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三章 计破天魔
“你歇了几天,也该想清楚了,现在肯招供了吗?”
孙不二笑嘻嘻地走进牢房,问道。
“我没有骗你们的,我说的全是真话!”
姚凤珠泣叫道。
休息了几天,姚凤珠身上的刑伤大半康复,只是吃了软骨散,周身一点气力也没有,全无反抗的能力。
“看你的样子,还是犯贱不打算说的,是不是?”
孙不二冷笑道:“可知道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什么好东西吗?”
“你你打死我也是这样说的呜呜我不是奸细,也没有骗你们!”
姚凤坏嚎啕大哭道。
“哼,婊子我见得多了,也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自甘堕落、生性下贱的婊子既然你这么执迷不悟,那便不要怪我用对付婊子的法子,让你乖乖说实话吧!”
孙不二怒骂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你要是胡来,一定没有好死的!”
姚凤珠悲愤填胸地道。
“我没有好死?你要不说实话,可真要死去活来,生不如死了!”
孙不二狞笑一声,朝着门外大喝道:“抬进来!”
门口进来三个壮汉,其中两个抬进来的,一个澡盘,盘里水声淙淙,看来是盛满了水。
“动手吧。”
孙不二下令道。
两个把澡盘抬进来的壮汉,一听见孙不二的命令,立即如狼似虎地扑过来,迫不及待的动手剥下姚凤珠的衣服,剩下的三个壮汉,则是取来绳子和一根长约寻丈的长竹站在一旁等候。
“别碰我呜呜你们干什么?”
姚凤珠奋力反抗道,然而反抗也是没用,衣服还是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
剥光了衣服还不算,那些恶汉还把姚凤珠的左右手脚,向两旁张开,分别缚在长竹上面,最隐蔽的地方,就这样彻底地暴露在空气里,说多羞人便是多羞人,其间自然少不了给他们上下其手了。
“这样漂亮的婊子可真少见。”
一个壮汉在姚凤珠珠胸脯摸了一把道。
“何止少见?简直是绝色!”
另一个壮汉更是放肆,手掌竟然就直接在姚凤珠的腿根处,乱摸着道:“她的骚穴真是又紧又窄,我可以打赌这个小屄,一定容不下最大的那一尾。”
“住手呜呜别碰我,孙不二,你呜呜不是人,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
姚凤珠尖叫道,感觉那根粗糙的指头,已经硬生生的挤进自己娇嫩的肉缝里。
“死了是要下淫狱的,你不怕吗?”
孙不二讪笑似的说。
“我”
姚凤珠气得说不出话来。
“要是你不招供,活着可更受罪哩!”
孙不二狞笑道。
“畜牲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畜性呜呜你们会后悔的!”
姚凤珠歇斯底里地叫。
“架起来!”
孙不二森然道。
两个壮汉握着长竹的两端,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抬到孙不二身前,经过澡盘时,发觉澡盘里边果然盛满了水,盘里还不断沸沸腾腾的样子,不知是什么东西在里边翻腾起伏个不停。
“怎么样,这几天骚穴还有没有作痒呀?”
孙不二道。
看见姚凤珠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钟摆似的挂在身前,孙不二也是瞧得欲火上冒、色心难耐,控制不了自己地往姚凤珠身上摸摸捏捏。
“你这个禽兽!孙不二呜呜你你这个武林败类简直就是披着人皮的野兽呜呜呜如此作贱人家,与李向东那些妖人有什么分别?”
姚凤珠嘶叫着说。
“荛舜谈仁义,逢桀纣动干戈,像你这样的贱货,难道还要说什么礼义廉耻吗?”
孙不二嗤之以鼻,握着姚凤珠的乳房更大力揉捏着说:“这个鳝盘,是专门用来整治像你这样的淫妇的,可想坐进去吗?”
姚凤珠芳心剧震,扭头一看,才看见许多尾大小不同的鳝鱼,正在水中乱窜乱跳、翻腾起伏,忍不住尖叫起来。
“害怕了吗?”
孙不二手往下移,拨弄着姚凤珠微张的肉唇,唬吓着说:“鳝鱼最爱钻洞,要是钻进进去”
“不呜呜不要!”
姚凤珠恐怖地叫。
“那便说话呀!”
孙不二嘿嘿冷笑道。
“不呜呜我我真的没骗你,要说的我全说了还能说什么!”
姚凤珠痛哭道。
“真是犯贱!”
孙不二僭道:“放下去!”
抬着长竹的两个壮汉手上用力,便把姚凤珠凌空高举,慢慢放入澡盘里。
被缚在长竹上的姚凤珠,粉臀还没有碰上水面,一尾鳝鱼就已经从水里跳出来,直直撞上那白雪雪的肉团,尽管这一撞只是像蚊子叮了一下,不痛不痒,却已骇得姚凤珠尖叫不绝了。
随着赤条条的娇躯一点点地落在澡盘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更是恐布凄厉,因为数不清的鳝鱼,正朝着落在水里的身体狂冲乱钻,知道迟早也会给它们钻进饱经风霜的肉洞里的。
“头儿,行了。”
两个壮汉把长竹搁在澡盘的盘沿,姚凤珠的娇躯也大半浸在水里。
“这些鳝鱼虽然比不上男人的jī巴,亦能让你痛快的!”
孙不二怪笑道:“一个时辰后,我再来看你,那时你也该乐透了,看你还不乖乖说话。”
“不呜呜我我说了!”
姚凤珠魂飞魄散地叫。
“说吧!”
孙不二狞笑道。
“放开我再说哎哟”
姚凤珠哀叫一声,感觉牝户给一尾鳝鱼撞了一下,尽管没有进去,却是够恐怖了。
“李向东有什么诡计?”
孙不二没有理会,喝问道。
“他他要我打探消息呀呜呜放我出去!”
为了脱此灾劫,姚凤珠唯有胡说八道,可是说不了两句,又有几尾鳝鱼朝着下体乱撞,不知多么的难受。
“打探什么消息?”
孙不二追问道。
“你们呜呜你们的哎哟进去了”
姚凤珠惨叫道。
“你如何向他报讯?”
孙不二问道:“报告了什么?”
“用心声传语快点放我呜呜报告了”
姚凤珠泣道。
“混帐!”
孙不二怒道:“你身怀伏妖灵符,门外也挂上降魔宝帕,怎能使用妖术,事到如今,还要骗我吗?”
“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放开我求求你!”
姚凤珠大哭道:“是我忘记了他他派人前来查问的。”
“你想清楚再告诉我吧,现在我出去歇歇,可没空和你磨菇。”
孙不二冷哼一声,便招呼几个壮汉离去。
“不不要走呜呜救我救我!”
姚凤珠号哭不绝地叫。
孙不二是与头脸全身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大档头,以及金顶上人一起回来的,看见姚凤珠双眼反白,脸无血色地在澡盘里昏迷不醒,大档头不满地说:“不是弄死了她吧?”
“不会吧”
孙不二惊道。
孙不二见状急忙赶步上前,单手握着搁在澡盘的长竹,把缚在上边的姚凤珠从水里提出来,放在地上,检视着说:“没死?还有气,看来她只是因为乐极过头,才会晕倒吧。”
“那些鳝鱼,也不知道跑进去多久了。不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才怪。”
金顶上人格格笑道。
原来姚凤珠下身的两个孔洞,均突出了一截鳝鱼的鱼尾,这时还在起劲地扭动,前边的大概有两指粗幼,后边的是小得多,实在恐怖。
“给她弄干净吧。”
大档头点头道。
孙不二动手把两尾鳝鱼抽出来,小的一尾只有两三寸进入体内,大的却有盈尺,抽出来后,许多白蒙蒙的液体,也一起自红彤彤的肉洞汹涌而出,可不知姚凤珠尿了多少次。
在金顶上人的帮忙下,孙不二接着把姚凤珠解下来躺在地上,用干布抹去她身上的水渍,金顶上人也真放肆,当着大档头面前,仍然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大起色心,上下其手。
姚凤珠终于悠然醒过来了,也许是受创太深,只是茫然张开眼睛,默默地泪下如雨,没有哭叫,也没有动弹,还是大字似的躺在地上。
“现在肯招了没有?”
大档头寒声道。
“招招了!”
姚凤珠气若游丝道。
“你是李向东派来的奸细吗?”
大档头问道。
“不不是。”
姚凤珠流着泪说。
“这时还要抵赖,你是没有乐够了!”
孙不二唬吓道。
“不呜呜不要是我是”
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李向东派你混进来,有什么诡计?”
大档头冷哼道。
“他”
姚凤珠可不知如何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
大档头怒骂道:“孙不二,找几尾小一点的鳝鱼丢进她的臭屄,看她说不说!”
“不”
姚凤珠厉叫乞声,突然失控地牙关打颠,接着脑中一昏,又再昏倒过去。
“装死吗?”
大档头喝道。
“不像是装的”
金顶上人见状道。
“金顶上人蹲在姚凤珠身旁,拿起软绵绵的玉手,一指按着腕脉,听了一会,叹气道:“看她脸红如火,身上发热,从脉象来看,该是病发伤寒,要不及早诊治,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了。”
“真的吗?”
大档头悻声道。
“不会错的,我看她是在水里浸得太久,风寒入骨,又受了惊吓,才会病发,凶险至极。”
金顶上人点头道。
“真不知道李向东使了什么妖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吃了这许多苦头,还如此倔强。”
孙不二懊恼道。
“难道他也懂星云子的迷神乱性之术吗?”
金顶上人皱眉道。
“末必是法术。”
大档头摇头道:“我看这个淫贱蹄子与李向东恋奸情热,才会听他的指示的。”
“不要脸的贱人!”
孙不二气愤地说:“我倒要看看是她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硬来是没有用的,就算能让她开口,也无法知道她有没有吐实。”
大档头不以为然道:“我们要软硬兼施。”
“软硬兼施?”
金顶上人不解道:“我们已经揭破了她的真脸目,现在才哄她说诂,恐怕不容易呀。”
“不是以言语哄骗,而是要让她快活,在失魂落魄时,才开始发问,别说像她这搓的淫妇,就是寻常女人,极乐之后,也会迷迷糊糊,可没空胡说八道了。”
大档头诡笑道。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
念到姚凤珠在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孙不二不禁血脉沸鹏,拍手笑道。
“你行吗?”
大档头笑问道。
“行的,前两天属下可让她乐透了。”
孙不二怪笑道。
“和尚的七宝金钢棒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金顶上人不甘后人道。
“好吧,治好她的病后,可辛苦你们了。”
大档头格格笑道。
夜月与夜星之母双生,自小姐妹同心、说一不二,闻得夜星如此的信任李向东,心里可真矛盾,既念九子魔母养育之恩,也相信夜星不会骗她,冒险往见,查证真伪。
夜星依着李向东的指示,领着夜月来到那所幽静的小楼,身穿皮衣的里奈已经伫门等候。
“夜星、夜月,教主在楼上。”
里奈好奇地目注这对长的一模一样,衣着打扮也没有分别的姐妹花说。
不知是夜星还是夜月的女郎闻言,立即抢步登楼,剩下的一个也尾随而上。
“教主,夜星来了”
率先登楼的女孩娇声道,可是才说了一句,便目定口呆,说不下去,尾随的也是膛目结舌,倒没有做声。
也怪不得两女奇怪的,因为李向东怀里躺着一个身上差不多赤裸,国色天香,艳绝人寰的女郎。
李向东听到自称是夜星的声音,抬头看见两女都是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脸带异色,实在难以分辨。
“夜月,你什么时候叫做夜星了?”
李向东望着说话的女郎问道。
“我是夜星呀!”
女郎嗔道。
“不,你是夜月,她才是夜星。”
李向东摇头道。
“夜星,是不是你”说话的女郎原来真的是夜月,故意扮作夜星,就是想考验李向东是否真的是天狗大神。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提示也没做!”
夜星嚷道:“教主要不是天狗大神,如何认得出我们两个?”
“难道你不认得我吗?”
李向东目露精光,望着夜月说。
“你你真的是大神?”
夜月碰触着李向东的目光时,不禁心神剧震,感觉说话的正是天狗大神。
“过来。”
李向东沉声道。
夜月控制不了自己地走了过去,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
“啊大神,婢子终于找到你了!”
过不了多久,夜月蓦地欢呼一声,抱着李向东吻如雨下道。
“夜月,你也明白天魔和九子魔母是多么狠毒了,现在你还要护着她吗?”
李向东问道。
“不,原来她是我们的大仇人,婢子恨不得吃她的肉,寝她的皮,怎会护着她!”
夜月悻声道。
“很好。”
李向东笑道。
这时李向东也把夜星拉入怀里,仔细道出指示说:“你们如此这般,给我铲平天魔道吧。”婢子明白了。一两女齐声应道。
圣女暗叫奇怪,可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三言两语,便使两女唯命是从,一点怀疑也没有,越发感觉李向东神通广大,叫人无法反抗。
“夜月,你还没有破身吧?”
李向东笑问道。
“没有。”
夜月粉脸一红,低头玩弄着衣带说:“人家人家是你的人,还没有人碰过。”
“让我给你破身吧,那么你也可以开始修习貔貅毒虫大阵了。”
李向东淫笑一声便动手宽衣解带。
“但是她们”
夜月没有反抗,只是怯生生地偷看了圣女和里奈一眼。
“她们什么?”
李向东不解道。
“她们她们两个也也和我们一起吗?”
夜月鼓起勇气问道。
“里奈是我的丫头”
李向东笑道。
“里奈?”
夜月奇道:“是不是魔姬里奈?”
“以前是的,现在却当了我的丫头了。”
李向东傲然一笑,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回春坛是什么东西?”
“那是娘九子魔母练功用的法器?”
夜月答道。
“练什么功?”
李向东问道:“是不是魔姬练的驻颜奇功?”
“是的,魔姬习的其实是泄阴法,不是驻颜奇功,趴在上面只是输出元阴,她另有奇功,汲取魔姬泄出的元阴。”
夜星解释道。
“果然如此。”
李向东点头道:“你们懂吗?”
“不,我们还还没有破身,不仅不能修习此法,就是靠近回春坛也不行。”
夜星摇头道。
至此里奈才明白,自己尽管还是处女之身,元阴却亏损甚多,更是把九子魔母恨之刺骨。
“她也是你的丫头吗?”
夜月目注圣女问道。
“不,她现在是我养的母狗,将来迟些再说吧。”
李向东冷哼道。
“母狗?”
夜月奇道:“她长得真美!”
“美又有什么用,是一头又淫又贱的母狗吧。”
李向东残忍地说:“用来作尿壶还可,也可以吃奶的。”
“尿壶?”
夜月愕然道。
“你们也是我的尿壶!”
李向东吃吃笑道。
“吃什么奶?”
夜星似懂非懂,粉脸一红,问道。
“人奶嘛。”
李向东心念一动,笑问道:“夜星、夜月,你们姐妹俩吃过九子魔母的奶没有?”
“应该没有。”
夜月瑶头道:“听说天帝天魔捡我们回来时,是喂我们吃粥水的。”
“人奶的味道好吃吗?”
夜星看着圣女的胸脯说。
“你们可想试一下?”
李向东笑道。
“行吗?”
夜月舐一下嘴唇说。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行!”
李向东哈哈笑道:“臭母狗,给我这两个小丫头好好的喂奶吧!”
圣女岂敢反抗,赶忙爬到两女身前,揭下盖着乳房的两块小布片,靠坐在李向东的脚下。
“她的奶子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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