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两男一女正在颠龙倒凤,两只形状差不多,颜色深浅不一的大肉棒,同时在女人娇嫩的蜜穴和菊花里大力地抽送,从穴口流出来的淫水滋润了下边的屁眼,令肉棒进出得更加自由。
叶正宽的额角全是大颗的汗水,小恩身体也被汗水湿透,刘芯儿反而身上冰凉凉的没什么水珠儿,这也许是因为,她除了撑着身子方便下边两根大jī巴进出自己的身体,别的什么力气也没有出,除了不断的娇吟令唾液蒸发,汹涌喷出的淫液把全身的水分都集中到了子宫里的原因吧。“哦,我不行了操死我了嗯嗯,水都流干了哦哦慢点叔叔小恩,慢点嘛”刘芯儿被父子俩操得乱喊乱叫,却又舒服得不得了。“小荡妇,你的小骚逼就是欠操,叔叔的大jī巴今天非操死你不可。”叶正宽对什么时候跟什么女人说什么话,特别有心得,他听着刘芯儿的浪语,就明白她的爱好,配合着她,说些粗话,把刘芯儿逗得子宫里又涌出一股浓浓的阴精。“啊讨厌的叔叔,用力干我的屁眼,哦哦,好爽”刘芯儿给叶正宽抛了个媚眼,长相端庄的脸上尽是淫荡,给男人一种在干别人的老婆,乖乖良家少妇的感觉,偷人的快感真的很爽。
小恩见他们两个眉来眼去,有些不悦,难道女人的屁眼快感比yīn道还强烈吗?
还是因为他操得不好?想到这里,他也不配合父亲的节奏,径自律动起来。
年轻的身体充满了爆发力,再加上下决定要在刘芯儿心里留下一个正面强悍的形象,小恩开动腰力,肉棒次次到底,下下没根,抽送的频率快得肉眼都看不清楚。“啊啊小恩jī巴哦好厉害啊啊好快要死了哦要死了”刘芯儿情不自禁把阴部抬起来往小恩身体凑过去,方便他更好的操自己。“操死你,操死你!”正太一边狠操着刘芯儿的小捌,一边喃喃自语,他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jī巴在蜜穴里进出,淫水已经被打成白色的泡沫,把粉红的小阴唇都遮住了,他用手把白沫揩去,看到手指上还留着点泡沫,他居然将手指放到自己的嘴里,把上边的淫水儿全都吮干净了才拿出来。“好吃吗?”叶正宽好笑地看着儿子,慵懒地问。“不错。”小恩点点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红嫩的舌头还伸出来沿着嘴唇舔了一圈儿,那小模样,活生生一只小受啊!
刘芯儿想到就说:“小恩,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如让我用手给你开发开发你的小菊花吧。”说完也学得小恩舔舔自己的红唇,一副很渴望的样子。“你休想!”小恩气得脸通红:“我可不是gay,想操我,没门!”果真不是gay,而且对这事还挺反对。小恩说完后,jī巴往前一送,对着她的小穴又是一翻狂干。“哦哦,好小恩,用力操,操我的小捌儿,啊好爽,干死我哦哦哦”刘芯儿身子下边的叶正宽,被儿子的干劲感染,jī巴也快速地往上耸,他老当益壮,律动的速度丝毫不比小恩慢,反而很配合地跟着儿子的律动调整自己的速度,这样,刘芯儿最爽了。
三个人组成了嬲字,开始了他们最后的冲刺。“快快,哦,哦,叔叔,弟弟,用力,啊啊干我干我的小捌,用力哦我要来了高潮来了啊啊”“干死你这个小淫货,看到我们的大jī巴在你逼里了吗,爽吗,哦,小骚逼真会夹”“夹死你们两个臭jī巴,哦,我要夹断你们啊好舒服”“宝贝的屁眼真紧,叔叔的大jī巴从你的小骚逼里弄点浪水再操你的屁眼。”叶正宽说完把阳jù从刘芯儿的后庭里抽了出来,跟小恩说道:“儿子,把爸爸的jī巴放进宝贝的淫逼里。”小恩和父亲因为一起操了刘芯儿,对父亲的不满此刻已经荡然无存,倒是有了一种原来和父亲也能这样在一起的快乐感觉,所以他对父亲眨眨眼,淫笑着握着父亲那根又黑又烫的肉棒,小心地沿着自己yīn茎的边缘,慢慢地插进了刘芯儿的yīn道里。
刘芯儿现在的淫水多得像不要钱一样,叶正宽的大肉棒还算轻松地再次和儿子的yīn茎一起进入了她的花径之中。
两根肉棒的同时插入,刘芯儿爽得全身发抖,她不耐烦地催促:“快动,小捌逼涨死了。”“真是个小淫娃。”叶正宽和小恩同时在心里叹息,天生欠操的女人呀,这么多肉棒操她,她一点事都没有,厉害!
他们哪里知道,刘芯儿在大哥的梦境里,十根jī巴围着她操都没什么事情,何况现在才两根,要知道,前两天,老公和哥哥们三个人才一起操完她呢。
虽然感叹,父子两人也算是性爱狂人了,两个人推动着自己的阳jù在刘芯儿小穴里很有默契地一进一出,让刘芯里的yīn道里时刻呆着根肉棒。“哦,这样对太爽了啊插得好深嗯嗯啊啊”刘芯儿的g点在肉棒不断研磨之下,终于溃不成军,高潮降临!
痉挛的yīn道把两个男人的肉棒吸住,子宫里仿佛升起一股巨大的吮吸力,guī头被吸得爽极,在几十下飞快的律动后,父子两人把精液同时射进了刘芯儿的体内,三个人都特别满足。
高潮后的疲惫让三个人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不过,小恩忽然问:“爸爸,我们两个的精子射进她一个人的逼里,如果她怀孕,孩子能知道是谁的吗?”叶正宽哑然。
刘芯儿拍了小恩软下来的小鸡鸡一下,笑道:“我早已做好避孕措施,才不会怀上你们的孩子呢。”小恩听后不言语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下有点失落:如果生了个女孩儿多好,又把她当妹妹,又可以把她当女儿,然后从十岁开始和父亲一起操她,那应该有多爽所以说,少年的心态一般人是捉摸不透的,刘芯儿和叶正宽只能从他又慢慢硬起来的jī巴推断:这小子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