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到客栈的时候,心情是特别的复杂。
肚子里“咕咕”地叫着,小兄弟又不时抬头抗议,上下两边都闹饥荒,吵翻了天,要不是双方的手都不长,把不准就会打起来。
有没有两全齐美的办法呢?
这时小二正好走到我面前,道“徐公子,可是还没吃午饭吧,要不要给您送到屋里啊?”不想叫别人看到二妈的绝色娇面,这几天与二妈都是在屋里吃的。
我脑子中灵光一闪,何不如此如此
心下有了计较,事情就好办得多了,道“来一桌上好的酒菜,送到我屋里去吧。要三人份的。”
小二唱道“好嘞,徐公子您稍等片刻,酒菜马上就备好。”下去准备去了。
我回到屋中,二位妈妈们正坐在床边聊天呢,见我一来,齐声埋怨道“小正,怎么现在才回来,都快中午了,饭吃了吗?”
感受到两女的温情,心中欲火不降反升,只有情与欲的双重结合,才是的至高境界啊。
“没呢,刚才我吩咐过小二送些酒菜来了。”我知道,我不在,她们俩是会一直傻等下去的,心疼地说“你们怎么还不吃饭?干嘛要等我呀?”
“我们不放心你嘛,你一个人去了宁王府,听说这宁王可是个大反贼,我们能吃得下饭吗?”华月兰恨声道,显然,前些日子的兵患使她们认定宁王这个反贼形象了。虽然,我曾经告诉过她们俩有关江如水的事,但出于女性的自我防卫心理,仍对宁王府持敌视态度。
华月蕙跑到我身边东嗅嗅,西闻闻。
“蕙蕙,你干嘛呢?”
华月蕙猛地停下动作,双手插腰,喝道“小正,你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刚才跟哪个女人滚混去了?”
我强辩道“你说什么啊?”
“还想骗人?你自己闻闻,这味!”她一手拉拉我的衣领,示意道。
我抓过一闻,立时大窘,江纱绫这小妮子真是害人不浅,小小年纪就会抹粉了,方才抱住我脖子里,弄得衣领上香气四溢。
这一阵子,我心潮澎湃,起伏不定,居然没注意到。
“呃,刚才宁王府的一个小丫头跟我胡闹,撒着娇,硬是要我抱她玩。”我尽量使气氛平和些。
“哇,”华月蕙突然抱头扑到床上大哭起来“小正现在就会骗人了,想不到才几天不见面就变成这样了,连我们姐妹都要瞒着。”
华月兰也做势安慰她,一边嘴里还数落着我,形势逼人,无奈之下,把在宁王府的一切都给招了出来。
我一说到与江纱绫那当子事,两姐妹就一人拧着我一只耳朵,嗔道“坏小子,连小姑娘都要骗。大色狼,大色狼”
骂得我直想在地上开个洞,钻进去
直到小二将酒菜送上,我方才躲过这场无妄之灾,我狠狠地抱了混身油味的店小二一把,又赏了他一两银子,弄得他千恩万谢方才离去。
吃饭时,我当然是千般求,万般劝,方才哄得两个大美人笑逐颜开。
酒过三旬,两个美人红晕挂腮,醉眼朦胧,终于可以实施我的计划了。
我轻声说“兰兰,蕙蕙,吃了饭,咱们是不是该做做运动,以助消化啊?”
已由悠怨转变为春风满面的两女,用多情而又朦胧的目光望着我,酒为色之媒,两女这几日在我的开发下早对此事没什么抵抗力了。华月兰默不作声,华月蕙却轻轻对我吐了吐她可爱的舌头。
华月兰兜下的两只小兔似不愿受束般跳出了一个小头,可爱至极,我忍不住张口咬去。清楚的感受到她那如同少女般肌肤的热量和韧性,鼻中还传来女人特有的清香。
基于本能我用舌头拙劣的吮添凸起的,一手抚摩着温玉般柔滑的背部,一手隔着肚兜把玩另只小兔。
随着角度的转变,肚兜下一条深沟时隐时现。不在满足浅尝的滋味,我将她最后的防御统统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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