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李耀祖气的胡子都在微微颤抖,狠狠地扬起了巴掌,眼看着就要落了下去,李娇儿双眼蓄满委屈的泪抬头迎了上去。
“唉……”李耀祖叹息着垂下手臂,“娇儿啊,你让爹怎么说你好?你也知道南宫泽不把你看在眼里,更不可能将你放在心上,你这样又是何苦呢?”
“可我就是喜欢他,为了他,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也不在乎别人说我贱,只要能嫁给王爷,让我干什么都行!爹,我求求你了,你就让我去见见他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让李耀祖也不免动容,抬起手抹去李娇儿脸上的泪水,“唉,好吧,容爹考虑考虑,不过,你要有个心理准备,王爷这次伤的不轻,听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这万一他要是……”
“不可能,王爷吉人自有天相,爹,你不许咒他,他一定会醒过来!如果他,他真的醒不过来,那,那女儿就随他去了!”
“胡说!什么叫随他去了,难道你心里除了王爷就没有爹娘了吗?你难道想让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哥哥不成器,成天花天酒地,到处惹事,今天刚被人抬回来,爹已经够心烦的了,你还说这种不吉利的话,你想气死爹吗?”
“那你就想办法让我见见九王爷,我就不气你了,行不行?”
“行,爹怕了你了,爹想办法!不过,在爹想出办法之前,你可得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不许偷偷跑出王府,惊扰了圣驾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知道了爹,谢谢爹!”
李耀祖父女俩吵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南宫泽正在王府和皇兄悠闲的喝着茶聊着天。南宫润舒服的躺在榻上,完全没有了皇宫大殿上的威严,“老九啊,在你府上待了这几日,可是朕登基以来最轻松的日子,没有看不完的奏折,没有大臣们的你争我吵,争得面红耳赤的场景,朕真是越来越喜欢上了这种日子。”
“呵呵……”南宫泽轻笑起来,“皇兄,你在这躲清闲,倒是苦了那几位王兄,被你临时抓差进宫处理国事,这会肯定忙的脚打后脑勺。”
“哈哈……”南宫润幸灾乐祸的笑起来,“他们的闲散王爷当的太久了,偶尔让他们忙几天也好,省的他们忘了自己也是父皇的儿子,也有义务为朕分忧。”
“话是这么说,不过,皇兄,以臣弟看,你明日还是去上朝吧,几位王兄很少处理国事,保不齐会有思虑不周的时候,到时候耽误了大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南宫泽的担心不无道理,南宫润表面上清闲自在,可是心里也是有些隐隐不安,要不是戏要演足,他恐怕早就将头埋进了堆积如山的奏折中了。
“嗯,朕明白,朕嘴上那样说,可是心里还是记挂着国事,朕接过先祖们一手创立的江山,身上的担子可想而知,所以丝毫不敢懈怠,在你这偷闲几日已朕也满足了,如果再这么懒下去,恐怕朕就该被老百姓赶出皇宫了,在其位不谋其政,不但辜负百姓们的期望,也会辜负先祖们的信任!”
“那明日皇兄去上朝?”
“嗯,上朝!老九,你打算什么时候醒过来?”
“呵呵,不急,吊吊那只老狐狸的胃口,让他再高兴几天,等我醒来的时候就是田公子进入李府的时候,哼,到时候李耀祖连哭都来不及了!”
南宫润点点头,“嗯,如果事情真的按照田洛秋预想的那样发展下去,何愁李耀祖不倒,到时候,朕一定好好褒奖田洛秋,老九,这个田公子还真的是个心思缜密,足智多谋的人才啊,你说到时候朕该怎么封赏他?”
说起田洛秋,南宫泽的脸上多了一抹暖色,“皇兄,我劝你还是别想这些了,田公子可
不是贪图富贵的人,他身上有种嫉恶如仇的侠义之气,也许正因为这样,他才看不惯李耀祖的所作所为,才会出手帮助我们,而并非有所图,在臣弟看来,功名利禄在他眼里,只不过是粪土一堆,没有什么吸引力!”
“他真的有你说的那么清高?”
“不是清高,是一种崇高的良知,良知,是天赋人类生命中不学而知的、不学而能的、先天具有的判断是非与善恶的能力。他与生俱来的良知使他不屑为了某种利益而作为,也是这种良知,让他愿意有所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