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风爱雨已经抱着雪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希平把雪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风爱雨看着杜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顿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爱雨,昨晚睡得好吗?”
风爱雨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这样呀!那以后小爱雨就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希平喜欢逗他的小爱雨。
“你这大变态、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风爱雨张嘴之时,就把雪儿交给了杜思思,急忙搂过她,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爱雨在干什么?”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希平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连忙放开风爱雨,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小月嘴儿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姐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杜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雪儿亲得啵啵响。
雪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雪儿了。”
希平趁机道“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
她感到心悸!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园。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屁来,更何况是响雷了?
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
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定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
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
同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逛着就忘记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植物,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有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
希平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和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女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缸很大,此时正有一个**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缸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
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万顷黑色瀑布沉入浴缸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倚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缸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未因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缸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清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看,心中怯道“你是谁?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滚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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