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的朋友吗?还是李大人派来的?”
这个名字让洛秋一惊。任务只是救人,但是至于救何人,师父并没有说,如今由这个妇人说出的名字恰巧就是那日在庆丰茶楼南宫泽说出的名字。
洛秋的脑子飞速的转动着,方谦,王志远,李耀祖,这些名字都出现在洛秋的脑子里。细想便知,王志远如今深陷牢狱,怎么有能力来救,那么她口中的李大人是不是李耀祖呢,如果是,那么这个李耀祖又在整件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来不及多想,洛秋唯恐那几个人又杀回来,“别问这么多了,跟我走就是了!”
“不,不,我们不走,你不说出你是谁,我死都不跟你走!”
洛秋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个妇人这么倔,打晕扛走恐怕走不了多远,而且还有个孩子,怎么办?
正当他焦急万分的时候,李大人三个字跃入了脑海,“我是李大人派来的!你快跟我走!”
“真的是李大人?阿弥陀佛,志远的恩师果然不会丢下我们不管,行,我们跟你走!”
洛秋师父且打且退,并不恋战。而他的战术也让六人心中起疑,为首的突然停住攻势,低头思忖一下,低声骂道:“该死,调虎离山,快些回去!”
六人放过洛秋师父,急匆匆赶回客栈,只见房门大开,屋内还传来了浓浓的血腥味。六人一时不只是自己人遭遇不测,还是杀手死了,或者是王志远的老婆孩子横死房内。
急忙冲了进去,点燃蜡烛一看,立刻傻了眼了,母子俩全无踪影,而却同僚也惨死屋中。
带着母子俩,洛秋来到和师父事先约好的地方。见洛秋安然无恙,那母子俩也毫发无伤,师父满意的点点头,“辛苦了,回去休息吧,酬劳会很快给你送过去。”
“他们呢?”洛秋指了指母子俩问道。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会把他们妥善安排好。”
知道多问无意,洛秋拱手道:“那徒儿告辞了,师父保重。”
确定洛秋已经离开,师父带着母子两人消失在黑夜里。谁也没想到,洛秋正悄无声息的跟在他们身后。
客栈里,侍卫们还没收拾好残局,就见崔崇文率领一班衙役捕快冲了进来,将客房团团围住,一时间院中火光冲天。
崔崇文站在房门前高喊:“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别妄想抵抗,放下武器走出来,本官保你们不死!”
“坏了,衙门怎么这么快得到消息?”为首的侍卫,心头一惊,这次的行动是保密的,难道是有人听到了打斗声去衙门报的案?
来不及多想,几个人拎着刀走了出去,大概是在黑暗中待久了,几个人一出门就被火光刺的睁不开眼。
崔崇文一看走出来六个彪形大汉,手里还拿着明晃晃的钢刀,立刻躲在了衙役的身后,伸出头来叫嚣着:“大胆狂徒,竟敢深夜闯入客栈,持刀行凶,你们不知道还有王法吗,你们立刻放下凶器,本官饶你们不死!”
为首的眯着眼看着崔崇文,喊道:“崔大人,误会,我是大内侍卫高虎,此番在客栈是受奉九王爷的命令……”
“九王爷?”崔崇文一听到九王爷,立刻从衙役的身后走了出来,“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句句属实!我们是奉王爷的命令在此保护王志远的家人!”
提到了九王爷,又说出了王志远,崔崇文又相信了几分,上前一步说道:“既然你们说你们是大内侍卫,那么你们的腰牌可否让本官看看?”
说到腰牌,六人皆面露难色,不是他们不肯给,而是前几日,有个弟兄不慎遗失腰牌,被人捡取,冒充大内侍卫四处招摇撞骗,这让侍卫统领大怒,赏了那个兄弟三十大板,有了前车之鉴,八人此番外出办差,谁也没敢带,恐步后尘。
“怎么?拿不出来是不是?哼,即是大内侍卫岂有不带腰牌的道理,你们冒充也要装的像点吧,前几日抓住的那个还有个腰牌唬人呢,你们倒好,连个唬人的家伙什都没有!”
“崔大人,我们真的是大内侍卫,而且我都认识你,还有假吗?”
“哼!”崔崇文不理会侍卫的解释,“少罗嗦,本官在这京城晃悠的时日长了,自然会有人认识本官,你能说出本官也不足为奇!识相的快点放下兵器,不然,本官可就不客气了!”
无奈,侍卫们低头商量了一下,纷纷扔下兵器,走了过来,任由衙役们将他们捆绑了起来。
几个衙役冲进房内,不多时就大喊一声:“大人,房内果然有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