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一脸沮丧?”看到朱蕾坐在花台上,雷擎走上前关心问道。
“原来苏志伟是奸细!”朱蕾急需要听众,迫不及待地向他诉苦。
“苏志伟是谁?”雷擎坐到她旁边,一只手像要安抚她似地搭在她腰后。朱蕾下意识地身子往前倾。“我很信赖的同事,不过这句话是过去式。”
“他做了什么?”雷擎谅解她的作风保守,没有采取下一个动作。
“他想偷机密文件,被我逮个正着。”朱蕾重重叹了口气。雷擎侧着脸,目光温柔地问:“你想不想游泳?”
“什么?”因为他呼出的热气拂过她的脸颊,搞得她一时失神。
“游泳可以发泄不好的心情。”雷擎的声音柔软得像羽毛一般。
“也好,老妈最近都不准我开冷气。”朱蕾欣然点头。
“待会儿在游泳池见。”雷擎突然握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起起身,跑向电梯。
这算不算是第一次正式的约会?
朱蕾站在自己房间的镜子前,打量身上的泳装。
不知道是泳装洗过后缩水,还是她发胖的缘故,她突然觉得自己看起来简直像是**一般?
天蓝色的连身泳装紧紧裹着她的身体,让她一呼吸,胸部就跟着胀大一时。虽然胸部变大是件好事,但在男人面前卖弄风骚,她不屑为之。
虽然她还有一件黑色泳装,是妈妈送她大学毕业的礼物,不过却是件比基尼。就算她躺到棺材里,妈妈若敢将这件泳装当寿衣,穿在她无法反抗的身上,她保证做鬼都不会饶过妈妈。
不管是穿哪一件,他肯定都会以为她想引诱他。
看着时钟从她进门到现在,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即使女人迟到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迟到的理由若是被判定为——女为悦己者容,那她可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是为了不想让他误会才会犹豫不决,左思有想后,她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泳装外加件t恤。
姗姗来到游泳池,脚步声让正在蛙泳的雷擎,兴奋地拾起头。一看见她的装扮,他虽然不意外,但是依旧难掩失望。
她真是一点也不放松。泳装本来就是用来展现身材,让男人看起来像水中蚊龙,女人看起来像美人鱼而她却像端午节,投到泪罗江里的粽子!
“怎么没有其他人?”只要是孤男寡女独处,不论是在哪种场合都会让她紧张。
“因为已经过了泳池开放的时间。”雷擎走到池边,宽广的胸膛露出水面。
“那门怎么还开着?”朱蕾忽地吞咽一口口水,心里小鹿乱撞。
“我特地请管理员打开的。”雷擎用小钱买大阴谋。
朱蕾皱起眉来。“你该不会有不良企图?!
“别再皱眉,不然你就快变成老太婆了!”雷擎好心提醒。
“我警告你喔,我曾是跆拳队的一员大将。”朱蕾不可一世地威胁。
其实她故意漏了几个字,这是她小学时候的英勇事迹,现在则是成了肉脚队。
当初也不是她自愿参加的,只不过是因为她小学时身高就有一百六十公分,腿长到同年龄小孩的胸部,外号鸵鸟,体育老师强拉她加人跆拳校队。
每次出场比赛,对手一看自己矮她一个脑袋,就先吓到腿软,所以她战无不胜。
望着她只比小学多长一公分的身高,雷擎压抑住想拆穿她的冲动,扑通一声,一头潜入水里,快速地游泳。
他这么容易就被吓跑?真好玩!
入泳池中游泳,不过她还是决定跟他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因为她每次只要一看到他强壮的胸膛时,她的手就想抚摸他的身体不仅是胸膛,而且是从头到脚,每一个部分都不想错过!
“你干嘛离我这么远?”雷擎不知什么时候游到她的身边。
“防人之心不可无。”朱蕾自知泳技不如他,干脆拔腿就跑。
雷擎敏捷地紧追在后。“不管你是躲到天涯还是海角,我都会抓到你。”
“你别碰我!”在要爬出泳池的前一秒,她被他从后搂腰一抱,又拉回池中
“你弄痛我了!”朱蕾突然觉得他好像在惩罚她,而不是取悦她。
雷擎往她后脑一抓,强迫她乖乖就范。“你不是跆拳道高手?”
“我厉害的是脚。”朱蕾使出遗忘的功夫,朝他踹下去。
“老天!你踢中我的要害!”雷擎立刻松开手,痛得咬着牙根直喘气。
“是你自找的,恕我不付医药费。”朱蕾恶狠狠地说,但眼中却露出同情。
“下次,我们再来游泳。”雷擎吃力地爬出泳池。
朱蕾下定决心似地说:“不会再有下次了。”
三天后,雷擎跑到朱蕾家里头。
“我听管理员说,伯母打算卖房子。”
“你跟管理员有什么关系?他怎么什么都告诉你?”朱蕾态度冷淡。
“我人缘好,不过最重要的是,我关心你。”雷擎性感地一笑。
“我觉得你奸像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朱蕾反唇相稽。
雷擎一脸无辜地说:“我在追你,当然要注意你。”
“你只是想玩弄我吧?”朱蕾现在看到游泳池就像看到尼斯湖水怪。
“我当时意乱情迷,而且我已经付出惨痛的代价了。”雷擎语带求饶。
这倒是,何况她自己也有责任,如果一开始就拒绝他,事情就不会发生。
但就算是圣女贞德再世,遇到他恐怕也无力反抗。他就是有那种与生俱来的强大魔力,让女人不由自主地屈服在他西装裤下。
不过她的不开心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是她今天早上收到的一封挂号信——苏志伟寄来的辞职信。
这表示他默认自己是叛徒的事实,爸爸因此难过得吃不下饭,妈妈也因为要离开住了二十五年的房子,躲到外面去哭。
所有烦人的事,像洪水猛兽般涌入她心中,令她愁眉苦脸。
“来,把你的苦恼全部说给我听。”雷擎牵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
“卖房子是为了筹钱,帮我爸还债。”朱蕾低着头,边咬指甲边吐露。
“这样就能解决伯父所有的债务吗?”雷擎语气中充满怀疑。
“不能,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朱蕾没多作联想。
雷擎嘴角不经意地勾出一抹幸灾乐祸的冷笑。“还差多少钱?”
“连我爸的房子也卖掉,还差一亿五千万。”朱蕾垂头丧气,错失良机。
“还差这么多!”雷擎咋了咋舌,这个数目对他来说,根本不是天文数字。
“你现在不想再追我了吧?”朱蕾抬起头,眼中有一丝期待。
“伯父为什么不卖掉杂志社?”雷擎选择顾左右而言他。
朱蕾严肃地说:“不行,杂志社是我爸的命根子。”
“命根子是长在身上的。”雷擎眼珠子一溜,溜到西装裤上。
她忿忿地希望,上次那一脚能把他踢成太监,让他现在无法说风凉话,而是躺在手术台上,牺牲一匹种马的终身幸福!
追根究抵,她之所以这么生气,完全是因为他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摆明了是对她死心了。
一想到他有门当户对的老旧观念,她就好想放火烧了他家的大门,然后邀请全台湾的小偷大驾光临!
可是她知道,即使他家被搬光光,他依然是好野人,她甚至闻到他身上的铜臭味越来越重。
天秤座的人向来是和平爱好者,对人通常采取一视同仁的标准。不过因为有些人天生欠揍,就像是他一样,居然敢这样瞧不起她?!她虽然不会口出怨言,让彼此的关系更加恶化,但她绝对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你能不能偶尔说点人话,别老是说猪话?”
不错,顶漂亮的反击,这表示她没被击倒,还差最后的致命一击。
雷擎不露声色,维持朋友的立场。“伯父若是男于汉,就不该连累你们。”
“你有什么资格批评我爸?”朱蕾气得咬牙切齿。
“我的意思是,卖房子于事无补。”雷擎尴尬地反驳。
“卖房子是我妈和我的生意,我爸不知道。”朱蕾当他是无知。
雷擎暗暗松了一口气,改用软攻。“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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