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由皇帝最信任的贴身内侍老高带队,一行快马出城,直奔萧家庄传旨。
“近日国事繁多,朕圣体违和,特解除宋国公萧瑀闭门思过,召回朝堂,领尚书左仆射……”
正在钓鱼的萧瑀还没反应过来,怔怔的躬身听旨,直到内侍老高的催促:“萧相,陛下隆恩,赶快领旨谢恩呀,朝堂上急等您统领百官,为国分忧呢。”
“哦哦,这……高内侍,萧瑀戴罪之身,怎么就……”萧瑀不解。
“嗨,前几日那陈叔达不识大体,与您朝堂上争吵,陛下无奈各自罚了您二位。可事后想想,您一片公心,何罪之有?这不,昨日那陈叔达老母病逝,请辞回乡为母丁忧。陛下气消了,就立刻来召,朝堂可离不开您。”
什么???陈叔达老母病故?
萧瑀惊呼道,随即看向了儿子的小院,暗骂不会是这小子干的吧?他怎么敢?我跟陈叔达不过是政见不合,你为了报复,就害了人家的老母?
正说着呢,萧锐端着一碗汤药跑了出来:“爹,药煎好了,快点趁热喝,凉了药效就打折扣了。”
萧瑀一巴掌拍掉药碗,“混账,你老实交代,陈叔达那件事,是你做的?”
“啊?这、这什么情况啊,突然发什么火气?”萧锐抬头一看,嘿,一群陌生人?
“是你们饶了家父钓鱼的雅趣吗?”萧锐语气不善的质问。
内侍老高也是有身份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傲的说:“世子哪里话?我等是奉陛下之命,特来宣旨,请宋国公回朝的。”
萧瑀拧着儿子的耳朵喝问道:“逆子,还不招认?陈叔达的事,你敢说不知道?”
“陈叔达?陈叔达怎么了?爹,您胡说什么呢?虎叔,虎叔……我都让虎叔安排的,您有话好好说行吗?这么多人看着呢……”
萧瑀虽然生气,但到底还是跟儿子亲近,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拧着萧锐的耳朵,走进了院子。
书房内,父子两人,还有管家萧虎侍奉在侧,萧瑀怒声问道:“刚高内侍说,陈叔达老母病故,回乡丁忧。你曾说要让陈家三天之内滚出长安,就是这般狠辣手段吗?”
萧锐惊讶的看向萧虎,“不是吧虎叔,咱们是正经人家,你怎么去杀人越货了?老人家都下得了手?”
管家萧虎也一脸懵逼,“不是呀公子,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经让人在打压陈家,收购他们的地皮商铺买卖之类的,他老母谁害死的,我真的不知道呀。”
呼……这样啊。
萧锐长舒了口气,双手一摊:“老爹您看,查清楚了,不是我们干的。”
萧瑀狠狠瞪了儿子一眼,盯着管家萧虎逼问道:“只是如此?”
“老爷,奴才不敢有半句假话。”萧虎扑通一声跪倒。
萧瑀踢了一脚,冷哼道:“起来吧。老夫跟陈叔达朝堂上争吵,为的是公事,岂可私下报复?停了对陈家的一切行动。让你跟着少爷是看护好他,别让他走岔道的,不是让你给他为虎作伥当鹰犬的。带坏了少爷,我饶不了你!”
说完,大步迈出,走向客厅。高内侍众人,已经在喝茶等待了。
可不等萧瑀答应呢,萧锐追了出来,“等等,这位内侍,家父病体未愈,所以不能现在就回长安就任。”
“嗯?宋国公,您看……”内侍老高不解。
萧瑀扯过儿子,“胡闹,你懂什么?”
萧锐却笑着朝高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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