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泽察觉出了李耀祖的不悦,不屑的微微一笑,“李大小姐今日的装扮真是让本王眼前一亮。”
听到南宫泽言不由心的夸赞,李娇儿心中一荡,娇羞一笑,“王爷过奖了,臣女是为了前来给王爷请安,特地找人裁制的。”
“难为大小姐如此上心,女子都爱美,这穿衣也不得马虎,这样吧,本王送些布料略表心意。”南宫泽转身对小栓子说道:“去把皇兄赏赐的蜀锦拿过来,送与大小姐。”
小栓子领命出去,南宫泽接着说道:“李大人也知本王府上并无女眷,皇兄还赏赐些花里胡哨的布料,本王要来何用,不如转送大小姐,裁成衣服穿在身上,也算没糟蹋了那些蜀锦。”
“让王爷破费了。娇儿,还不谢过王爷。”
看着小栓子拿过来的蜀锦,李娇儿心里乐开了花,心道:“王爷说府里没有女眷,又将这么珍贵的料子送给我,岂不就是暗示我会成为这家的女主人,也只有我能衬得起这些蜀锦?”
李娇儿真是想多了,完全曲解了南宫泽的意思。在南宫泽眼里,没用的东西才配没用的人,蜀锦在他手里就是多余的东西,而李娇儿更是无用之人!
李耀祖也一时拿捏不出南宫泽的意思,先是表现的冷淡之极,这会又是夸赞又是送东西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时冷场,李耀祖没话找话道:“王爷,老臣听闻前些日子,你受伤中毒,如今可好些了?”
“噢?李大人消息可真灵通啊,本王受伤的消息这么快就传开了?”
南宫泽目光如炬的看着李耀祖,心道:“你还在这假惺惺的,我的伤还不是拜你所赐!”
“呵呵,王爷,你是何等人物,受伤中毒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瞒得住,这可不是老臣消息灵通啊。”
“什么?王爷,你受伤了?伤在哪里?是谁下的毒手?”一连串的问题从李娇儿的嘴里冒出来。
见南宫泽不说话,李娇儿摇着李耀祖的胳膊哀求道:“爹,你一定要抓住那个凶手,将他碎尸万段,给王爷报仇啊。”
李耀祖闻言,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拿开李娇儿的手训斥道:“娇儿,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如此放肆,一点规矩都没有!王爷自有主意,这岂是爹能管的,王爷是皇亲国戚,一切都得皇上定夺,皇上指派谁去抓凶谁才能去,爹怎么能自作主张!”
“哼!”李娇儿闷闷不乐的坐了下去,关切的看着南宫泽,恨不得现在就脱下他的衣服查看一下他的伤口。
李耀祖松了口气,暗道:“这个孩子,还真会给我找麻烦,这事是爹派人做的,难道让爹自己把自己给碎尸万段了?这事要怪就怪王爷自己,谁让他自己撞上去的!”
“有劳李大人惦记,本王好好的坐在这,不就是已经说明,本王的毒已解,伤势并无大碍了吗?”
“是是是,是老臣多虑了,王爷有上天庇佑,自然可以逢凶化吉。虽有上天庇佑,但王爷也切莫大意,出门还是多带几个侍卫的好。”
“哈哈哈……”南宫泽狂笑起来,“李大人,如果有人执意取本王的人头,恐怕再多的侍卫也保我不住,既然保不住,带那么多的人有何用?”
“是啊,这明刀易躲暗箭难防,虽是如此,但多带些人也能震慑一下那些歹人,还是带些为好。”
“说到这个歹人,本王还真是深有体会,就说王志远的家人吧,本王派了八个大内高手前去保护,结果还是被歹人掳走,还好本王查得歹人将他们藏在何处,本来都已救出,没想到却被隐藏的歹人杀之灭口,要不是本王挡了那一镖,恐怕王志远的儿子也命丧黄泉。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可气的是,有人竟拿王志远的家人相要挟。本王不明白,王志远已经认罪,那些人为什么还要挟与他,难道这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
李耀祖听着听着,脸色越来越沉,讪笑道:“听王爷这么一说,老臣也甚是困惑,这究竟是为什么?真是匪夷所思,老臣实在是参详不透,还请王爷明示。”
“呵呵,本王也甚是疑惑,还指望着李大人能解析一二,没想到李大人也猜不透,算了,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话了。”
南宫泽看着李耀祖的脸色放松了下来,嘴角泛起了冷笑,凑近李耀祖轻声问道:“李大人,你说,那些歹人该不该杀!”
李耀祖脸上抽搐一下,“呵呵,该杀,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