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以及言语中对她的无视。
好比一对情侣见面,男的身边跟了个烦人的小屁孩,于是女的有些不耐地对男朋友说:“这孩子太烦人了,我受不了先回家了,你把她送回爸爸妈妈身边,回家来我们再说。”
这已经上升到归属权的问题,是赤果果的蔑视和挑衅!
雪婧一招以退为进,攻守兼资,给周语诗气得着急上火,完全处于下风的她,感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比气质、比容貌、比本事她统统处于下风。
尤其是两人间的距离,她现在几乎可以确定,苏真和雪婧是同居的关系了。
苏真刚把周语诗的穴道解开,小丫头便泪眼汪汪地道:“你们无媒苟合,真是气死我了!”
“无媒苟合?我跟谁苟合了?”苏真被呛的莫名其妙。
周语诗抽泣道:“那天我在你床上睡觉,闻到过一股香味,还以为那是你洒的香水,原来是她身上的味道!说,你们是不是早就,那个那个了?”
“我说你刚才怎么一直在用鼻子做深呼吸,弄了半天是闻人家身上的气味?”苏真也是千古奇冤,他平日回到房间里就是练气打坐,何时睡过床,更别说跟人一起睡了。
卧室里的那张床,就这俩女人睡过,就算有人一起睡,那也是她俩一起睡。
“算了。”周语诗一抹眼泪,委屈地道:“既然做都做过了,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以后可不准再去撩拨她。”
“那是自然。”苏真点头,柳岸方园遭到金雨破坏,已成半个废墟,B10公寓楼体严重损毁,彻底不能住人了,而且经历了今晚的事,他对接下来的日子也有了新的安排。
他与雪婧以往的接触就不多,以后会更少。
周语诗会错了意,以为苏真是为了自己才放弃了对方,虽说这家伙感情不纯,肉体可能也不纯,叫她心里酸溜溜的,很是难过,但她还是欣慰于他的选择。
这样一想,刚才那个美女也挺可惜的,付出了那么多,最终还是没有得到,有时候感情一事比上战场还要残酷,身陷其中又有什么办法?
周语诗柔声道:“放心吧,我不会介意你的过去的,无论你以前做过什么,我都可以接受,谁让我们没有在一起呢?以后我们好好的。”
“你有什么好介意的?”苏真无奈之极,头上仿佛顶了四个大字——残,花,败,柳!
周语诗认为苏真是不好意思承认,同时也担心此事会影响两人接下来的关系,便又给了他一剂强心针:“男人嘛,哪个不花心,逢场作戏我能理解,我爸爸那么专情的人,在外面不一样有过许多女人,这种事我早看开了,真的不在乎……”
小丫头是动了真情,并且越陷越深,苏真觉得不能再继续装糊涂了,尽管他不在意,但是对人家小姑娘来说,这么拖下去,终究是一种伤害。
长痛不如短痛,趁着今晚早点说清楚,也好绝了她的念想。
“周姑娘,你误会了。你是繁华世俗里的千金小姐,而我是个一心求道的方外之人,我们之间不合适。”苏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