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石窟里面还有好几个劫掠而来的民女,正在被这些山贼亵玩。
夏侯兰远远看到,有个民女还是他们赵家村的,不禁火往上冒,就想提长枪往石窟里冲。
赵云赶紧把他拦住,指指那石窟的结构,三面环壁,一面临崖,只有右边一条窄狭无比的小道可以通过,提着长枪施展不开,在石窟门口又会受到里面贼兵的夹击。
魏延环顾飞石窟四周的景象,指了指飞石窟侧面一个突起的大石,问赵云:“这个石头可有名头?”
赵云道:“这便是那块飞石,相传当年舜帝北巡,来到常山下,一块巨石从飞石窟破岳而飞,在舜帝面前坠落,于是舜帝就把这块灵石命名为安王石。过了五年,舜帝巡至曲阳,被大雪阻住去路,只能遥遥祭祀常山,不料这块灵石又飞到了曲阳。”
赵云的解释让魏延听得云里雾里,仔细一想,便回忆起来,这个飞石窟,就是恒山十八景之首的“幽窟飞石”.
恒山为称之为常山,是因为在两汉时期要避汉文帝刘恒讳,所以才把恒山改称为“常山”。
魏延指着那飞石,笑道:“我们站在那块石头上望这飞石窟看看,相信必定会有所发现!”
赵云将信将疑地迈步登上那块飞石,往那飞石窟里一看,那群贼兵全部暴露在他们的面前,原本的的石壁山崖全部都不再是遮挡,只有一点问题,那就是距离,这飞石距离飞石窟足有一百步。
魏延看出赵云的疑惑,看到他身后没有背弓,便又从一个近卫军士卒那里拿来一张弓递给赵云:“子龙,咱们这次再比比箭术吧,看谁射杀的贼兵最多。”
赵云表面看起来非常质朴实在,但他颇有政治眼光,早就看出魏延是一个非常看重个人本领的主公,自己表现得越是厉害,魏延对自己越是器重,所以他毫不客气,张弓搭箭,便往那飞石窟里射去。
魏延把霸王弓放在一边,也没有用玄铁箭,而是从另外一个近卫军士卒那里拿来一张牛角弓,搭上普通的黑色雕翎箭。
为了节省时间,他每次都搭上五只箭羽,五箭连珠齐发,分别射向五个贼兵。
那五个贼兵明明看到那黑色箭羽直奔自己,却根本来不及躲避,因为箭羽来得实在太快,快到他们的眼睛还没眨一下,便听到噗嗤一声箭羽射入体内的声音。
赵云侧眼看了一下魏延,吃了一惊,他现在只能勉强做到四发连珠,还不能保证射得准不准,魏延却能够五发连珠,而且每个都能正中那些山贼的要害,赵云不得不叹服。
夏侯兰的箭法一般,就插不上手,只好在后面传送箭羽,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呢,就听到魏延和赵云齐声说道:“你们过去吧!”
夏侯兰抬头一看,除了那几个民女之外,其他山贼全部都射死,每个人身上都只是一箭,一箭穿心足以致命,便挥手领着近卫军进了飞石窟,把那几个民女救出来,把那些山贼劫掠的东西搬出来以后,放了一把火,把这些山贼的尸首焚化,与此同时,典韦在赵家村前也把那四百多具山贼的尸首焚化。
魏延、赵云等人下得山来,魏延修书一封,交给赵云,让他、赵风和夏侯兰带着赵家村所有村民,先期转移到太行,魏延的信是写给张燕,让张燕好好安置赵云及其族人。
……
已近年关,魏延想要早点回到义阳新城,所以归心似箭,催促近卫军加快赶路,从太原郡到河内郡之间有连绵群山,便是两个郡的自然分界,官道便是在山中凿开的,山路崎岖,魏延统领的又多是骑兵,战马在山路间行进,还不如步兵走得快,行了一个多时辰,才勉强走了三十多里路。
魏延烦闷地说道:“要想富,多修路!这样的道路,太影响大汉富国强民了。”
徐庶向前一指:“主公且看,穿过这个山谷,便是一马平川,再过五日,必能到达洛阳!”
“山谷?”魏延最近老用山谷埋伏这一招去对付敌人,一听到山谷,他自己也敏感起来!
魏延眯着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山谷,两山夹一沟,山势甚是陡峭,山上野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苍松翠柏无数,若是埋伏上千军万马,也是很难发现。
徐庶细细看了一遍,嘿然一笑道:“主公,这山谷好安静啊!”
“是啊,太安静了!”魏延冷笑道:“安静得都让人窒息了!”
徐庶笑道:“主公,那咱们还过不过呢?”
“你说呢?”魏延看徐庶的表情,就知道他心中已经有数了。
徐庶抬头看了看天:“主公,我看这天色不晚了,不如今晚就在这山谷口安营扎寨吧。看这云彩,今晚就会起风,应该是北风。”
“你确定?!”魏延很惊诧,什么时候徐庶也会看天象了。
“这几个月,我跟着司马先生学看天象,略有心得。”徐庶笑道:“貌似这阵风还不小呢。”
魏延追问道:“今晚何时会起风?”
“大概是四更天吧!”徐庶笑嘻嘻地望着那山谷两侧斜坡。
魏延骑在乌骓马上,时不时地纵马往后奔,催促大家快一些。
典韦高亢的嗓门响起来:“主公,天色已晚,不如在此安营扎寨吧!”
魏延抬头看了看天,摆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很快就天黑了,算了,就在这里安营吧。”
过不多时,便在谷口安下大营,近卫军入营安歇,大营壁垒森严,防守严密。
一夜无话,到了四更天,原本寂静的夜忽然被一阵呼啸而过的风声惊醒。
“元直,果然不出你所料,这北风果然起了!”魏延又问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吗?”
“安排妥当了,请主公下令吧!”徐庶作为军师,类同于后世的高级参谋或参谋长,有调动安排兵力布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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