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反应过来,就要冲上前去:“他们挟持了家主,快救了家主!”
魏军弓兵一阵箭雨,将那些冲出来的家丁尽数射杀。
其他家丁见状,没有人敢乱动。
他们大部分人之前都是这些世家的佃农,受尽剥削,是临时被这些世家家主们聚集起来的,对这些家主根本没有好感可言,哪里肯愿意为他们卖命,再加上他们都听过魏延的仁义,也愿意投降,便都乖乖地被一根长长的绳子连在一起。
事实上,大部分的世家原来依赖的都是极少数像恶犬一样的家丁来欺压那些佃农,等到面临威胁了,他们才想着从佃农里面挑选青壮,组成军队,可那个时候,已经晚了。
如此这般,魏军将士轻轻松松地俘虏了十三家世家的家丁。
剩下四个世家的家丁们看到家主迟迟没有回来,有些慌张,这个时候,接到传报说:“你们家主中午在荆州军大营吃酒,你们勿要惊慌。”
那些家丁们便暂时释怀,在军营里面睡大觉。
等到暮霭时分,他们才意识到不对,这个时候,魏军已经俘虏了其他世家家丁们,调集兵力对剩下四个世家家丁们进行威压。
射杀了少数一些顽固不化的世家子弟,其他家丁纷纷缴械投降。
这时,李严大开宛城城门,迎魏延大军入城。
李严盛赞魏延之能:“主公不费吹灰之力,便能降服五万世家大军,末将钦佩之至!”
魏延笑道:“非我之力,多赖元直之智,多赖公明、文则……诸将之力。”
徐庶、徐晃等将领听到魏延这样说,心中尽皆一暖。
当天晚上,魏军将士饱餐一顿,早早入眠。
……
饭后,魏延提审樊建:“樊建,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原来投降我,发自心底地归附我,我会既往不咎!”
樊建眼神恶毒地看着魏延:“你现在很是得意,可你知不知道,你的老巢快要被人端了,钱庄被人占了,你的妻妾被人占了,你魏军将士的妻妾也被人占了,你军心士气将会完全垮掉,到时候,你就是丧家之犬,还让我归附于你!做梦!”
魏延冷笑不已:“你在诅咒我?你以为你这些诅咒能够成真吗?你以为你事先安排你樊家家丁混入流民里面,就能成事吗?”
樊建大惊:“你怎么知道?”
魏延冷笑道:“你也就这些伎俩了,你也曾想过收买策反我的将领,结果发现,根本策反不动,对不对?”
樊建脸色更加惊慌:“原来你都知道了?”
魏延朗声笑道:“有些不知道,有些知道,但我还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果然看到你这个小丑跳出来,上蹿下跳的。对了,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给予厚望的那些家丁,估计现在都已经横尸一地了。”
……
话虽这样说,魏延心里还是非常忐忑,义阳新城内有混进去的樊家家丁,外有黄射、苏飞的三万大军,满宠、管亥能否守住,真的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