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周仓拍着胸脯:“主公放心,保证完成任务,不用说十天,五天足矣!”
高燚就喜欢周仓这股子干劲,这干劲也感染这每一个高家军的士兵们。
果然,五日之后,周仓与黄劭和龚都带着自己的人马将嵩山四周的几座山峰都拿了下来,而张颌与文丑也一左一右,攻下了嵩山主峰太室山的山下要道,等到刘辟何仪与李乐胡才四人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山下已经满是高家军的队伍,更要命的是水源也被断绝了。
“真是可恶,这几日嵩山这一带都起了很重的浓雾,我就是担心会有敌人偷袭,所以才命你多部署些哨兵与探马的,你可倒好,嘴里说着不会有敌人来这里,根本没有做部署,现在好了,高燚的大队人马将我们这里附近都给占领包围了,而且还切断了水源,山下的探马来报说,此次高燚带来的是他麾下人马中精锐中的精锐!”
刘辟此刻在太室山的山寨里急的想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不停地踱步,不时停下来,对着身旁另一名和他装束差不多的何仪发着火。
何仪不以为然地冷哼一声:“有什么可慌的?附近那些山头根本没有咱们多少兄弟,咱们的精锐也在这座太室山中,断水源有什么要紧,别忘了现在可是冬天,取些积雪来融化成水不就好了?高燚虚张声势却来攻打咱们,不就是盯上了山里面张让让咱们看守的数百亿宝藏和数千万石粮草?他围而不攻,肯定是怕两败俱伤,我敢保证,只要咱们和他僵持个十天半月,他的这些所谓精锐必定因为缺粮而不战自乱,彼时再设法通知李乐胡才他们,里应外合,必定可以生擒高燚,我看也不必等到眭固和于毒到来,咱们就已经拿到高燚的人头了!”
他说得唾沫横飞,仿佛不久之后高燚的性命真的被他捏死了一般,刘辟是一阵无语,这个何仪怎么什么事情都往好的方面发展,若不是现在无人可用,他绝对不会合这么一个说话做事不靠谱的人合作。
平心静气了一下,刘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还是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好,我们现在也算是孤军作战了,人数多,却是纪律松散,装备精良,却不适合在山林作战使用,现在不是去年了,周仓龚都黄劭等人同样也擅长山林作战的,这次高燚能这么快包围我们这里,这几人一定也在其中,还有就是高燚本人,张让可是对其非常推崇的,如果没有过人的实力,怎么可能多线作战还能以寡兵弱将同时击败何进与董卓?你我二人自比何进与董卓何如?”
何仪笑了:“那不过是高燚这小子运气好罢了,他的好运气有一次未必会有二次三次,不然为什么这么一大批宝藏,张让不透露给高燚知道,而让咱们来保管?你呀,就是胆子太小了,如此做事前怕狼后怕虎怎么能成大事?”
刘辟叹息一声:“这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咱们为了这批宝藏,死伤了多少兄弟,可是到最后,连宝藏的影子都没有看到,天知道这个宝藏是不是真的存在,或者是张让用来让那些别有居心的人来自相残杀的?”
正言说之间,外面进来一个传令,见刘辟与何仪都在,跪立于地,从怀中摸出一张字条道:“启禀二位渠帅,洛阳张公公的飞鸽传书,他说他已经知道了嵩山被围的消息,要二位渠帅趁高翊军初到,出战一番,搓一搓其锐气,而后再坚守待黑山眭固与于毒的援军!”
“哇,终于等到张让这个老太监的信了!”何仪大喜,快步走过来就接过那字条,却不料刘辟的动作更快,不等何仪那好,已经一把夺了过去,谁知道用力过大,字条一下子被撕成了两半。
刘辟白了何仪一眼,索性也不看字条了,何仪呵呵笑道:“既然张让都发话了,咱们不能什么都不做吧,不要忘了寨子里还有张让派来监视咱们的人的!”
“哼,出战就出战!”刘辟被何仪这么一说,也不禁来了气,快步走出屋子,从兵器架上取下自己的兵器来,对传令道:“通知弟兄们,天黑之后,下山攻打高燚军!”
三万人马很快便被召集起来,分成几十队,待着天黑之后,分批赶到了山下,却意外发现,高燚的军营,不知何时已经是人去寨空了。
刘辟与何仪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洛阳距离嵩山的传信距离最快也得五天,而高燚的大队人马五天前就到了,张让怎么可能这么神通,五天前就知道嵩山这里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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