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屏幕上那个黑漆漆的粗长,居然自己或旋转、或前后抽动等多种花样地自己动了起来,将人类所能做到的大多数本能动作,完全靠电力和震频给模拟个完全。
“唔难受好、好难受”
单白无意识地低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然而如猫咪般可爱清纯,却又深不自知自己魅力与诱惑的模样,使屏幕前的两个少年,齐齐不由得感到下腹一紧,血脉贲张。
“真是很会勾人呢”
殷罗低低呓叹,声音轻得似风,一吹就散。
按摩棒的大力震动,来来回回磨蹭着少女柔嫩的身体。单白紧紧闭着眼,哪怕被那东西轻触一下,全身,自小腹而起蔓延到四肢各处,甚至筋脉里,都像是过了电,舒服过后,却又想要的更多。
高热,以及药效种种都是考验。她难耐地拧着身子,下意识地张开腿,就要迎接那个充满侮辱意味的东西的碰触不!
难道就这么屈服了?
屏幕上的少女忽地大力挣扎起来。手腕不停扭动,拉扯着床头栏杆磕碰作响,忽听轻轻一声好似什么撕裂的声响过后,她的腕子竟摆脱了皮带,从中滑落出来。
单白并不知道,殷夺离去前,是故意将她手腕上的禁锢弄松,且看她能不能自己挣脱。
甫一得到自由,她立刻缩在床角,扯起床单将自己密密实实地包裹住。虽然在床单里她一直颤抖拧动,在难以压抑的时候才忍不住小小地逸出一声吟哦,可是始终离按摩棒远远的。
她的双手颤巍巍地伸出来,却是死死抓紧了床角的金属栏杆。圆滑短小的指甲硬生生地抠在金属杆上,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只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身子动也不动,就那般像个冬眠的小动物,牢牢守护着自己一块小小天地,还有小天地里,那个无助的自己。
从看到她挣脱了皮带,手腕却被磨出刺眼红痕时——殷罗紧紧攥着拳的手,直到眼见着她蜷缩着也不肯去用按摩棒解决——才缓缓松开。然而松开五指,掌心却缓缓流下一股炽热的液体。
殷夺开口正要说什么,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
带着些许莫名其妙怒意地用力按下接听键,殷夺还未说话,便听到话筒那端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向来伪装于人前那种高傲冷淡的语气,却难掩其中的调侃味道。
“听煜说,你们这次带回来个女孩?从航远号?”那头问道。
殷夺有些烦闷地耙了耙头发。正在为那小东西气恼,现在就有人来问消息传得很快么!
“是又怎样?”
“打听那女孩的背景了吗?”那人轻轻一笑,却是很快转了个话题“煜对她的形容,叫我很是好奇呢说是‘瘦骨嶙峋的,全身干巴巴没有二两肉,抱起来就是一副骨头架子,长得也差强人意’——话说,什么时候殷家两位大少,口味统统都变了?”
殷夺勾起唇角。哦?连他们兄弟共用过的事情都知道了吗“少说废话!”殷夺笑骂“到底什么事?”
那人轻轻笑了一声“只要你别忘了聚会的事情这次转个圈,轮着你和阿罗先。”
“早就知道了,干吗又亲自说一遍”
那头忽地打断殷夺的话,似是看出他想要匆匆挂断电话的意图,那人笑着说了一句,语气里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记住,带上那只小宠物。”
挂了电话,殷罗在旁边直拿眼睛瞟着殷夺。
然而殷夺只是看着屏幕上宁可全身烧灼痛苦、也不肯解脱欲望的少女出神。半晌,他眼中飘过一丝阴霾,说了一句:“爪子,够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