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这一点我绝对不会看错,如果他会道术或者蛊术,那我早就有防备了。”
麦小柔问田思晗:“你把马教授带到身边,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的图谋?”
田思晗说:“算是吧,因为我有一份资料显示,马教授在五年前就是胃癌晚期了,当时医生说他活不过五个月,可马教授不但活过了五个月,还一活就是五年,而且人看起来越来越健康了,外人说这是一个奇迹,可我仔细调查后,却发现这事儿可不是奇迹那么简单。”
“马教授的胃里有一只蛊虫,是那只蛊虫在帮他控制病情,替他延长寿命,换句话说,是有人通过蛊给马教授续了命。”
“也是从五年前开始,马教授开始专心致力于蛤蟆洞古人的研究,并非像他说的几十年。”
“所以我就怀疑,是有人想要利用马教授的知识,来寻找蛤蟆洞古人被那一部分养蛊人带走宝贝。”
“只可惜,马教授背后的人我还没有查到,所以呢,这些事儿我也不能和马教授挑明,只能在他面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进而引蛇出洞。”
田思晗的心思还真是缜密啊。
他调查案子的思路和分析的逻辑都是我所不能及的,没有几百个案子的经验,我恐怕很难做到这一点。
说完这些,田思晗又指了指洞顶那些还没有掉下来的蚰蜒道:“马教授的事儿先放一放,他肯定跑不远,我们先把这儿的宝贝给找到了,等找到那宝贝,马教授肯定还会回来。”
我和麦小柔点头。
田思晗对整个案子最清楚,我们只要听他的就好了。
田思晗又抬头看了一会儿,然后微微抬起右手,对着洞顶一指。
我没有看出他使用任何的道法和蛊术,可就是这样,那洞顶的蚰蜒渐渐地变得僵直,然后犹如下雨一样“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直接在那里看呆了,根本看不出田思晗到底是用了神通。
我转头问麦小柔有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儿,麦小柔也是摇了摇头。
田思晗笑了笑说:“其实很简单,我的双手十指,每一个指甲盖下面都养着一只厉害的蛊物,它们散发出的毒气,足矣让这些普通的蚰蜒蛊瞬间死掉,没什么好惊讶的!”
我和麦小柔赶紧去捂自己的口鼻。
田思晗笑道:“不用担心,那蛊毒是受我蛊虫控制的,虽然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可我的蛊虫仍旧可以精准的控制,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中毒。”
我忽然觉得田思晗说的那个养五仙的并不是什么变态,而他这个在指甲盖下面养虫子的才是变态,而且还是超级大变态。
不一会儿工夫,那些蚰蜒都死没了。
接着田思晗又取出一个竹筒,那正是我们来的路上,他一直把玩的那个竹筒。
取出竹筒后,他就把盖子打开,然后蹲下身子将竹筒在地面上微微倾斜,接着就有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从竹筒里爬了出来。
那东西是一条丑陋的毛毛虫。
黑色的毛毛虫钻出竹筒后,就四下转了下,然后开始往土下面钻。
它的速度很快,那些石头、硬泥,对它来说好像就跟豆腐一样。
在那虫子钻到地下后,我问田思晗,那虫子是什么,怎么这么厉害。
田思晗就骄傲道:“它啊,那是我的小黑,再过半年,我就会把它变成我本命蛊,它是被我当成主蛊来养的,厉害的很呢。”
的确是厉害,石头在那毛毛虫面前都是豆腐,那寻常人的身体岂不是更能轻而易举的钻进去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倒吸一口气,心里对蛊师的忌惮也是又重了几分。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田思晗脚下的地面就开始慢慢地鼓起来,一会儿,一个圆乎乎,差不多鸡蛋大小的黑东西就从土里钻了出来。
而将那个黑蛋从土里面拱出来的东西,正是刚才钻到土下面的毛毛虫。
它钻出土后,在那个黑蛋上爬了一圈,然后竖起高高的脑袋,好像在向田思晗炫耀似的。
田思晗俯身下去,道了一句:“小黑真乖,回家了喂你好吃的。”
那毛毛虫竟然听懂了似的,点了下自己的脑袋。
我心里更加惊讶了,一只虫子而已,竟然有这么高的灵智了!
接着田思晗用竹筒将那毛毛虫重新装起来,然后又取出一个稍大点的竹筒把那黑蛋也给装了起来。
我问田思晗,那黑蛋到底是什么,不等田思晗回答我,我的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是蛊仙之卵!”
我回头一看,正是刚才不知所踪的马教授,他就站我的旁边,满脸爬着蚰蜒,鼻孔,耳朵,嘴巴,都有蚰蜒在扭动,样子别提多恐怖!
他怎么忽然跑到我身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