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教授说,“是不是,有人要加害童画?”
沈千树脸色一沉,下意识地握住了童画的手。
童画说,“不会,若是要害我,我早就死了,我去过顾氏庄园很多次,一个人都去过,为什么就没下手,偏偏要选择爹地妈咪都在的时候下手,若我是凶手,不会那么蠢的。”
夜陵点头。
科教授说,“那应该是偶然的,具体原因,我就不是很清楚,应该要你们去发掘,毕竟我不在现场。”
他的话,让他们都陷入了沉默中。
科教授挂了视频。
一家三口沉默了。
良久。
夜陵面无表情,一本正经地总结了一句话,“以后不要去顾氏庄园了。”
沈千树,“……”
童画,“……”
你特么的就等在这里吧?
沈千树,“先生,这件事可以商量,要紧的是,先想一想,为什么童画会发病,如果是下毒,可我们都吃了,总不能这毒就对童画一个人有效,我们都没事。”
“可若不是毒,怎么解释?”
“童画,这一次你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吗?”
“没有。”童画想了想,这和以往每一次都一样,“哦,有,阿喜爷爷带我去捡了一朵睡莲,本来他想给我剪一朵花苞的,可我想要漂亮的,就剪了一朵开得漂亮的,这不算什么特殊的事情吧,我每一次去顾氏庄园,都会去睡莲池玩,舅舅也送过我睡莲,总不能说睡莲有毒吧?”
沈千树,“这不算,顾谢都送过你一盆睡莲,难不成,真是偶然?”
百思不得其解。
夜陵沉默着,手指在椅子上敲了敲,童画看向他,“爹地,你有什么不一样的看法吗?”
“正在思考。”
沈千树和童画对视一眼,这丫看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正在思考?
逗谁呢?
果然不是小公主就不关心死活了。
狠心!
钟燃在书房敲了敲,“小少爷,汉堡有一点感冒,要送去宠物医院,你要和我一起吗?”
“要,要,要!”童画炸起来,跳着出去。
汉堡可怜巴巴地趴在钟燃怀里,有点流泪,眼睛红红的,鼻尖也滚烫,钟燃刚刚用温度计戳了他的小菊花量了一下温度,发了高烧。
“等一下啊,我去拿一件外套。”
童画回了房,拿了一件外套。
房间里,一盆睡莲被放在窗口,窗户大开着,香气非常淡,童画随意看了一眼,又跑下楼,沈千树说,“钟燃,开车小心一些。”
“好的,沈小姐。”
钟燃,阿大,童画带着汉堡去附近的宠物医院。
“最近气温变化比较大,汉堡太娇弱了,容易生病,回头得买一些药物备用。”
夜陵缓缓而出,,“汉堡才是小公主吧。”
这么多人带着去医院,真是够大牌的。
沈千树忍俊不禁,双手伸过去,抱着他的腰,仰头笑眯眯地看着他,“谁说的,我们家的小公主不是你吗?”
她说罢,垫着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夜陵面无表情哼了一下,意犹未尽,吻住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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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们不要站在上帝视角看文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