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100章

后也不会穿着这样的衣服一个人在外面乱晃的。

    “最近出入要注意一点。”蒋凡用眼角余光看了看她。

    “嗯，我会的。”宁小纯因为他的体贴而感动。

    车子很快进入了市区，夜晚的城市沈浸在喧嚣的车水马龙中，路边的商店闪烁着霓虹的光彩，编织了夜的美，灿烂的灯光与柔和的夜色交相呼应。公路上有川流不息的车流，橙色的车灯汇聚成一条繁华的溪流，缓缓的前行。

    “到了。”蒋凡一边操控着方向盘，将车子缓缓地停靠在路边，一边对宁小纯说。

    宁小纯听到蒋凡的话，抬起头望向窗外，这条街是位于市中心繁荣地带，街道五光十色的，鳞次栉比的各种霓虹灯最引人注目，街上行人熙来攘往，如织如蚁。制作这些霓虹灯的能工巧匠用几根弯弯曲曲的灯管就把街上流连的姑娘们苗条的腰身、婀娜的舞姿，充分显现出来。有一座六层高的装潢华丽的豪华建筑特别显眼地屹立在街中心，大门上方亮着的霓虹灯闪现出巨大的“帝都”字样。

    宁小纯的心开始怦怦地跳个不停，不是因为兴奋，是因为心慌。帝都，一个她不想提及的地方。她已经远离了这个乌烟瘴气的红灯区，不想再与这儿有什么纠缠了。

    “这是一家高档俱乐部，设备和饮食质量都还可以，我们进去吧。”蒋凡说完就推开车门下车了。

    蒋凡一走出车子，就立即有一个穿着整洁制服的泊车小弟迎上来，礼貌地对他点头哈腰。蒋凡把钥匙交给了泊车小弟，就转过来帮宁小纯打开车门，绅士地请她下车。

    宁小纯仿佛中了定身术，没有坐起身。她垂着眼眸，心里做着斗争，不知道该怎么样。蒋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低下头轻声问道：“怎么了？”难道她不喜欢这儿？

    宁小纯正思忖着该怎么婉转地转达自己的意思，就看见车外的泊车小弟正一脸幽怨地看着她。她知道如果不快点把车子开走，就会阻塞交通的。她看了看蒋凡微蹙着眉，疑惑的模样，在心里叹了叹气，只好抬腿下了车。

    走一步算一步吧。

    很纯很热烈 99帝都之夜1

    宁小纯从车内走出来，抬头望着那座豪华的楼房，止步不前。蒋凡站在旁边，看到她出来了，便说：“我们进去吧。”宁小纯回过头，点点头，跟着蒋凡走进去。

    推开帝都的玻璃旋转门，进入去就是一个过厅，地面平滑如镜，冷气扑面而来，一个穿着整洁制服的男侍应生迎上来，风度翩翩，彬彬有礼地半躬着身子问：“您们好，请问是楼上还是楼下？”

    帝都是一家颇负盛名的高档俱乐部，自然有它的特别之处。它分为好几层，底层是最普通的酒吧间和音乐茶座，主题是酒和舞。二层是特设的“歌舞餐厅”这里不但有吃有喝，还有歌舞，喜欢哪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招之即来，陪坐台子之外，还可以到包房里去为你单独表演。三楼特设各种赌局，当然也有各种名目的服务小姐。四楼全是房间，有单间也有套间，可以提供住宿、宴会、“小节目”表演等等多种服务项目。剩下的就是服务vip顾客的楼层了。

    “我们先在楼下看看，然后到二楼用餐。你可以不用招呼我们。”蒋凡摆一摆手说，一副熟门熟路的模样，宁小纯猜想他之前肯定多次来过这里。侍应生见来者是个内行人，便点头退下了。

    “我们过去那边。”蒋凡走到宁小纯身边，示意道。

    过厅的右面是楼梯，往左是酒吧大厅。宁小纯跟着蒋凡步入酒吧，里面的灯光虽不是很耀眼，却没有那般喧闹。昏暗的灯光下，调酒师轻轻地摇摆着身体，极其优雅地调配着五彩的鸡尾酒。会场闪烁着急促的霓虹灯光，吸引着一个又一个饥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灵。

    场中央是一个带舞池的音乐茶座，供应咖啡、啤酒、饮料和果盘，有穿着超短裙的服务小姐手端着托盘在各张台子间穿梭往来。四盏强聚光灯照射着舞池，舞池里有几对男女勾着脖子搂着腰，贴得紧紧地在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扭动，与其说是跳舞，不如说是在煽动情欲。舞池四周灯光昏暗，散放着许多台子，台子边坐着各式各样的人，在说说笑笑，打打闹闹。

    蒋凡和宁小纯找了一张台子坐下，服务小姐微笑着迎上前来，她对着蒋帅哥妩媚地笑了笑，嗲着声音说：“帅哥，你需要点些什么吗？”

    “不需要，谢谢。”蒋凡答道，嘴角有淡淡的微笑。

    服务小姐仍是不死心，花尽心思向他推销酒水。这时大厅中的音箱充分显示了它那极具震撼力的声音，一首疯狂的的士高音乐响起，一对对男女走向了舞池。蒋凡轻轻地低下头，对宁小纯说：“我们过去。”

    宁小纯还在想着要不要去舞池，犹豫不决的时候就被蒋凡一把拉了起来，他仿若是她的亲密爱人一般，单手揽着她的纤腰，拥着她往舞池走去，婉转地给服务小姐传达了自己的意思。

    “没有半个小时，别想走得了。”蒋凡凑近宁小纯，对她使眼色，在她的耳边说道。

    宁小纯很快就明白了蒋凡的意思，在这儿坐下来，舞小姐就会过来缠着你，她不达到目标不罢休。她在帝都呆过一阵子，知道了她们的厉害，所以他们不能在那里瞎耽误工夫。

    舞池里有无数的年轻男女在疯狂的舞动，带着青春的活泼笑容，有的手中还端着酒杯。大多数人都是结伴在舞池中狂欢，当然，拥挤的舞池中不会缺少持着吃豆腐心态而舞动的男人们。

    “要不要跳？”蒋凡带着宁小纯下到舞池，询问她的意见“不跳的话，我们可以到那边的吧台坐坐。”

    宁小纯闻言，笑了笑，选择了后者。其实蒋凡对于她来说，还是挺陌生的，还不能将他划分到朋友的那一栏，所以她不敢与他共舞。

    于是两人从舞池上走向了比较偏僻的吧台，找了位置坐下。因为帝都的客人多，吧台本就很长，吧台上的调酒师也不少。蒋凡朝一个年轻的调酒师说：“allen，给我一杯两盎司加冰的苏格兰酒”

    调酒师听到蒋凡的话，抬起头，他看到蒋凡的时候有点小惊讶，一双明亮的眸子在闪动的时候发出深邃的光芒，那种忧郁而悲伤的情绪让人看上一眼便会被他深深吸引。

    “好的，请稍等！”调酒师明显是和蒋凡认识的，但是他只是点头微笑，并不多话。他看到坐在蒋凡旁边的宁小纯，嘴唇抿了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马上动作起来。

    宁小纯也抬头偷偷地瞥着调酒师，她对此人没有什么印象，他们应该没有碰过面吧。毕竟帝都规模这么大，工作人员那么多，她以前主要是在二楼餐厅唱歌，那时她又是化着厚厚的妆，应该不会轻易被人认出来吧，她暗暗地想。

    “你呢？”蒋凡侧过头问宁小纯。

    宁小纯回过神，歪头想了想，说：“我想要蓝色玛格丽特。”关于蓝色玛格丽特的起源，有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她没有喝过，很想品尝一次，听说蓝色玛格丽特会让人联想起加勒比海深蓝色的海洋。

    “allen，调杯蓝色玛格丽特。”蒋凡对被称为allen的调酒师说。

    allen闻言点点头，将几种材料分别倒入鸡尾酒杯，然后一手迅速将那酒杯抓起，三根手指头紧捏酒杯边缘，轻微摇晃起来。一杯液体在酒杯中随着他的手而荡漾，明明看见那些液体似乎就要从酒杯中溅落而出，但那酒杯在他手中就像是拥有了魔力一般，那些飞溅而出的液体马上被酒杯重新吞噬。

    酒杯在他胸前飞舞，一套完美的动作表演完之后，他将酒杯重新放在吧台上，送到了宁小纯前面。宁小纯看着他快速做完这杯酒的整个过程，眼中异彩连连。

    allen将手头上的事情做完，倚在吧台内擦着杯子，他淡淡地看了看宁小纯，对蒋凡说：“clarence，有去看sarah吗？”

    蒋凡举起杯子，仰脖把苏格兰酒喝掉，放下杯子慢悠悠地说：“嗯，去了。”

    allen又重新帮蒋凡把杯子添满，然后慢慢地擦着杯子，缓缓地说：“替我和小alice说一声生日快乐。”

    “你亲自给她打电话，相信她会很高兴的。”蒋凡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杯子的边缘。

    allen没有出声，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擦杯子的动作。

    宁小纯听得一头雾水，坐在一边默不作声，他们两人的交谈似乎没有她插嘴的份，她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而且她感觉到这气氛很诡异，活跃不起来，似乎有着淡淡的不易察觉的莫名悲伤情绪在弥漫。她还是乖乖地低头品尝蓝色玛格丽特好了。

    但过不了一会，沈默就打破了，allen的目光投到宁小纯的身上，一句话就把话题引到了她的身上，他问蒋凡：“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我姓宁。”宁小纯赶紧回答，她回答后就有点后悔了，她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切答出来呢，人家又不是问她。如果蒋凡回答，那他会怎么样说呢，他和她是什么的关系？只见过几次面的人在这时候居然会同台坐在一起饮酒，有点怪异。

    她偷偷地用眼角余光去瞧蒋凡，淡淡的光晕中，显现出他的完美侧脸，深邃的眼神、高挺的鼻、柔和的嘴唇弧线，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蒋凡的嘴唇似乎在蠕动，但没有说出话，他像察觉到什么，想要转过头，宁小纯见状连忙收回目光，盯着眼前的酒杯。正在这时候，会场内激烈的的士高音乐停了下来，正要转变为柔和的乐曲时，一声女生的尖叫就响起来，舞池那边有了骚动，吸引了在场的人的注意。

    很纯很热烈 100帝都之夜2

    舞池中央有了一阵骚动，以中心为点，里外围着一层人，嚷嚷闹闹的，宁小纯疑惑地将目光投向那边。一个娇小的女生急急地从拥挤的人群中冲出来，朝着人少的地方跑去。随后也有一个穿着印花衬衫的，与这里环境格格不入的夏威夷风格的男人气急败坏地走出来，眼尖地瞧见女生的奔跑方向，嚷嚷着追上去。

    周围的人都双手抱胸，饶有趣味地看着追逐的两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蒋凡也注意到了这个“突发”事件，眉头蹙了起来，不是因为突然的吵闹打扰了他喝酒的心情，而是那个女生竟然向他们这边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她边跑边回头，很容易撞到人。

    宁小纯起初觉得那个女生有点眼熟，当她越跑越近的时候，她才借助急促闪烁的霓虹灯光看清楚那个女生的面孔，那穿着露肩荷叶花边洋装的女生不正是她楼上的单洁儿？！

    她还来不及思考什么，身边就传来一声低沈的声音：“小心。”然后她的手臂就被人一把拉住，轻轻用力，她就被拉向一边，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一个身影从她眼前闪过，扑扑倒在吧台上，她刚刚坐着的椅子轰然倒下，发出沈闷的声响。

    宁小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混乱，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拉住宁小纯的蒋凡看着扑在吧台上的女子，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样子。

    “哎呀。”扑在吧台上的女子撑着吧台站直身子，揉着撞疼的额头，咧着嘴轻呼着。

    “nnd，看老子还抓你不到”从后面跑来的男子按住女生的肩膀，骂骂咧咧的。

    “放开你的猪手。”女生极力要甩开男子的手。

    “我就是不放，你能拿我怎么样？”男子一脸猥琐地笑着。

    “你再不放，我就，我就叫了”女生底气不足地说。

    男人似乎听到大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这是老子的地盘，老子做主！说好了猜拳输了就摸胸，怎么样，你想不认账？！”

    “是你们自作主张，我可没有答应”女生和男人争论起来。

    蒋凡看着眼前吵得面红耳赤的两人，不悦之色涌上眼底，他揽着宁小纯边往后退边说：“我们上去二楼。”

    这样的事情在酒吧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了，本来不该多事的，但是眼前的女生是宁小纯认识的人，而那个男人她也算是认识，因为他就是她之前回帝都拿最后一次工资的时候，在走廊遇到说是要品尝她的滋味的男子，是在帝都负责酒水的服务员。这人见到了漂亮的女人就是色迷迷的，习惯对人毛手毛脚。照这样下去，单洁儿注定到吃亏了，吃大亏！

    “怎么了？”蒋凡看到宁小纯没有挪动脚步，疑惑地问。这儿太吵杂了，他不喜欢。

    “那个女生是我楼上的。”宁小纯踮起脚尖，凑到蒋凡的耳边说道。她忘记了她是被蒋凡圈在臂弯里，她这一举动让两人贴得更近了，增加了两人的亲密，在外人眼里看来他们像是一对情侣。调酒师allen瞧了瞧他们，面带打量之色。

    蒋凡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宁小纯说话时的气息，喷洒过他的脖颈，传来阵阵酥麻感。他轻咳一下，不着痕迹地拉开自己和她的距离。

    “你想帮她解围？”蒋凡问道。

    “嗯。”宁小纯诚实地回答，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做，她不敢上前，怕她的秘密往事被暴露，不知道怎么样收场。帮与不帮，两者难以抉择，真是纠结。“那个男人是这儿的服务员。”她补充道。

    蒋凡闻言看了她一眼，奇怪她为什么会知道。不过他没有多想，放开宁小纯，走上前，握住男人想要袭胸的手。

    “你干吗？”那个男人眼神凶狠地看着蒋凡。

    “先生，你这是性骚扰的行为。”蒋凡义正言辞地说。

    “关你屁事，走开，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男子十分恼怒。

    “小剑，不要惹事，别砸了自己的饭碗。”站在吧台内慢悠悠地擦着杯子的allen突然说道。

    被称为小剑的男子听到allen的话，眉头紧皱，神色阴晴不定起来。但碍于有几个兄弟在场，他不想当窝囊废，于是他扯起单洁儿，对allen说：“我们出去解决，不会在帝都闹事。”

    这差别不大吧宁小纯抹了抹汗。

    “放开我放开我。”单洁儿拍打着小剑，想要自救。她无意中瞥见站在蒋凡身后的宁小纯，眼里闪出希望的火花，她可怜兮兮地看着宁小纯，企图向这位不太熟悉的邻居求救。

    宁小纯却没有接收到单洁儿的目光，因为她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已经低下头，不发一语，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蒋凡继续尽职地履行着英雄的义务，他一把按住小剑的肩膀，道：“放开她！”

    “你一定要和老子作对吗？”小剑很不爽地盯着蒋凡，却意外瞧到他后面的女子，忿忿地说“自己都有女伴了，就不要强出头。要不，咱们换一换女人，怎么样？”看那个女子的身材似乎还不错，他奸笑着摸了摸下巴。

    宁小纯闻言，身子颤了颤，她不要啊“放开她。”蒋凡还是那句话，但握住男人的手的力度加重了，惹得他哇哇大叫，他不得不放开了单洁儿。

    单洁儿得到了自由，向蒋凡投去感激的目光，然后脚底抹油赶紧开溜了。小剑看着到嘴的熟鸭子飞走了，气得要吐血。他自知自己不是蒋凡的对手，只好用力甩开蒋凡的手，装腔作势，搁下狠话：“算你狠，以后别让我碰到你。”然后灰溜溜地走开了。人们见好戏散场了，便闪开了，各自回去找乐子玩。

    “我们上去二楼吃饭。”蒋凡转过头对宁小纯说道。喝酒的兴致已经没了，不想呆在楼下了。

    “哦。”宁小纯乖乖地答道。她也不想再在这儿碰到那个男人了。

    蒋凡和allen点点头，就带着宁小纯上二楼了。二楼是特色的歌舞餐厅，是宁小纯以前驻唱的场所，再一次踏上这儿，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物是人非。

    她和蒋凡坐下后，就听到餐厅的舞台上有人在唱歌，她抬头看向舞台，看到是一个挺年轻的女子在静静地吟唱。她的歌声清脆悦耳，悠扬如清晨带着微点露珠的樟树叶。她微笑，想起了曾经的自己。这儿是她人生的转折点之一，令她走向了漫长、绚烂、隐藏着未知的地方她原本以为这顿饭会在美好的氛围下进行，然后落下完满的帷幕，但是事与愿违，印花衬衫男出现了，印证了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句话。

    “哟，这不是宁小纯吗？！”印花衬衫男和几个兄弟走进餐厅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中间位置的蒋凡和宁小纯，刚想绕道，却意外瞧见了宁小纯的正面，觉得她很面熟，绞尽脑汁想啊想，终于想起了她是谁，他还记恨着她给他的小弟弟那不人道的一击。于是他和朋友分开，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佯装热络的打招呼。宁小纯听到那不怀好意的话，惊得不敢抬起头，眼也不眨地盯着饭桌，不说话。其实让蒋凡知道她以前的事情也没什么，最怕的是因此牵扯出她成为总裁情妇的秘密，她现在的身份是寰艺的总裁助理，形象很重要，不能让她的不好牵涉到寰艺。

    惨了惨了，今天不宜出行的。

    蒋凡听到小剑的话，视线从他的身上移到宁小纯的身上，想询问是怎么回事。印花衬衫男便自顾自地拉开一把椅子坐下，继续贻害人间：“难怪你不在帝都驻唱了，原本是被有钱人包养了”

    “你”宁小纯怒瞪印花衬衫男，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蒋凡听到后，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但很快就被掩盖下去，恢复了过来。

    “哦，原来这位先生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啊是男朋友？”印花衬衫男故作惊讶地惊呼，装作尴尬的样子“你不知道宁小纯以前是在帝都驻唱的吗？”他最后一句是看着蒋凡说的，眼底有着奸计得逞的笑意。

    “请问你想干什么？”蒋凡正色道。

    印花衬衫男对于蒋凡的反应有点不解，这个男人看起来挺有贵族气的，应该是上流社会的人，难道不会介意自己的女朋友的过去吗？他奇怪地说：“她在龙蛇混杂的地方工作，你不介意的？”

    “这是我跟她的事，与你无关，你可以走了。”蒋凡淡淡地笑着，语气还是很温文有礼，但眼里却布满警告的意味。

    印花衬衫男碍于蒋凡的强大气场，只好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我们走吧。”蒋凡提议道。

    “嗯。”宁小纯点点头，在这儿她快待不下去了。

    两人一起走出帝都，外面夜空晴朗，星光闪烁，晚风习习，这条繁华的街道上人群汹涌，高大路灯照得如同白昼一般。从泊车小弟那里拿回了车子，蒋凡就送宁小纯回家。

    黑色保时捷在公路上飞快奔驰着，车内一片沈默，宁小纯望着窗外的万家灯光，思绪万千。

    “对不起。”

    “对不起。”

    沈默不语的两人同时异口同声，说完后相视而笑。

    “我让你受到困扰了，所以我要说对不起。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呢？”宁小纯歪着头说。

    “是我带你到帝都去，让你陷入为难的境地。”蒋凡抱歉地说。

    宁小纯笑了笑，摇摇头。“你不好奇我的事吗？会不会看不起我？”她看着他问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所以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身不由己。人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和满足，都有自己的行为方式，没有谁可以指责谁。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就行。”蒋凡说。

    宁小纯闻言，轻松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