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冲在最前面的几个战士一下子就被打翻了,身上好几个小碗似的血洞,正在潺潺的流着鲜血,这么近的距离,根本就不用瞄准,12。7毫米口径的子弹打在身上伤害无疑是巨大的,后面的战士居高临下的向下冲,坡度本来就很陡,又是下坡冲锋,那里停得下来,眼看着敌人的高射机枪就要向上扫过来了,段富山也睁大了眼睛,心想,他娘的,完了,这次算他**的交待在这里了。
“啪”一声轻脆的枪响,联军高射击枪的主射手,头一歪倒了下去,这一枪是留在高地上的中国士兵的狙击手卜峰打的,联军的副射手立马推开了主射手的尸体,操起机枪就要射击“啪”高射机枪没有响,而卜峰的狙击步枪又响了,副射手又是头一歪倒了下去,卜峰带着的三班战士们也操起枪向着桥头的敌人射击,对敌人进行火力压制,经过这些的变故,向下冲的战士们已经冲到了51号桥的桥头,攻入了联军的沙包阵地。
段富山一马当先,一步就跨上了沙包阵地,挺起突击步枪就打,愤怒的子弹伴随着枪口的火舌而出,一颗颗的子弹射向了躲在沙包工事后面的联军士兵,段富山嘴里还啊啊的怪叫着,子弹壳轻快的跳出枪体,掉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联军带班的班长一下子就被段富山给打成了马蜂窝,他娘的,刚才老子差一点儿就死在你们这帮王八蛋的手里,段富山在心中骂道。
袁柳也紧随其后冲了上去,沙包后面的敌人基本上都已经被打死了,有一个大腿受伤的联军士兵举起了自己的枪,段富山看了一看,想都没有想就一搂火,三颗子弹就打了过去,段富山已经杀红了眼,连举枪投降的战俘也不要了
段富山用枪一举,示意战士们向桥南冲去,袁柳和战士们一下子就冲了上去。
段富山带领着一连打下了51号桥的北桥头后,段富山马上带着战士们向51号桥的桥南部发起了进攻。
51号桥的桥南部,原本只有两个联军士兵守在那里,炮击一开始,那两个联军士兵中的一个,就跑到桥北来看情况,后来在一连的进攻中,早已经被打成了筛子,另一个联军士兵是一个新兵,一看情况不好,早已经跑的不知所踪了,段富山就命令梁任华带跟着他冲在最前面的一排向南搜索。
段富山带着一连不费一枪一弹的就拿下了51号桥的南部,并且另一边负责指挥攻击的陆荣翁带着人也在桥北部找到了绑在桥身上的炸药引信。
看着杀性正浓的战士们,段富山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脚就跺在了联军的那挺高射机枪的枪身上“他娘的差一点就把老子给打死了,****”
“郭蓝颜你带着几个人去把绑在桥身上的炸药给拆下来。”陆荣翁站在沙包后面对着二排长郭蓝颜命令道。
“是”郭蓝颜说完就带着几个人下去了。
看着躺在地上牺牲了的战士们,陆荣翁的心里也不好受,这一战,一连牺牲了七个人,重伤两个,全部都是新调进来的新兵。
“老段你这是怎么了?”陆荣翁说道“你这样迟早要给那些记者抓住把柄”
“我怎么了?”段富山一脸不解的问道。
“我看你是装糊涂,你装什么糊涂”陆荣翁说道。
“唉我又怎么惹着你了。”段富山也不示弱。
“还装刚才那个澳大利亚兵都举起枪来,已经投降了,可是你怎么又开枪打死他”陆荣翁一脸严肃的说道“要是记者正好看到”
段富山没有吱声,点上了一支烟。
陆荣翁见到段富山不吱声,就又说道“没人看到也就算了,要真好有记者过来,往报纸上那么一登,你这名字可就响了去了。”
“扯你**蛋他娘的反正老子已经开枪了,都他**的杀红了眼,老子管他投降还是不投降。”段富山气愤的怒道,嘴里已经不干净了起来。
“你得,当我多事”陆荣翁一听段富山破口大骂,也怒道。
“哼反正老子已经把人杀了,你爱咋咋滴去吧”段富山把手中的半支烟用力一丢就丢在了地上,起身走了。
“段富山你个混蛋”陆荣翁快走几步就跑了过去,要撵上段富山。
就在这时“嗒嗒嗒嗒”一阵枪声从桥南的山上传来,参加过上一次战斗老战士们一下子就本能的伏在了地上,而一些新兵不光没有伏下身子,竟还有得点着脚向枪响的地方张望。
“都他**的活腻了他娘的都给老子趴下”段富山叫道,听到这句话新兵们才反应过来。
“嗒嗒嗒嗒嗒”又一阵枪响,枪声是从桥南的山上传来的,第二声枪响好像比第一声枪响要远一些。
“一定是一排遇到小股的敌人的了来几个人和我一起去”段富山弯腰站起来,叫道。
几个兵随着段富山弯着腰向桥南跑去。
“嗒嗒嗒嗒嗒”
“嗒嗒嗒嗒嗒”
又是两阵枪响,守在桥南的邱南等几个一排的战士们飞一样的奔向山上,进而就是一声“轰”的响声,一听就是手雷的爆炸声。
“快”段富山下令道,几个战士随着段富山飞一样的跑向了桥南的山上。
段富山带着几个人跑到山上后,没有多远,就见到一地散落的碎肉和枪支零件,还有一些衣服的碎片正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下来,不远处还有一具联军士兵的尸体,而另一旁竟然躺着一个我军战士,段富山急步跑上一看,竟然是卜峰卜峰的胸口已经被鲜血给染红了。
“嗒嗒嗒嗒嗒”远处又传来了一阵枪声。
这时,梁任华被几个战士给扶着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段富山急跑过来上来就问。
“**连长我们一到山上来就发现了一个联军士兵的影子,好像是那个守在桥南的逃兵,我们就撵,没几步就撵上了,那个澳大利亚兵也没有反抗就把枪给交了,我们就向回走,可是就在快下山时,一阵子弹就向我们打来,当场打死了那个澳大利亚逃兵,又打伤了我们一个战士,袁柳开枪把开枪的人给打伤了,他跑不了,我们就迂回了过去,我们抓到他一看,竟然是一个女的,也没有穿军服,手里拿着武器,但是已经没有子弹了,我们正在要解除她的枪,押解她向回走时,她拉响了一颗手雷,一班的一个新兵被当场给炸死了。”
说着梁任华用力的捂着左肩的伤,那里的血已经流了出来,一个新兵拿出急救包正要给他包扎“我也受了伤,接着就又有三声枪响,卜峰被打倒了,原来他们来的不止一个,竟然还有一个,我就开枪反击,那个敌人看到火力没有我们猛就跑了,我就带着他们撵,后来我就被他们给扶回来了,程雪青和袁柳正撵着呢。”
“排长我们三班长他他卜老兵卜老兵”何盛大叫道,他的叫声中加杂着哭声。
段富山马上又跑了过去,这时,卜峰的嘴里和鼻子里已经流出了很多的血,眼睛已经微睁,瞳孔正在慢慢的散去,何盛一边哭着一边用几卷纱布拼着命的向卜峰的胸口捂去按去,可是无论他怎么按怎么捂,卜峰的胸口始终都有血在不断的溢出,胸前湿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