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观察了周边形式,他俩没有别的同伙。
那男的出手那一瞬间,我已一个跨步迈向严蕊旁边,在他的手距离严蕊胸部约十厘米处被我一拳重重打掉。
“讲道理,别动手。”我瞪着那男的恶狠狠的说,声音充满杀气。
那男的**着手背,满脸委屈的仰头看着我说:“你没看见吗?她推我女朋友。”
我心里窃喜,所以说穿鞋勉强一米七五的我为什么这么喜欢深圳这所南方城市,就是因为这里比我矮的男生比比皆是。
我没有理他,讲道理的事我想留给女生。
谁知道严蕊她并不想讲道理,伸手指着那男生的脸说:“你,钻出去。”
这下尴尬了,我要是那男的,你拿枪架着我我也不会钻出去啊,作为战败方,总也得给人家点台阶下不,再说了,人家女人还在旁边气鼓鼓的等着她男人为她出气呢!
这时后面不明真相的群众开始骚动起来,粉粉吆喝为什么队伍不动了。
我凑近严蕊小声说:“算了,我们走吧。”
严蕊站着没动,仍然瞪着那男的。
我进一步劝说:“已经扰乱社会秩序了,您还是公务人员呢,这样不好。”
严蕊这才缓和下来,吐了一大口气后,昂首从那男的旁边走了过去,我紧紧跟随。
队伍复又前行,我回头瞄了一眼那一对男女,竟然插在我们后面不远处跟了上来,看来一切还是以去香港购物这大事为重。
只出深圳这一关我们就用了足足一个小时,想想马上还有进香港那一关,猝死的心都有了。
万幸的是香港人办事效率还是要高一些的,进香港只用了半个小时。
我们坐地铁用的是全日通,我和严蕊并排坐在地铁上。
“去哪里?”我边**着膝盖边问,其实我的膝盖还没有疼,我只是在为将要到来的疼做个铺垫。
“你猜?嘿嘿嘿……”严蕊从包包里拿出一盒小饼干,塞了一块到嘴里边嚼边说,已经十一点了,估计她和我一样也是没吃早餐,饿也是应该的。
可我就不饿吗?
我盯着她手里的饼干示意了一下,我想她应该会拿出一块来问我吃不,我应该会稍微推辞一下再接住。
然而她没有,她确实又拿出一块,但是她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我当时好气哦,真想趴到她嘴上把饼干咬过来,但她已经卡擦卡擦在咀嚼了,咬合肌一动一动的,挺带劲。
“你还知道带吃的啊!”我没有放弃,笑着说。
“嗯呢,哈哈,我聪明吧!”严蕊得意的笑眯了双眼。
真他娘的,我平复了一下风中凌乱的内心,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这饼干脆不脆?”
麻蛋的我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
严蕊笑笑用兰花指又捏了一块出来伸到我面前。
我笑了,心想这妮子还是有救的,正准备伸手接过……
“你听听哈~”严蕊说完把饼干往嘴里一送,故意卡擦卡擦很大声的嚼几下问:“听到了没?很脆吧。”
我扭头看向地铁窗外,外边是一闪而过的广告灯箱,什么肯德基的,麦当劳的,这记那记的吃饭广告次序闪过,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不听,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