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久没和她做这件事了,他觉得对不起她,因为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需求旺盛的时候,而她每天守在他身边,伺候他,陪伴他,从没抱怨过,所以,自从生病以后,他就一直仔细地调理身体,他希望能早日康复,早日让她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
时间不算长,只有两三分钟左右,可是她觉得很满足,她是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女人,绝不上外面偷腥,她窝在他怀里,搂着他的腰,轻声说:“秋实,你感觉怎么样?”
他气喘吁吁,全身冒虚汗:“还好。”
她张开眼睛看他,他看起来很疲惫,喘得也很厉害,于是她坐了起来:“我给你倒杯水,你把药吃了吧!”
“好。”陈秋实吻了吻她的胸口,然后疲惫地合上了眼睛。
阿兰穿上衣服下了床,她给陈秋实倒了一杯温水,看着他吃下药,又用血压仪给他量了下血压,高压一百七,低压一百,血压果然升高了许多。
她用手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然后朝他笑了笑:“睡一会儿吧!我给你弄早点。”
他微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让李姐弄,你休息。”
她点了点头:“好。”
她刚起身要走,他却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秋实?”她疑惑地看着他。
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兰,说你爱我。”
她俯下身子吻了吻他的嘴唇,柔柔地说:“我爱你,秋实。”
他的双臂在她身后交叉,紧紧地搂住了她。
阿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朝楼下走去,她拿出手机看了看她昨天拍的照片,是河晓虞和朋友吃饭时她偷拍的,而且是趁那个胖女人离开以后偷拍的,所以照片里只有河晓虞和那个男人。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仿佛做贼心虚一般,可是她就是做贼心虚,她要把这些照片发给向羽,她的心里挣扎着,因为她是真心可怜她的外甥,因为她了解他的孤独和寂寞,可是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想有一份自己满意的婚姻,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就像她,在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年纪里,嫁给了比自己大二十多岁的陈秋实,都是因为她的姐夫——向无言。
想起了向无言,她的眼睛里立刻浮起了泪水,时光仿佛一下子穿梭回十年前,当她还是豆蔻枝头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可以大把大把挥霍青春的大好年华。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向无言来到她的住处,他说:“女人的一生,最重要的就是锦衣玉食,过着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生活,何况,陈秋实喜欢你。”
她含着泪反驳说:“他都一大把年纪了,我比他的女儿大不了几岁。”
向无言沉默了一下:“阿兰,虽然你是我小姨子,可是,是我和你姐姐抚养了你,所以,就当你报答我这二十几年来对你的养育之恩,你嫁给他吧!”
她抓着他的袖子,哭着哀求他:“可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已经跟了你,我是你的人,我要给你生孩子,我要守着你,你怎么可以把我送给陈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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