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痕沾染得既浮荡又美丽,不只薛秀云看得痴了,连旁边的大宝也移不开目光。
明知大宝最喜赏玩完事之后女方酥软无力的媚态,只有任他的目光巡游赏玩的份儿,薛秀云娇羞无伦心中却是喜中含妒。喜的自然是久旷之后的妹妹薛韵云终于享到其中美味,看她现在茫得连话也说不出了,眉目之间透出的尽是青光,显然还沉醉在那曼妙的余韵之中,也不亏了姐妹间一场情义。
至于这妒嘛方才与妹妹薛韵云相互探索,把这久旷的贞妇诱得春心荡漾,即便是以往最恼恨的贼,也这般轻易地得了手,在她身上大逞威,旁观的薛秀云天生媚骨,自从被大男孩诱奸红杏出墙之后,身体的本能渴望与薛韵云相较下也是伯仲之间,甚至有过之无不及,却是只能眼睁睁地看好妹子被大宝搞得神魂颠倒,什么言浪语都脱口而出,再没有以往老银行白领高傲英风。明知前些日子的自己在床上也是一般模样,强忍着体内的需求,薛秀云眼儿朦胧、身子热烫,心中极是渴望嘴上却不好开口。
大宝却意犹未尽凑着脸儿过去,与薛秀云接了个甜吻,虽不深刻,却觉这干妈樱唇润泽,香甜处比之以往更是诱人,她不由香舌轻吐,探了进去,唇舌互相搅在一起,薛秀云虽已软的身子乏力,可动动舌头的力道可还是有的,被大宝这么一逗,纤巧的小舌与大男孩硕大的舌头登时缠到了一处,再也分不开来。
“宝儿你坏”
好不容易舌头恢复了自由,薛秀云连声音都没了力气,软绵绵地似嗔似骂,撒娇的意味却比怒气多了太多,薛韵云美目微雾地望着大宝,娇喘间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原本麻痹的感觉也渐渐正常,可第一个传到脑子里的感觉,却是里头那灼热的流窜,火热的精仿佛和主人一般顽皮,在里头钻来钻去,丝毫不肯安生,羞得薛韵云夹紧长腿,将那元吸在体内不放,而且愈夹愈感受到方才乱的威力,那痕迹还活生生地留在体内,虽已过去,那迷茫混乱的感觉仍然若即若离,令她一面畏羞,一面却又不自禁地回忆着那的滋味。
大宝看得出薛秀云虽说已过不惑,身段健美却一如少女之时,但大宝功高明,即便天生媚骨,床笫之间最是妖冶诱人的自己,也难堪几番云雨,薛韵云旷了许久,一动情便被大宝连番蹂躏疼爱,那酥爽已透进了骨子里,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健美的恫体早被吸干了所有力气,即便连自己的口舌轻吐也受之不住,薛秀云也不多逗她了,香舌几番轻点便退了开来,见她犹自酥的美目朦胧,暗庆大宝威惊人,芳心却不由忐忑。
见薛韵云虽是目光茫然,唇中轻瞋着自己的语气还带着五分迷乱,显然还没从中清醒,可注意力却已被自己引了过来,薛韵云含羞一笑心想接下来还有更坏的。她眼波微扬,似顾似盼的目光挑得薛秀云口干舌燥,只觉这妹妹的目光竟似也透着令自己心跳加速的意味,可接下来的情景,却让薛秀云登时目瞪口杲,眼儿都直了,再也无法从薛韵云唇上栘开。
只见薛韵云娇躯微挪,赤裸的肌肤上透出了红晕,似夹似启的股问透出了薄薄的光晕,显然方才近在咫尺的美妙汪戏,令她也无法自拔。可就算看得兴高昂,这样也未免太过分了!眼前情景让薛秀云张口结舌,吐山的香舌一时间收个回来,薛韵云竟伏到大宝,丰润的樱唇吻上那半软的巨蟒。芊芊玉手握着长剑,令天下英雄俯首的纤纤五手,此刻却捧着巨蟒,好像那是什么宝物一般,尤其香舌舔舐之间,美目仍媚光流闪地飘向自己,薛秀云差点连心都要跳出来了。
若只是眼前情景,薛秀云或许还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薛韵云不只珍而重之地捧住巨蟒舔吻不休,更舐得啧啧有声,一双美口还不住瞟着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向自己示威,她竟能这般投入地服侍于他,还是媚骨女体当真已受不住情思诱惑,只想将那巨蟒吮得硬了,好将她的空虚满足。
那娇甜柔软,仿佛猫儿舔食时的声响,勾得薛秀云耳中一时只剩下舔舐的声音,薛韵云那美目似有着无限的魔力,吸紧了她的目光不肯放,尤其她正舐得美妙的巨蟒上头,所有的汁液都是才刚刚从自己幽谷里头流出来的,一想到此处薛秀云竟觉幽谷之中又透出了些许空虚,好像连来两回竟还没将她的空虚填满一般,长腿不由自主地轻轻夹了夹,只觉里头那火热的流动,似又更灼人了些,芳心不由娇怯,像方才那样被男人蹂躏玩弄,自己从来都没试过了,更别说是像薛韵云这般投入地服侍大男孩,想来他在床上必是将薛韵云满足得够了,否则怎可能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