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娇颜和失去期待的水眸,宠溺地笑“是爱,朵朵,我爱你非常爱。”
他温柔地亲着还沉浸在震惊中的女孩,身躯交叠在一块,热力以惊人的速度窜烧,彷佛血液里的欲火从未退去,稍稍一动,所有渴望与激清再次贲张。
“我爱你”原圣成每吻她一次,就会坚定地告诉她一次,他爱她。
看着他充满期待的眸光,感受着他充满爱意的亲吻,顾沁朵潸然泪下。
是呀,他爱她,她怎么会这么笨,这么久才发现?许多事情,只有用心才能看得清楚,在他不苟言笑的外表下,其实藏着多少情意和爱。
“呜老公我也爱你”她再也不忍他继续等待下去,乖巧地响应着他,伸手紧紧地抱住他!大胆地倾诉爱意。
“那还想要离婚吗?”他问。
“不离!不离!”她红了脸,娇嚷着,没头没脑地使劲亲他。
男人笑意更浓,眸中燃烧着赤luoluo的**,他深深地吻着她。
宁静的卧室里,床上的人儿拥着柔软保暖的蚕丝被,睡得正熟,卧室门边,原圣成一手接过佣人熬好的燕窝粥,另一手关好房门。
昨晚上缠了小妻子一夜,显然彻底让她累坏了,这不,都已经临近中午,却怎么哄都还是不肯起床。
将顾沁朵抱起,看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小女人,亲一口,再哄道:“朵朵,吃一点再睡,嗯?”
顾沁朵一动不动地伏在他的胸瞠上,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映出两个剪影。
汤匙在空中停了停,又放回自己嘴里,原圣成凑上她的小嘴,用舌头轻轻顶开柔软的唇瓣,将粥过渡到她口中,看她毫无意识地乖乖地吞了下去。
“真乖,来,再吃一点。”吻了吻她的唇,他继续反复喂哺她。
喂下最后一口,顾沁朵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入眼是只穿着睡袍的男人,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健壮有力,宽阔的胸膛上隐约可见几道红色的抓痕
那是她昨晚上抓的顾沁朵红了脸,重新将小脸埋入原圣成温暖安定的胸怀,聆听他平稳的心跳。
咚咚咚仿佛在告诉她,我爱你。
应了官之橘的那句“床头吵,床尾和”这对夫妻吐露了心声,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后和好如初。
只是顾沁朵没料到,那晚她和原圣成在街头长椅上并肩而坐的画面,被人偷拍了下来,过了两天,便铺天盖地的登在各大知名报纸上,立即引起全台轰动。
照片有两张,头一张,英俊成熟的男人,纡尊降贵地蹲在年轻娇俏的女孩面前,因为距离较远,又是侧面,看不清神情,可是那流露出的肢体语言,分明是满满的关切和爱怜。
女孩则是微微垂首,一身不知道是什么风格的古怪打扮,却可见一头黑亮如云的齐肩秀发,一张小小的瓜子脸上,轮廓线条相当精致。
第二张,则是男人牵着女孩过斑马线,朝着停靠在对面的名车走去,一个高大英挺,一个娇小纤细,走在一起十分相配,背影美好得就像是一幅画。
原圣成在聂明哲拿来的报纸上看到这两张照片,倒是饶有兴致地看了好一会。
唔,他和顾沁朵结婚后还没照过结婚照,这偷拍的照片倒成了两人少见的合照。
聂明哲狐疑地看着boss,被偷拍上报了怎么都没发火?
还笑得一脸畅快,显然是被夫人伺候得心情愉悦,上个星期,可是把他们公司里以官千金为首的一群人整得半死。
谢天谢地,看来四十七褛的暴风雪已经过去,明媚的春天就要到来了!他得赶紧跟官之橘小姐报个信,省得她成天叫苦连天。
原圣成在官家生活了近二十年,他洞若观火地清楚那个家中,永远有这样一群人。
一些是负责找麻烦的,一些是负责惹事的,一些是负责围观的,一些是负责落井下石的,剩下极少数的,只能是负责收拾残局的。
此时坐在锦澜苑里的这批人,无疑是全部都具备了。
负责找麻烦的,是向来骄横的官天丽女士,官女士自从四次婚姻皆失败告终后,长年在名媛圈和时尚界里打发时间,外传现以养小白脸为乐,借此慰藉空虚的心灵。
负责惹事的,是官家的侄孙媳妇儿方淑君,据说就是她将那一版报纸,专程吩咐官家老宅的下人交至老爷手中,然后听老爷在电话里说了句:“你们去问问小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当下便领着各路人马,大张旗鼓地光临锦澜苑,大有兴师问罪之意。
当然,还有负责围观的,都是官家众多旁系的亲戚们,其实这些人在心里或多或少都是不服原圣成的。
无论远近亲疏他们好歹都是姓官的,你原圣成虽然是老爷唯一一个嫡亲的外孙,归根究底还是外姓人,凭什么就能执掌着英华银行?
眼下这个爆炸新闻出来了,这些人怎么能好说话的不跟来看热闹?
至于另外的原圣成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看了眼一直安静地坐在一边沙发上,也不与这些人交谈,明显不是一路人的年轻女人。
那是官家长房的大小姐,官之茉,也是官之棠唯一的妹妹。
就是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来负责围观的呢,还是负责落井下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