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佐菈说我是魔法师,但在我看来,她才是真正的魔法师。
只见她穿着我那双破布鞋,光明正大,旁若无人,唯我独尊地踹开了忧蓝格森林外小路上,一间猎户人家的木门,那时候,天空还是黎明前的墨蓝色。
佐菈浩浩荡荡地走了进去,猎户和他衣衫不整的老婆、四个小鬼加上一条狗,全都睡眼惺忪,一脸惊讶地看着我和佐菈这两个不速夜客,其中的我甚至还没穿衣服。
“把衣服和食物拿上来,不准和任何人提到我们的事情。”佐菈用她那富有磁性的嗓音道。
然后,猎户一家人狗竟就这么乖乖听话,散开四方去张罗佐菈的东西去了。也不见他们抗议我们天还没亮就擅闯他人住家,一进来就开口要衣讨食。
我看得目瞪口呆“你怎么弄的?为什么他们这么听话?”又惊又佩地看着佐菈,要是这招可以用在丝芬妮身上的话就好了,我一定叫她天天和我下面的兄弟玩早安亲、午安亲、晚安亲。
佐菈坐在桌边椅上,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掉过头去,什么也不说。
看样子她还在记恨我想要硬闯她后院蜜庭的事情,或许下次得先询问她的意见才行,不能这么莽撞,但是问了说不定被她打的更惨?
“还有,给我烧水,我要洗澡。”佐菈喊道。###
傍晚,夕阳西下,从四点左右就开始降的气温,一入夜更是直线掉落,很快地变的充满寒意,这还只是暮秋向晚呢。
在享用了我算算大概四餐左右的免费肉汤和面包,佐菈显得元气十足,我在旁边虽然也吃了不少,却是低声下气请佐菈大小姐替我跟猎户一家人狗要的,因为他们只听佐菈的话而已,这让我心里着实呕气,但又不敢跟佐菈反应,我可不想再被她打的眼冒金星兼手脚发软了。
换上了猎户他老婆的衣服,佐菈那诱人的身体这下全都被那脏兮兮的蓝布上衣,白色长裙(实际上已经变成灰色)给糟蹋了,让人看了胃口尽失,倒阳三日也站不起来。
在她口中所称的仁慈赐予下,我也穿上了猎户的旧衣服,不过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么得帅。
但问题出在佐菈那头紫银色的头发,实在很显眼。
我很想问她到底是为什么会被国王关在棺材里头,而不是他的床上,但看见佐菈的眼神就不敢讲话了,心里虽想像昨天一样把四周光亮全都关上,然后硬是上她个几回,但是大白天的,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佐菈看个一清二楚,连伸手偷摸猎户他女儿的小屁屁都不行。
“你敢乱来的话,看我怎么治你!”佐菈这样对着我喊。
唉~~
不过现在终于到了晚上了,佐菈这位大小姐在猎户家里待了一整天,连窗边斜日都不想晒,躲在阴影里头就这么躲到天黑,这会总算要出发了。
“佐菈”在猎户家门前,我开口道:“你的头发太明显了,这样会不会被别人认出来?”
“”佐菈思考了一会“嗯,有可能。”走回去又跟猎户他们家要了一个黑色的四角头巾,把紫银卷发在脑后盘起,用头巾绑起来,但她似乎还嫌不够,又拿了一条,把自己的耳朵附近也裹个秘不透风。
这下可好,我连她的脸都看不清楚,本想说一路上至少可以欣赏佐菈的可爱模样聊以慰藉,但现在她这副德行活脱是个不孕兼性冷感的村姑,害我的小兄弟连站都站不起来。
走出猎户家门,外头停着一辆载了不少稻草的马拉车。
这种马不是军官骑的那种高头大马,是农民用来耕田的中型马,大概和我一样高,鬃毛长长的,头大大的,蹄子上面也长毛,跑得不快可是体力很好。
“哪来的拉车?”我奇道。
“我叫他们弄来的。”佐菈道“你该不会是想叫我跟你一起走夜路走上半天吧?”
这小鬼讲话真是让人生气,吃饱喝足了就翻脸不认人,我看她只有在被我干的时候才会可爱起来。不过我也只敢怒在心里,嘴上却不敢回。
“快上去,你知道怎么驾驭马匹吧?”佐菈催促道“赶快带我去你的地方,不然不晓得什么时候会被那狗王的手下发现。”
我只好坐上拉车前面给车夫坐的小平台,拿起马鞭,在黄马背上甩了一下。
车身一晃,佐菈捏起她那件脏兮兮的灰色长裙,跳上拉车后面的稻草堆。这家伙不但力气大,动作也灵活的很,不晓得是吃什么长大的。
喀啦喀啦地,黄马慢慢的将车子向前拉,我们也逐渐离开猎户家门。
在路上,我终于按耐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
“喂,你为什么会被关进棺材里面?”
“”佐菈坐在稻草堆上,头上绑了两条黑色头巾“你应该知道你们的狗王到处蒐集幼女吧?”道。
“知道啊,大街小巷都知道,还有歌呢。”我唱道:
歌名:~爱嫖童女的国王~
法兰斯的小女孩,小心你的裙带
我们伟大的国王,正对着朝廷百臣喊:
去把所有的处女都给我抓来!
小女孩问道:那为何要抓我,这与我何干?
难道处女就只有小女孩?
好问题,这应了一句老话:
确保花蕾不会被别人偷走的最好方法,就是先把她摘下
既然一朵花只会绽放一次,逝去不会重来,那就是先下手为强。
所以最近的纳税人被国王搞的烦不胜烦
不晓得到底是要缴出一半的收入
还是奉上女儿的阴户
我随口唱完,这首歌流传已久,我小的时候就会唱了,虽然比起隔壁饥渴的乔安娜、妈妈和我晚上的游戏这些经典名曲内容上要来的浅显些,不过却是曲调轻快,听一次就朗朗上口。
“你们这些白痴法国狗,那些都是真的。”佐菈没好气地道。
“什么?”我大奇,转头看着佐菈,随着四周人家灯火越来越少,她眼睛里头那两道红光也越发明显“这些是真的?”
不会吧,难道国王真的在四处搜刮民女?我一直以为这些歌只是有人编好玩的而已。
“当然是真的,我就是那个从罗马尼亚被诱拐来法国的女孩。”佐菈道。
“你?被诱拐?”我更奇了,这种暴力女有人诱拐得了?那我可非得向那些坏人好好请益他们是如何制服佐菈的,让我下次想干她的时候不用冒上生命危险。
“哼,不过他们发现我是卓古拉家族的一员后,就不敢把我送到你们狗王的宫殿里面,趁我睡觉的时候,把我跟棺床锁在一起,埋在昨天那个地方。”佐菈含怒道。
“等等!”我似乎听见棺床这两个字“你是说那个棺材是你的床?”问道。
“我卓古拉家族的人都睡在这种特制的棺床里面,你们这些法国狗不会懂的。”佐菈傲道。
“的确,我不懂为什么要睡在棺材里面,”我道“要是别人以为你死了,把你埋起来怎么办?”
“我家才不会有这种死活都分不出来的笨蛋哩!”佐菈高声道。
真是的,这家伙的家到底长什么样子,我还真想看看哩,晚上睡觉睡棺材?那死了怎么办?在墓穴里头摆一张华盖大床顺便加一瓶芳香美酒?
“对了博康舒,”佐菈问道“机哩咕机啪是什么魔法?”
我一听差点没从拉车上跌下去,幸好这头马的鬃毛又长又硬,我抓着它才没滚到路上。
老天,她还记得呀!我都已经忘了!
“呃嗯”我一时语塞,就算从小唬人唬到大的我,这下子也想不出来该说什么“反正,是个很厉害的大魔法,会轰~~~的一下,在地上开个大洞的那种”只好随口乱扯。
“哦”佐菈点了点头“听起来很普通呀?那为什么狗王要把你”我心里大喊不妙,再问下去这个牛皮要爆,立刻转移话题,问道:
“佐菈,你为什么眼睛会发红光,手上还会飘烟出来呀?”
“你昨天看见了,还不知道为什么?”佐菈却反问我。
“呃”我又犹豫了,这死小鬼,别人问你话就好好回答就好了,又问回来干什么啦!
“我不晓得啦,我再厉害也不可能一看就懂啊。”我道。
“呵呵”佐菈似乎颇为得意“那你要礼貌的请我回答,我才告诉你。”笑道。
一听之下,我再也按奈不住心中怒火,臭小鬼,这么快就忘了是谁把她从土里头挖出来的,要不是我的话,她现在还在忧蓝格的老墓园里头蹲哪!
我气得昏头,马鞭一扔,转过身去,扑向坐在稻草堆上的佐菈。
“你干嘛!”佐菈一惊,一时反应不及,被我压在身下。
“臭小鬼,我要强奸你!”我怒道。
佐菈的眼睛里头红光闪烁“你最好给我住手,不然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喊道。
我不管佐菈的反抗,迳自把手往她那条脏兮兮的长裙里头钻,出于不明原因,我有一种感觉,只要让我碰到她那个热腾腾的蜜穴,就是我赢了。
“住手啦!”佐菈的手左右开弓,在我的脑袋上乒乒乓乓的敲。
“痛!好痛!”我疼得不行,不得不把手抽回,保护自己的头部。
“死狗!你再对我非礼看看!”佐菈又把我的脖子掐了起来,她好像很喜欢掐别人的脖子,改天我也要掐她一次,让她尝尝这种喘不过气的痛苦才行。
“我一直在忍耐你,要是平常,我早就把你撕碎成一块块的肉片了,你最好识相点!”佐菈喊道,血红的眼睛瞪着我。
我呸,没有刀子和锯子,最好是你有法子把我弄成一块块的啦!人的骨头可是很硬的,刀子砍下去都会弯,肌肉也会把刀刃夹住,血和脂肪更是会让刀锋变钝,想把人肢解可不是什么轻松好玩的事!这句话从我的嘴里说出来有绝对的可信度,我可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肢解一百八十五具死人的博康舒哪!平均两天就开一具!
但是我真的无法呼吸,感觉头涨的快要爆炸了,佐菈却好像没发现似地。
“呜呜”我痛苦地呻吟了几声。
“哼,受不了啦?”佐菈冷笑道“你发誓以后不会这样乱来,我就放开你。”
我点了点头,在窒息而死的威胁下,要我自宫我都说好。
佐菈这才缓缓放开我的颈子。
“好,赶路吧,”佐菈自顾自地道“只要你好好听话,我也不会伤你,毕竟你救了我。”
我跌在稻草堆里头,咳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心里怒气难抑。
站起身“啊,后面有国王的追兵!”我指着佐菈背后喊道。
“什么!”佐菈大惊,转头一看“不会吧?这么快?”
后面只有一条两辆马车宽的泥巴路,什么国王的追兵,连条追狗都没有。
这种小花招虽然老套,可是却意外地有用,配合时机使用的话,几乎可说百发百中。
佐菈一望之下,知道自己被骗,连忙转回头来。
我早已准备好下一步的攻击动作,看准了佐菈的脸,两手一捧,嘴巴凑上去就狠狠地给她亲下。
“呜!”佐菈一声闷哼“嗯嗯!”身子扭来扭去的挣扎。
我咬着她的嘴唇,硬是把舌头伸了进去,心里虽然有点担心舌头会不会被佐菈给咬断,但冥冥之中确有一股预感告诉我,她不会这样做。
卷起佐菈惊慌的舌尖,我吸的她嘴里咂咂作响,佐菈火辣辣地吐息也打在我的脸上。
她的手在我胸口又抓又打的,却没有刚才那种力道,看样子我的奇袭成功了。
呼的一下,我把她推倒在稻草堆上,一手往下去掀她的裙子。
“死法国狗”佐菈趁着我在舔她脸颊的时候,颤声道“你又用这种下流的魔法我一定要杀了你”“哼哼,我只怕你舍不得杀我哩。”我笑道。
我把长裙拉到佐菈的腰际,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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