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兴奋,同时冒险和犹豫也激烈交战。一个声音对我说,快把握机会;一个声音说,别背叛艳艳;又一个声音说,你早就没资格考虑“背叛或忠诚”;还有个声音冷静地说,小心是陷阱,两个女人设局考验你呢。
一时间头绪纷繁,倒弄了个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我彷徨之际想把目光移开,反被真真的目光死死钩住,见我窘迫,她倒先开了口,压低声音问,刚才看够没有?
她一言甫出,顿时满室青光,她自己也脸上飞红,忙端起酒杯来轻泯一口,却也遮不住她带笑的梨涡。
原来早被她察觉到,既然她已挑明,那还等什么?等着来山上被判3年吗?
当下再不多想,一手立刻从她裙摆处探入我一边摸入裙中,一边柔声答到,怎能看的够?怎能摸的够?
真真的脸上红云更盛,忙用手把我那只还在向上溯流的狼爪拒住,小声地嗔到,快拿出来,你胆子好大!
虽是隔着裙布,被她玉手一握,我心里更热,哪肯抽出手来,先前知道绍兴女人惯会欲迎还拒,手上加了把劲,想去占领那欲望的高地。
我见再难深入,干脆以退为进,手向下一滑,滑过膝弯,顺势将她小腿抄起,搁在我大腿上,来回轻轻抚摸,陶醉在那份柔腻的触觉中,真真也不再抗拒,微微闭眼,鼻翼翕动,那一刻极其短暂,但我和真真仿佛沉醉了很久,直到卫生间传来冲水声,真真忙把腿收回。
真真说,别这样,被她看见不好。我心里发笑,想你刚才怎么不说这句话?
卫生间里水笼头打开,我急忙抓过真真的手机,拨打一下我的号码,掐掉;卫生间门“卡塔”打开,我堪堪将手机放回原处。
真真背对着艳艳走过来的方向,朝我吐了吐舌头,莞尔一笑,脸上红霞兀自位散。
艳艳也不坐下,单跪在床沿,依在我肩头,我摸着她的手回头和她笑笑,见她短发的样子顽皮可爱,隐隐有些愧疚。
艳艳问道,你们吃好了吗?那意思,有点象逐客令了,这少妇大概有些想要了吧。
我这会又怕真真也感到这层意思,想找话岔开,忙对艳艳说,你看她的脸这么红,别是酒劲上来了,我们泡点茶来喝吧。
艳艳看看真真,笑道,哟,你平时这么好的酒量,今天怎么红成这样了?我接住话说,面孔红通通,肯定想老公,桌子底下,我的脚被真真用力踩了一下,一会被艳艳拧,一会被真真睬,疼在身上,甜在心里。
闲聊了几句,真真知趣地告辞,临别留下一句,让我晚上留点力气。艳艳当作一句玩笑,两人闹纷纷地哄笑;我却别有理解,猜她是要我留下一份情来给她,这么一想,胯下巨物傲然挺立。
门才合上,我便抱起艳艳往床上一丢,自己脱去衬衫和牛仔裤,艳艳在床上媚眼如丝,腻声说,要你,我来不及脱三角裤,扑上床便将她裙子撸上去,粉色的小裤在开裆处,作最后一道遮掩我隔着小裤头在核心处一阵揉弄,已把布料湿透,我刚想去拨开她裤边,却被她拉手起身,直拉到床边地下站立,艳艳主动来寻我的唇,一阵湿吻过后,她开始一路向下吻去,最后跪了下去,把脸颊靠在我凸起的部位,来回磨蹭,长长地呼吸。
我低头看着她,只见自己白色的棉内裤高高地支起,她一张俏脸粉红,似有火在暗暗燃烧,连露出的胸脯也呈红色了。
我伸手去摸她的头,穿过短发,摸摸她的耳垂,她受到抚摸的鼓励,笑盈盈地抬头看我,我见鼻子长得俏模俏样,忍不住刮了一下,她轻哼一声,低头隔着内裤便将鹅含住,两手发力箍住我的屁古少妇真是有颗狂野的心,未过片刻,又将我三角裤拉下,鹅蹦出来,打在她脸上,那活物还在晃动不已时,已被她一口含住,令我顿觉陷入温暖的软泥中,有一回洗泥浴,大致便是那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