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小时的蹂躏,我身心俱疲,尤以心灵上的郁结为甚。
肉体上的痛,一天、一星期、一个月、甚至一年,总可复元,但内心的伤楚却是无以名之。
到底三十五了,这些年来,情与欲总不会缺,然而每段感情皆不长久。
大军对我表面上是不错,但我明白此关系只不过建基于欲火上,我能满足他,同样他亦给我某程度上的刺激,当然,大家多年相处,自然也多了一点情谊,就是这么多。
他是个典型老粗,确实并非我的理想对象。
我亦明白流年似水,如花美眷,终会消磿,但寻寻觅觅多年,要有一位贴心,文雅,又体壮的真是难之又难。
岁月,静静消逝在蹉跎里,永不复返!
蹒跚地返回窝中,放了一缸热水,吃力地脱掉秽脏的衣衫,对着镜子,平日自我陶醉的身躯,已变得伤痕累累。
我皮肤偏白,青瘀在我身上显得格外碍眼。
看着红肿不堪的双乳,涨大得凸翘夸张的乳头,心中泛起一阵凄楚,这性感有致的胸脯,不应被怜惜吗?我不自觉双手轻抚乳蒂,但即痛得弯下身。
转身从镜子检看肛门,更是肿得利害,洞口因抽chā过度仍微微外张,粉红色的内壁隐约可见,余液尚凝未结,在白哲的臀肉映衬下,更觉凄艳鲜明。
我躺在热水中,让一身放松,不一会即几乎入睡,太累了!上床就寝,迷蒙中又见两小子捉着我,今次竟联同小印度和大军一起再度向我施暴,在惊呼中,我醒了,头痛得利害,全身发冷,我病倒了!再次着兰茜代请病假,一连三天都睡在家中,那里也不去,事实上是走不动。
糊乱吃了退烧成药,每天三餐都是快食面,孤身之苦,莫过于老病之时,一行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
到体力稍复,我找大夫诊治,当我打开上衣给听呼吸时,他瞥见我红肿不堪的胸脯,十分诧异。
当听诊器擦过乳头,我痛得一缩,大夫温柔地说了抱歉。
“你要否我给你详细点检查,看你的伤势,应不止在胸部,其它部位若亦受伤若此,可能会生炎症!”我想亦是道理,这两天肛门仍是酥痒,乳头总是肿涨,已过了三四天,未有舒缓迹象。
我正苦恼,此刻他既提出,即欣然答允,腼腆着他促护士暂避,然后在他面前脱得清光。
这大夫看来和我年龄相若,写字台上放着一帧全家合照,应是妻子及女儿吧,十分温馨!他斯文有礼,架看黑边长方型眼镜,头发侧分,一小髻掉在额角,风神俊朗,身型略瘦,但腰直肩正,一派读书人气貭。
他看到我高耸的胸脯,粗壮的手臂,细直的腰肢,圆挺翘实的臀部,不停地吞着口水,甚至有点失态。
我喊了他两声,他才定过神来!
“对不起,你觉得那里最不舒服?尽管告欣我!”我将近日身体的感觉详细告上。
他着我躺在床上,轻轻地按我的乳头,虽然仍痛,但他的温柔令我舒畅。
他又慢慢的从双乳移向yīn茎,对精光的下体他有点爱不释手,由检查的变作抚弄,我变得澎涨,马眼也渗出精莹分秘。
我感到他的手微颤,不住地吞着口水,显得非常刺激。
“请提起双腿,我想检查肛门。”他颤抖的声音,十分吸引!
我歇力提起大腿,尽量将肛门露出,他细心地轻揉洞口的折纹,跟着拿了个内窥镜,涂了些润滑剂就慢慢的采进去。
一股凉快舒缓了数天的骚痒。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