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已是她在静音室的第五天了,比起实在的侵犯,精神上的折磨更令她的心疲惫不堪。
“嘎”静音室的铁门再次打开,邵飞龙笑眯眯的走向大床,说:“怎么样?小女娃,在这里住得舒服吗?今天我再给你看一些好东西!”
程映霞木无表情的说:“你别做梦了!我可以死,可以被你奸污,但是绝不会自甘堕落的!你想我成为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不可能!”
邵飞龙露出一个信心十足的笑容,说:“是吗?”一拉墙壁上的烛台,架子移开,说:“跟我来吧!”程映霞心想:“除死无大事,我还怕你怎样对我?”二人穿过暗门之后的长廊,来到一处未曾来过的牢房,邵飞龙说:“让你看一些新鲜的表演。”
牢房中,只见两个衣不蔽体的女子正瑟缩在地上的草堆中,其时正值春冬交替,天气也算颇冷。二人紧紧的搂在一起,从彼此的身上取暖,看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发出零星的呵气声。
邵飞龙拉着程映霞的手,走入牢房中,说:“站到一边去看表演。”转向在地上的二人说:“天气还是这么冷呀,你们两个在这里惯不惯呀?”地上的两人淡淡的瞄了他一下,并不说话。
那两个女子年龄并不相约,其中一个妇人身材丰腴而成熟,看来有三十五、六岁;另外一个是十五、六岁的年轻少女,面上稚气未消。良久,那个妇人目光虚浮的看着他,说:“邵飞龙!你说过的话,要算数才好”“我说过的话算不算数,就要看你的表现了,铁娘子。”邵飞龙道。那妇人一咬牙,说:“只要你放过我的相公和儿女,我我随你高兴便是我相公呢?他还好吧!”
邵飞龙一摸那妇人的脸颊,笑说:“你的那个好相公没什么事,在地下天牢里吃得好穿得好。”
这时,瑟缩在那妇人怀里的少女说:“娘我好冷好饿喔”
邵飞龙不怀好意的说:“喔?原来我美丽的小妖精饿了!来来来!不要饿坏了,叔叔给你吃肉棒子!”说着,解开裤带,玉柱怒指妇人怀中的少女。
妇人气道:“不!邵飞龙,你答应过我,不碰我的女儿的!”邵飞龙说:“那是你的女儿说饿了,我才给她吸我的肉棒子的。也好,女儿不吸,那做娘亲的来吸!”
母女二人,本是天道盟总坛附近的一个小帮派的掌门夫人和女儿,因不服天道盟的号令,加上邵承龙觊觎她们的美色,随便找个借口,以泰山压顶的姿态一举灭了那小帮派。掌门人及其儿子成了阶下之囚,而掌门夫人及其女儿,自然被关在密室之中,供邵飞龙淫欲。
邵飞龙提着昂首吐舌的肉棒,走向二人,缓缓送进妇人的口中,看着那个少女调笑说:“对不起啦萍儿,你娘亲不让你吃叔叔的棒子,你只好继续捱饿了,哈哈!”
两行清泪已经从妇人的眼中流出,落在邵飞龙那邪恶的阳jù上,心想:“只要萍儿没事就好那就好我的身体已经污秽不堪,女儿”想到这里,她手口并用,卖力的套弄着邵飞龙的棒子,希望快快完事,不要连累女儿。
邵飞龙大是受用之际,突然身后一阵清凉,耳边生风,原来程映霞趁他不备,一掌攻向他的颈项。邵飞龙不愧是一盟之主,在如此防守薄弱的时候,向前一移,避开了程映霞的一击,反手一掌,正中她的小腹。她虽痛不伤,跌坐在地上,正要起来,身子却是一软,不能再进击了。
“臭丫头!待会再对付你!”邵飞龙不理地上的程映霞,继续享受那妇人的口舌服务。他的双手也不闲着,随手脱去她单薄的衣衫,将她那双丰满的肉团捧在掌中肆意搓揉挤掐。尤其是玉峰上那对樱桃,更是嫣红挺拔,似要滴出水来。
在阳jù传来无上的刺激中,邵飞龙说:“嗄奶子还是那么挺,没半点松弛,奶头也没有变黑,嘿,一点也不像是生了两个小孩的女人呀!”他一面说,一面指甲挤弄她左边的乳头,似要挤出奶来才甘心。
“好痛!求求求你轻一点!”娇嫩的乳头,怎受得起无情的挤压?她痛得冷汗直冒,说。“什么轻一点?说得清楚一点!”邵飞龙就是要羞辱她的自尊心,故意这样说。
“啊啊!求求你不要这么用力的用力的掐我的奶头!”妇人强忍眼泪,讨好邵飞龙。为的不只是自己,也是为了离自己不远的女儿免受侵犯。
“哈!奇怪了,你不是生过小孩的吗?为什么总是挤不出奶来?是不是单是搓你的奶子不够刺激?”邵飞龙的右手,慢慢向下探索,滑过小腹,来到了那芳草菲菲之地,一边继续刺激她的乳首,一边以中、食两指探进她的阴户,轻轻作活塞运动。
“我我不知道呀!”一阵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到妇人失神的尖叫。同一时间,邵飞龙精关大开,喷得妇人满嘴白浊。一阵恶心,妇人呕吐大作,连着邵飞龙的阳精吐在地上。
邵飞龙不满的说:“哦掌门夫人竟然呕吐,是不是嫌弃我的赏赐?既然如此,就让萍儿来尝尝,看看是否真的很难吃?”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存心的,请原谅我!”一听到他又提起女儿,妇人慌忙道歉。
“你真的那么爱护女儿,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我碰她?”邵飞龙突然这样问。
“是是!请放过我的女儿,萍儿她只有十五岁的呀!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妇人说。
突然,妇人只觉下身有如万蚁噬咬,奇痒难当,爱液潺潺的流出,水珠飞散,沾得地上的稻草闪闪发亮。她赤裸身子,滚在地上,只想手淫泄身。那知这时邵飞龙却制住了她的穴道,腰肢以上,动弹不得。她躺在地上,实在是受不了奇痒的煎熬,说:“呀我为什么会这样?好痒呀求求你给我吧!呜呜”
邵飞龙笑而不答,从怀中拿出一个双头伪具。看那伪具足有一尺长、三寸粗,两头满是大大小小的红豆。妇人一见这东西,连忙说:“快!快用这个插进来吧!”
“那有这样容易!”只见邵飞龙将手中的伪具丢在地上,走到卷缩于地上的萍儿身边,一把抱起她,说:“好萍儿,今天叔叔来插你一插,好不好?”萍儿不要命的挣扎,一面哭一面说:“呜呜不!我不要!娘救救女儿呀!”
妇人心急如焚,但难奈下体无止境的酸痒,说:“你要找人干,找我吧!女儿不要碰我的女儿!呀呀”竟是妇人的阴户喷出一道水柱,在地上造成一滩水渍。
“不急不急待我先享受一下萍儿的滋味,才轮到你。”邵飞龙不理一脸梨花带雨的萍儿的微小哭叫“撕”的一声,扯破了她仅余的衣物,娇小无助的身躯在空气之中发抖。邵飞龙依样画葫芦,一指制住了萍儿的穴道,不过这次她是全身都不能动,躺在妇人的旁边。
“萍儿!萍儿呀!邵飞龙!如果你害了萍儿,我们俩母女,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妇人喊道。
“哈哈,好!我不亲自来,让你替自己的女儿开苞好不好?”邵飞龙笑说。
“你说什么话?我我怎会那样对萍儿!呜呀”妇人不解的说。“很简单,就是这样!”邵飞龙将地下的双头伪具的一端插入妇人阴户内,由于她上身不能稍动,在邵飞龙的摆布下,她骑在萍的大腿上,伪具的另一端,就抵在萍儿那未被开发的私处外!
由于妇人的下身奇痒,单是插进伪具,根本不能消去那欲火。邵飞龙在她耳边说:“快点插进萍儿的小穴去,大干一场呀!你很痒了吧,萍儿也很乐意为娘亲止止痒的呀!”
“你这恶魔!我痒死也不会操自己的女儿的!”妇人脸红气喘的说。
“看你能撑到何时!我就要你亲手夺去萍儿的贞操。”邵飞龙绕到她的身后,两手来回按摩着她的一双玉乳。她阴部就如一缕溪涧的泉源,水光潋滟,晶莹的水滴落在萍儿的因害怕而颤抖的幼体上。
“呀你快停手我呀!”一声特别高亢的女声回荡在牢房之中,邵飞龙竟就地取材,拾起一根稻草,插入她的后庭抽动!稻草虽幼,但她的那个地方何等娇嫩,那受得了稻草的肆虐?身上女人的重地全受到刺激,只听得妇人一声悲鸣,双乳一颤,一对奶头竟射出两枝奶箭,喷在萍儿只是微微隆起的初乳上。
“妙呀!娘亲的奶水射上女儿的奶子上,真是好一幅淫母荡女图呀!”邵飞龙兴奋的说。
妇人的理智,在邵飞龙的淫虐下,到了崩溃的边缘了。魔鬼的耳语又在她的身边响起:“你看!萍儿一身都是你的奶水,多么漂亮插进去吧,萍儿也很喜欢的”
“插进去吧”
“插进去吧!”
“呀呀呀!”少女一声尖叫,妇人腰际一挺,伪具的另一端,深深的贯彻了萍儿的私处。妇人似乎已经被欲望支配了自己,不理萍儿无助的叫喊,肆无忌惮的向前冲突。萍儿的落红混和着妇人的爱液,染得那伪具泛着点点触目惊心的血丝。
“娘亲!呜呜不要再动了!萍儿好痛呀!”少女看着目光之中只有欲火的娘亲,发出一次又一次的呻吟。
一盏茶的时光,对她们母女来说,简直就是沉沦欲海的修罗地狱。
一声闷哼,一股爱液从妇人的花心激射而出。她喘息不断,回神过来,看到胯下一根湿润淋漓的伪具正贯穿着自己和女儿的下身,正是自己狠狠的夺去了萍儿的第一次!再看萍儿目光呆滞,樱唇半开半合,喉头颤动不已,却没法说出半个字来。
“萍儿萍儿呀!娘亲娘亲对不起你!娘不是有心的萍儿你怎么样?不要吓娘亲呀!”妇人悔不当初,将萍儿弄得如此凄惨。
“哈哈我说的没错吧,萍儿不是你替她开苞的吗?刚才你发了疯似的蹂躏自己的女儿,不是我强迫你的呀。你看!萍儿的小穴又红又肿,差一点就被你弄死了呀。”邵飞龙幸灾乐祸的说,并解开了妇人的穴道。
“不要再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是邵飞龙你,是你害了萍儿!呜呜萍儿娘亲对不起你!”妇人紧紧的搂着神智不清的女儿,哭哭啼啼的说。
“你不用为自己开脱了,是你自己亲手毁了她的!”邵飞龙一锤定音的说。
“不!不是我!”妇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口中不住低吟。
邵飞龙看着被受折磨的两人,心想也差不多了,他的目标根本不在两人,而是倒在地上的程映霞。他说:“看到了吧!女人就是如此脆弱的东西。做娘亲的说如何爱护女儿,为了泄欲,到头来还不是将她操过不亦乐乎?你们就是犯贱!嘿!怎么样?看了这么刺激的母女表演,湿透了是不是?说,要不要我干你?”
“哈哈,真可怜”程映霞倒在地上,虽是痛楚不堪,说。
“你说她们可怜?”邵飞龙说。
“我不是说她们,是说你!”程映霞猛然抬起头来,目光半步不让的盯着邵飞龙,说:“堂堂一盟之主,竟以屈辱弱女为乐、为荣;空有一身好武功,却如此沉沦在房中之事,不是可怜又可笑吗?”
邵飞龙愠道:“哼!你单是嘴硬有个屁用?现在你是我的阶下之囚,快说!说要我干你!不要惹我真的生气!”
“妄想!”程映霞傲然的说。
“好!我不管了,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将你就地正法!”只见邵飞龙扑向程映霞,扯破衣服的声音划破了密室的宁静,从他眼中散发的,是充满兽性的火焰,包围着一个凛然不惧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