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挣扎着解释,没几分钟就被我干的服服帖帖。
懂设计的人都知道,设计其实就是一种语言,就是通过产品向客户讲述一个故事,一个产品优点的故事,产品好不好很重要,但故事讲精彩了一样有人愿意买单。
从另外一个角度讲就是,无论你多好的设计,只要有人愿意挑毛病,尤其是我们这些专业的人,那肯定一挑一大堆。
讲到第四套房子的时候,我已忘记我是来干啥的了,在小潘臣服的眼神里滔滔不绝。
“走吧~”肥仔转了一圈回来,小声说:“人不在。”
“什么人?”我懵逼的问。
肥仔愣住了,看我的眼神里有一股强烈的杀气。
好在我及时醒悟,想起我们是来找他那个女经理的。肥仔找了一圈,没看到人,看来是跳槽了,这也不意外,这个行业,很少有人五六年呆在一家公司,一个地方的。
我和小潘打了声招呼,意犹未尽的告辞,跟在肥仔后面往外走。
一出门,刚好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肥仔那辆九手的捷达旁,两车形成强烈的反差。
车上下来一性感女郎,褐色披肩长发,墨镜推到头发上,紧身小马甲,黑色包腚裙,脚踩恨天高。
擦身而过,她并没有看我和肥仔一眼,但凭我和肥仔这德行,那肯定是往骨髓里瞅啊!
然而我惊奇的发现肥仔并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低着头快步走向车子,我只能赶紧跟上,钻进车子问道:“哎哎哎,性感美女呀,你不看?”
肥仔咬咬牙没有说话。
“什么情况?”我纳闷的盯着肥仔问。
肥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角抽搐了一下,低声说:“她就是我那个女经理。”
我一下被拍死在副驾驶上……
自取其辱,自取其辱啊,看着前面那辆闪闪发光的法拉利,我们两个卑微的蜷卧在九手捷达里,简直就是两个活生生的纯屌丝,大傻叉啊!
“赶紧跑啊,发什么呆?”我朝肥仔喊道。
肥仔轻轻启动车子,悄悄的溜走,回程的路上,我们俩几乎没有说话,整个车厢里充斥着郁闷的气息。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回到家我俩又喝了个酩酊大醉,就着囤积的小龙虾,喝完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下午五点……
何以解忧?唯有足球,晚上六点的足球赛,我俩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左突右闯,把对手杀了了片甲不留。
那时候还年轻,倒还真是没有一顿大酒解决不了的烦心事,如果有,那就两顿。
所以晚上我们又喝了一顿,就着球赛和**秀,最终总算摆脱了女经理和法拉利带来的心里阴影。
“三十而立啊,”那晚肥仔喝多了仰在沙发上嘟囔说:“明年就三十了,无家无业啊,无家无业。”
我为了缓解气氛,开玩笑说:“你不是有房有车有存款吗?”
肥仔拿起沙发上的一卷纸巾,使劲朝我身上砸过来,狠狠的说:“就有你这么一个烦人的累赘。”
我哈哈大笑,那时候我俩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他会有家,而我俩会分开,并且是在短短一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