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以后只有尽量不要让他受凉、感染风寒,不要受惊吓,只要不发病,还是可以保他一生无忧的。”
他又转向方宗尧道:“听说现在西医有很多个病都可以治,也许可以带他去试试!”
众人都听出,大夫言下之意,是他是没有办法根治了,一时众人尽皆默然。
这时又听刘印龙说道:“大夫,如果我们蕴杰少爷要赶远路,路上要注意些什么,请您示下。”
大夫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稍作沉吟,说道:“这样,我给你们一些膏药,一路上贴在他肚脐之下,尽量要保暖,不要让他受凉就好。”
刘印龙弓身道:“谢谢大夫,我记下了。”
尽管方淮之请他们坐下,可刘印龙与刀疤却始终站在蕴杰身后,一副不敢逾越主仆身份的模样。
送走欧阳大夫,刘印龙才抱拳对对方宗尧和方淮之说道:“方先生,是这样的,因为我有些功夫,上次您让我先回去,我禀报我家少爷后,少爷命我呆在上海,暗中保护蕴杰少爷,并随您跟蕴杰少爷一起回去,没想到,前天蕴杰少爷放学时,我在暗中看到有人持枪在学校门口绑架了少爷,来不及与你们打招呼,我跟这位刀疤兄弟就跟了上去,一直跟着那绑匪,到了郊外一个废弃的仓库。因为怕他们对蕴杰少爷不利,这两天我们一直没敢离开,一直等到今天,才瞅准机会,趁其中一个绑匪外出买饭,才打晕了看守的人,救出了蕴杰少爷!”
方家人并不知道蕴杰具体并绑架的过程,只是听方家每天负责接送蕴杰上学的黄包车夫说过,与刘印龙说的基本一致,但方家人动用了一切力量,甚至用到了军方的人,都寻找未果,却被刘印龙如此容易就救了蕴杰出来,一家人仍是有些不敢置信。
方夫人右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喃喃说道:“上帝保佑!”
方淮之锐利的眼光直视着刘印龙,问道:“可知绑匪是什么人?”
刘印龙摇摇头:“不知道!我们不知绑匪到底有多少人,所以救了蕴
杰少爷我们就赶紧离开了,因为对上海不熟,怕其他地方不安全,又担心蕴杰少爷的身体,所以一救出蕴杰少爷,我们就直接送他过来了!”
方宗尧一拍桌子,恨声道:“现在就算我们带人赶去那里,只怕也是没人了!哼,不过,有人看到绑匪是手持的驳壳手枪,我就从军方开始,一个个排查,我总能找得到他们!”
听了这话,刀疤眼皮一跳,沉声道:“不知蕴杰少爷被绑之事,方少爷有没有通知我家少爷和少奶奶?”
方宗尧点点头:“我昨天发过电报。”
刘印龙忙道:“还请方少爷再发份电报给我家少爷,以免我家少爷着急。”
方宗尧面有愧色道:“应该的!”
方淮之这时将蕴杰抱到自己身上,轻声问道:“蕴杰,可吓着了?犯病时是谁给你吃的药?绑匪可有打你?有没有吃饱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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