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
姐妹俩醒来时却不见了昨晚在房中做恶的徐正气。闻得庭院处传来的呼喝声,才安下心来那小坏蛋正在练功呢。
“姐姐”华月蕙羞红了脸,琼首轻颔,完全不敢抬起头来,只用那只有蚊子才能听得见声音轻喊了声华月兰。
显然,她还在为昨晚的事而不知所措。
华月兰从被中坐起,看着妹妹一幅娇羞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妹妹,昨晚我睡着时,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叫声比打雷还响,吵得我不得安稳。”
“呃,姐姐,你,你坏死了啦。你自己还不是”华月蕙刚要说下去,华月兰就扑来两手直往她腋窝怕痒处钻。“咯咯姐,姐姐,你,快住手,咯咯人家不说你了啦。”
华月兰轻“哼”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再说看我不挠你痒痒。”
华月蕙撇撇嘴,嘀咕道“姐姐,这不公平啦。你可以说人家,却不许人家说你,昨晚你还不是”
还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华月兰两手张爪,做势欲挠。华月蕙立马闭嘴。
两人沉默了一阵后,华月蕙方才轻声问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
华月兰闻声,细想了一会,轻松道“还能怎么办啊,妹妹,我们都与他有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小正的人了。”
“可是,那霸天”华月蕙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霸天自从失踪后,十几年来杳无音信,生死不知。”华月兰开解道“再者,正如小正所说,我们与霸天本就有名无实,虚度青春十余载,浪费了咱们女人最宝贵的大好年华。
如今,小正年纪虽小,可任谁看来他也是大人一个。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教外人知道,又有何不可?“
华月蕙细细品味这番话,觉着甚是有道理,压在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稍稍轻了些。
“还是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华月兰道“快些穿衣吧,要不一会小正又得拿你取笑了。”当下二人开始着衣打扮。
“唉”两人刚下床齐齐痛呼一声。华月蕙见自家姐姐也和自己一样,不由得“咯咯”巧笑连连“姐姐,你还说我了,你昨晚后来不是与小正又来了一次么,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啊,亏你还是做姐姐的呢。”
华月兰轻捶她一下,叱道“要不是你叫那么大声,我也不会一时兴起与小正再来一番云雨了,都怪你不好。”
“咯咯咯”华月蕙一阵娇笑,一扫方才之颓气“姐姐,是你自己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怎能怪我。”
“好啊,刚才就警告过你,才一会儿你就变卦了,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华月兰就扑向她,两手直往她怀里钻。
刚才只穿了一点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的姐妹俩,衣裳番飞,粉臂玉腿上下挥舞,一时间房内白肉滚滚,活色生香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姐妹俩大吃一惊,不约而同住手,四只妙目齐刷刷往门口处看去
我刚练完功,正自为如何开导“华山双仙”而烦恼,刚一推门进来,不想竟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
只见大床之上两个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正一上一下压在一处。
华月兰在上,华月蕙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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