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认识了几百年一般的眼神——她从来都没有这样看过他!
琴伤迅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她任由眼睛被狐狸眼蒙住,被他拉到大腿上,可即使不去看,顾宁川的气息也始终在她鼻尖回荡。
“”顾宁川张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叫出那个一直埋在心底早已死去的名字。琴伤被捂住眼睛的模样美丽极了,像极了当年他将那个女人用布蒙住扔进狼群中玩弄一样,苍白的嘴唇,精巧的下巴,黑布下面掩盖的似乎不止是眼睛,还有泪水。
可谁都不知道那一次她到底有没有哭,她的泪水与灵魂似乎慢慢地在一次又一次的凌辱里消耗殆尽,最后剩下的空壳与一丝希望,也统统毁在他的手里。
松开蒙住琴伤双眼的手,狐狸眼将她打横抱起来,觉得今晚的这个宴会来得真不是回事儿。可他正要走,顾宁川却挡在了他们面前:“顾先生,好狗不挡道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顾宁川神色未变,只是看向琴伤,她已经闭了眼睛,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世界在她眼前崩塌,也与她无关。“我要她。”
狐狸眼觉得顾宁川可能有病:“要她要她要她”他慢慢地重复顾宁川的话,声音又浅又薄,最后猛地化为冷笑“要她就自己想办法去,少在我面前横!有本事把她抢走,但现在,她是我的。”说完,绕过顾宁川,抱着琴伤就朝外走,心里恼怒地直想骂娘,早知道会遇上这么个瘟神,他才不会来!
回到别墅后琴伤依然一语不发,她沉默地坐在床上,眼神表情都是云淡风轻的,仿佛方才与顾宁川的纠缠算不上什么。她总是这样,内心千疮百孔,面上却还是怡然微笑。妓女的命不由人,做什么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不伤心不哭不流泪,她们才能快乐一些。
狐狸眼洗了澡出来,走到她面前,慢慢将她压倒在大床上,灵巧的手早已到背后拉开了她的拉链——白玉般的躯体上只有两片胸贴和一条薄薄的黑色丁字裤。
他细细地用右手食指划动着敏感的花蒂,琴伤敏感的身体很快便给予了响应,黏答答的水声很是清晰,房间里立刻盈满了女人动情时所特有的味道。
不管是谁,只要是客人,她都能够欣然接受。琴伤绞扭着身侧的床单,红唇微张,吐出如兰呼吸,狐狸眼不是那种典型的大男人,只要女人去伺候他们,而不屑于亲自取悦一名妓女。多可笑,花钱到黑猫里买笑享受,却又自诩为高高在上的卫道士,将自己跟妓女放到两个层面两个世界,仿佛自己就是比她们高贵一等。
狐狸眼不这样。他风流危险,却也诚实放得开。琴伤仰躺在床上,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下体强烈的快感让她的意识慢慢开始迷离,她想起最初自己不听话被用药后的模样,敏感的只需要一只手便能玩死,后来自己学乖了,身体的敏感度却再也没有下去过。黑猫里总是有各式各样的能人配出各式各样的药物,让你青春永驻,敏感却不管遭受怎样的玩弄都能挺过去。
娇嫩的阴蒂被狐狸眼用尖锐的牙齿咬住慢慢磨蹭,琴伤的声音里隐隐带了些哭腔,黑色的长裙被扔在一旁,肉色胸贴也早拿了下去,只剩下那条薄薄的小丁字裤,勒在纤细的腰间,私处那布条已经被狐狸眼拨到了一边,衬着雪白的股沟与粉色的私处更是明显。这种对比强烈的美丽让狐狸眼忍不住狠狠地咽了口唾沫,一口吻住那汁水横流的销魂桃源。
琴伤发出一声幼兽般的哀鸣,小腹剧烈地痉挛,甜美的水液喷了男人一头一脸。狐狸眼笑眯眯地从她腿间抬起头,暧昧地用舌尖舔去嘴角那一抹汁液,大手揽住琴伤的腰肢,让她虚软无力的娇躯得以坐起来。
她就那样软软的偎进他怀里,仿佛没有一块骨头,整个人都是水做的一般。床单被弄湿了好大一块,琴伤攀附着狐狸眼,宛如菟丝花攀附着参天树,她偎在他胸口喘着粗气,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水滴出现——那是极度欢愉的证明。
“帮我脱衣服。”狐狸眼如此要求。
抬起犹然在高潮馀韵中哆嗦的小手,琴伤抖得几乎无法解开狐狸眼的衬衫扣子,他今晚穿了一件黑衬衫,顶端开了两颗没有系上,露出锁骨与一片精壮的胸膛,不少女人都虎视眈眈地盯着看。
冰凉的小手摁在火热的胸肌上,狐狸眼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大手伸到琴伤的屁股上不住地揉捏,她全身上下又香又软,粉嘟嘟的屁股俏挺结实,像是抓了一把果冻在手里,弹性十足。这样美丽的身子,他当真是第一次见到,让人有一种想要狠狠占有甚至于毁灭的欲望。
琴伤胸口有一颗嫣红的痣,略略偏向左边胸房,狐狸眼每每不敢直视,那颗痣性感地让他只看一眼就有点受不住。
将她满头长发散下,不满于琴伤慢动作的狐狸眼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眼角馀光却不小心又瞥到了那颗红痣——之前他都刻意压抑着不去看不去想,可这乍一看的冲击实在是太强烈了,潮水般澎湃的欲望让他无法再冷静淡定,只想用力顶入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把她狠狠地占有。
他快速拉下拉链,将琴伤往胯间一放,便就着先前丰沛的汁水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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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伤捉住狐狸眼的衬衫,小手攥得死紧,指节发白,他这一下进的也太狠了,哪怕有足够的润滑,可身体被异物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痛苦。每每这个时候,她便觉得灵魂不是自己的,身体与灵魂似乎可以完全的剥离开来。
狐狸眼也不好受,他被夹得不住吸气,琴伤的穴儿可是名器,一般男人定力稍微不够就会射精,那样根本享受不到这绝佳名器的好处。大掌托着琴伤浑圆有弹性的屁股往前压了压,让自己得以更加深入。
一开始他没有动,因为吸引力太大,即使是他也要小心不要被她弄得神魂颠倒。这样一个尤物,是男人怎么舍得放开!“乖琴伤,放松一点儿,别夹得这么紧,我都没法动了。”
乌黑柔软的长发在他胸口不住地磨蹭着,狐狸眼觉得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软成了一滩水,他忍不住松开揉弄粉臀的手,改而捧住琴伤的小脸,看着她眼底闪烁的泪光和楚楚可怜的奶白色的脸蛋,低头吻了上去。她的唇瓣和她的身子一样迷人,甜美带着花朵的气息,可她总是这样可怜兮兮,好像背负了数不清的哀伤与罪孽,而他只消一根手指便能压垮她。
他想疼疼她,好好的疼疼她。不是身体与物质上的疼她。
琴伤闭上眼睛,她已经很久不曾落泪了,现在的这具身体敏感异常,受到点小刺激便会忍不住泪水。不像是以前想哭都哭不出来。“嗯”被狐狸眼含在嘴里的粉唇哆嗦着,她受不了下面的刺激,忍不住弓起腰,可狐狸眼没有放开她的意思,两人私处紧密相连,她哆嗦地承受,他霸道的占有。男人跟女人之间就是这样。
吻够了那甜蜜的小嘴,狐狸眼转而下移,一路啃咬雪白的颈项与精致的锁骨。他有过很多女人,其中不乏天生丽质的绝色佳人,可没有一个女人能像琴伤这般遍体玉肌,每一寸皮肤都如同精细的牛奶,泛着香气与光泽,抱在怀里如同一匹冰凉的丝缎,无比动人。“宝贝,你真是美极了。”他着迷地看着身前完美的女体,忍着想要冲进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欲望。
澎湃的爱液不住地从两人相交的地方流下来,打湿了狐狸眼的西装裤与内裤。他缓缓将琴伤向上抱起,然后狠狠落下,顶到她身体里头。
低下头就可以看见如此艳丽且淫靡的场景。粗长的男性性器肿胀异常,无比霸道地插入女人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肉穴里去,每一次抽出插入,那两片红嫩的阴唇都会紧紧地依附其上,带出无数的水渍,粘稠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清晰,琴伤不住地喘息,她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但是销魂的娇喘声已经足够让狐狸眼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这只是琴伤在他身边的第二天,可他已经觉得自己离不开她了。这样迷恋一个女人对狐狸眼来说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他向来风流花心,却从未把心思真的搁在谁的身上。
琴伤不知道狐狸眼在想什么,强烈的快感已经让她神智渐渐迷离。可身体越是快乐,灵魂就越想哭泣,她迷迷糊糊地仰着小脸,露出天鹅般优雅的颈项,狐狸眼没忍住,一口咬了上去,尖锐的牙齿啃啮过的地方,皆是一片青紫。
直到他释放了自己,狂烈的欲望才算暂时得到缓解,他终于有时候去脱下早已湿的不像话的长裤与内裤,然后重新回到琴伤如丝水滑的体内,重新享受她天鹅绒般的紧窒包裹。
他们疯狂的做ài,琴伤趴在冰凉的丝质床单上,腰下垫着一个胖胖的枕头,狐狸眼骑在她身上,用力的不住挺进。下体的快感快要将她折磨死了,可这样快乐的时候,她却总是会想起那些不美好的记忆。也许她从来都不曾忘却,自己曾经怎样的在无数男人身下承欢俯首,卑微下贱的像条狗。可这些都是她的罪,她无法偿还,就只能拿自己来抵债。
还得了吗?她还得了吗?
这些问题没有人能给她解答,这些秘密也只能在她心里埋到老去腐烂。琴伤闭上眼,把火热的脸蛋埋进床单里,不住地哆嗦着。狐狸眼每一次深入都会直直地戳入她的子宫里,这实在是太刺激了,那么娇嫩脆弱与神秘的地方被男人入侵,琴伤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忍不住用手去揉着小腹,那里显出一条粗长的痕迹,他居然进的那么深。她该庆幸吗?这样厉害的男人很少遇得到,否则如果每个客人都是这样,她玩也被玩死了。
狐狸眼猛烈地进攻着,从身后看琴伤,更是觉得这女人无一处不美,曲线开阔,柳腰肥臀,每次撞击那浑圆的屁股都会跟着晃动,而穿上衣服的时候这个女人又是那般高贵典雅,令人着迷。
把这样一个尤物压在身下尽情蹂躏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而他很荣幸的正是这个男人。
他蓦地一笑,加快了速度,跟琴伤在一起他就只想着要做ài,她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大到他有些招架不住。
琴伤细细地呻吟着,最后被狐狸眼猛地插入子宫深处喷射精液的时候,她抓着床单的小手绞白无力,手背上青筋突起,嘴巴张着,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淌,狐狸眼将她翻了个身,亲吻她苍白的小嘴,琴伤无力抵抗,眼角泪意盈满,却不曾掉下。
不能哭,不能哭,她不能哭。
狐狸眼餍足了,将她抱到浴室里洗干净,期间不免又是一番折腾,琴伤怎么拒绝得了,在水里被他摁在墙上又狠狠做了两次,最后被抱到床上休息的时候,她已经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可身体疲倦至极,意识却仍然无比清晰。她睡不着,哪怕闭着眼睛,脑海里也仍然一片又一片地闪过曾经。那些记忆有如走马观花,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不能崩溃不能哭泣不能求饶,一旦她受不了了,她就会疯掉,彻头彻尾地成为一个疯子。疯子会比较快乐吗?她不知道,可她知道她不能没有这些记忆,这些记忆深刻地告诉她,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她必须咬牙忍受住,永远不可以喊累喊痛苦,这些都是她理所当然应该承受的,不能怪任何人。
你犯了错,你就要勇于承担并且承受后果。
她躺在狐狸眼的怀里,狐狸眼的怀抱好温暖,可再温暖也无法让她心安。她闭着眼睛,大约过了几分钟,狐狸眼发出了均匀的呼吸——他睡着了。
于是琴伤慢慢地从他怀里爬起来,拿开他环绕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离开他温暖结实的胸膛。哪怕双腿酸软的可怕,她也仍然坚持穿上鞋子,随手拿了狐狸眼的睡袍穿在身上走出了卧室。
佣人们都在各司其职,看到了琴伤,连招呼都不敢打——少爷不喜欢多嘴且故作殷勤的人。不过琴伤对这并不在意,她慢慢地走出了客厅,到了别墅后面的一片草地上。
月光洒在草丛中,映出一圈异样的光芒,夜晚很冷,可琴伤像是没有感觉一般坐在那儿,喷泉的水声让她的心终于又慢慢平静下来。她忍不住去想顾宁川,忍不住去想长歌,最后居然忍不住想到了狐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