亮哥说根本不知道什么杰哥,还说如果我们继续闹事他就报警。显然这个站在前台里的男子并没有把亮哥放在眼里,虽然亮哥表现的很是强势。
不过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很让我费解的问题,那就是这个小县城的前台左手腕上竟然佩戴着一块劳力士著名款绿水鬼,这哪怕是在瑞士购买都需要五六万的价格,怎么可能佩戴在一个小小县城里的旅店前台手上。
我之所以能够发现这个小细节是因为我盯着这块绿水鬼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由于价格的原因,我一直没有舍得花钱去买,所以一直在关注中。但是我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个小县城里竟然出现这么一块手表,而且还佩戴在一个旅店前台手上。
由于我十分喜爱这块手表,所以我对这块手表的研究很深。所以我看出来这块手表绝对是货真价值的,不可能是假的。因为从这个手表的表盘上就能清晰的看出来,假表示做不出来这种哈哈镜样式的日历区域,所以这必然是一块真表。
我见此情景连忙拉开了已经有些暴怒的亮哥,然后我便盯着这个男人看着,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因为我已经隐隐感觉这个人绝对不会简单。
其实我之所以感觉这个男人不简单,还是因为这块劳力士手表。因为这个小县城显然并不是很富裕,从这个小县城的建筑和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上就能看出来。所以这个男人手上根本不可能戴这么豪华的一块手表,并且我还发现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一丁点本地的方言,要知道我和亮哥刚刚问路的时候可是被方言折磨的要死。
而且这个男人显然是一副东北的口音,倒不是说我对东北的口音多么敏感,而是我在哈尔滨呆的那段时间已经有了印象,所以我才能够确定这个男人应该是个东北人。
所以说这个男人肯定不简单,一个东北人在江西这种小县城里当个前台,这本身就不是一件寻常的事情。而且这个男人手腕上的手表证明这个男人肯定不是逃难过来的,所以这个男人必然是有目的性的,所以才选择在这个小县城里当这个前台。
我一时间心里竟然隐隐将这个男人跟那伙盗墓贼联系起来了,一时间这种想法充斥着我的心里,让我有种想问他是不是盗墓贼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