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校草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当场便有许多学生留意到了这边发生的事,他们观望着,指指点点。
遭遇众人围观,赵志成旁边的女生显得有点尴尬,悄悄伸手拉了他一下。
赵志成也察觉到了不妥之处,教训烂吊丝有的是机会,犯不着在公众面前赤膊上阵,这实在有损自己辛苦保持的男神形象……当即收拾仪容,和女伴若无其事地走向别处。
他-妈_的,烂吊丝没滚蛋,自己倒是先滚蛋了!
赵志成头一次感受到名声累人,觉得活在关注之下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
他发现自己如今一见苏真就容易激动,难道是因为女朋友是对方前女友的缘故?还是……
“真见鬼,那么高的悬崖怎么就没有把他摔死?”
……
“从车站跑到母河大桥,再到公园、游乐场,最后由幼儿园跑来大学校区,四个小贼折腾了一大圈,终于要见正主了么?”苏真倒是无心搭理疯狗,锁定西边的小树林,快步走了过去。
国道上,越野车司机掐灭香烟,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
“头儿,嫌犯上套儿了,通知那边收网吧!”
……
四个相貌凶悍、面容沧桑的男人沿着朝云河畔由东向西而来,他们背着书袋、行色匆匆,神情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如同经历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一般,相比苏真,他们更像穿越者。
四人没有逗留,快速走进了一片小树林,在中心地带停下。此处,早有一名五十来岁的男子守候多时。
“是茂老大吧,你们整整迟到了一个多小时,八爷都等的不耐烦了!”老男人冷哼一声,盯着四男生的领头者,脸现不悦之色。
“没办法,条子布下的眼线太多,我们必须小心一些。”茂老大眉宇间流露出一抹疲态,已经半个多月了,自从霍家湾汉墓挖掘场的那次火拼过后,他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倘若手里的东西再不出手,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在短时间内彻底垮掉。
那是一件非常邪门的冥器,里面好像藏着一些未知的可怕事物,或许是怨灵,或许是某种力量,总之,很邪,很诡异!所有打开它的人都死了,如同受到诅咒,每次想到他们的死状,茂老大都会不寒而栗。他很想立刻扔掉它,然后有多远逃多远,可理智又告诉他,这个东西会很值钱。果然,刚把消息放出去,就有买家找来了。
“钱呢?不是说过吗,我们只要现金!”
“别着急啊,匣子在哪?先拿出来验一验,等我验明真假,八爷自会派人把钱送来。”
“搞什么幺蛾子?先前明明已经找人检验过了,他死得有多惨,你们也见了!咱说好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突然变卦,莫非八爷想黑吃黑?”
因为交易流程出现变故,双方的谈话变得激烈起来。茂老大刷的一下从腰间抽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指着前来接头的老男人。
“我们是第一次合作,难免会谨慎一些,怎么也得打开匣子看看真伪不是?”老男人赔笑道。
“好!”茂老大脸色一变,从随身书袋里摸出一个色彩古朴素雅、表面雕满龙纹的古匣递到老男人手里,冷笑到:“拿去,我看你敢不敢打开!”
匣子方一入手,老男人立马感到上面传来一股阴冷诡秘的气息,似乎会有一些不好的事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心惊肉跳,呆立当场。
“怎么样,是不是真家伙?”
“这个……”
老男人冷汗直冒,上面嘱咐过,这匣子很危险,万万开不得。
“大哥,这人磨磨唧唧不知道想干啥,此事恐怕有诈!”一名匪徒警觉起来。
“对,干脆弄死这老小子,他多半是警方的人!咱兄弟几个今天若是栽到这儿,可是要吃枪子儿的!”另外一名匪徒听同伴如是说,精神登时高度紧张,同样拔出了腰间的枪,警惕地环视着四周的树林。
“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是来交易的,还是给老子们设套的?”茂老大一咬牙,哗啦一声拉开手枪保险。
“几位朋友别误会,我只是遵照八爷的吩咐行事,不是条子。”老男人连忙摆手解释,心中暗自着急——眼瞅拖延不下去了,自己人怎么还不见动静?不是说好一接头就拿人的吗?
“兄弟,那就别怪我了,做了鬼找你家八爷算账去吧。”茂老大用枪顶住老男人的脑门,掏出一把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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