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哥,不不要开灯,像那天晚上河边一样!”
看到王林去摸墙壁上的开关,温雀立刻抓住他的手,咬着他的耳朵低语,小嘴里喷出的股股热气直直钻入王林耳心,让他的脑子更加热血激荡,难以自抑。
王林听话地点点头,抱着温雀进入卫生间,一撞上门,卫生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王大哥,往左走十步,那里是马桶,可以坐,坐人。”
温雀对自己住的地方非常熟悉,趴在王林肩上气/喘琳琳地嗯吟指挥。
王林摸索着找到马桶,抱着温雀一pi股就坐在马桶上。不过与那天晚上在河边不同,今天温雀穿的不是冲锋衣裤,而是一身俏丽的亚麻连衣裙,春寒料峭,还穿着一条保暖的弹力袜。
王林像那天晚上在河边一样,没有脱温雀的衣服,而是喘着大气剥下她的弹力袜、小内库,赤课半身的娇/躯顿时散发出诱人的体香,王林和仰头就唇,羞意万端的温雀又是一通深深地狂吻。
好半天,温雀才离开王林的双唇,赤课浑圆的翘tun在王林两/腿之间轻轻磨蹭,伸吟一般娇声请求:“王大哥, 你也要我一样,我不想还隔着一层布!”
王林从心底深处发出一声伸吟般的感叹:自己怀里这外表清纯的丫头,在黑暗中果然爆发了所有的本性和激情,既然大胆若斯!
不过,王林就是喜欢这丫头羞羞的大胆,喜欢这丫头在黑暗中的无所顾忌。王林嘿嘿一声低笑,一只手抱着温雀微微一抬pi股,三下五除二遵命将自己的裤子也脱掉扔到一边。
再坐下时,两/人赤课课毫无阻隔的滚烫肌肤,顿时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晤!,,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猛力抽/动鼻子,贪/婪地呼吸空气中弥漫而出,女人馥郁体香和男人雄性体味混和而成的奇妙味道,身上的血液都跟着一起升温加速流淌。
迷/乱的气氛之下,温雀这丫头竟大胆地伸出一只小手,熟悉地从旁边的墙上取下一只花洒,打开一丝细细的水
流后塞到王林手上,声音因为羞怯恐惧而颤抖,又义无反顾充满期待和兴/奋:“王大哥,可以帮我洗,洗了!”
一听这话,紧紧顶在温雀tun缝之间的巨/物猛地一跳,差一点将温雀整个身体都顶起来。王林一手举着花洒,另外一只手颤抖着伸向温雀小腹之下。
“王大哥!”
温雀颤抖地伸吟中,王林手中的花洒移了过来,温/热的水流冲到王林的指尖,冲到被王林紧紧捂住的神秘之源。王林的五指在水流中温柔地抚/摩、轻揉、挑拈,感受着那动人心魄的柔/软和细滑,呼吸声和鼻息声像在扯风箱。坐在王林腿上的温雀更是不堪,一个身/子完全扭成了麻花状,扭过头来拼命和王林亲吻,一只手还按住王林抚/摩的那只手,一时轻,一时重,不知是要阻止王林,还是要王林继续。
“王大哥!王大哥!王大哥”
温雀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让王林怎么办,只知道一声接一声地嗯泞。
这个时候,王林己经扔掉了手上的花洒,空出来的手直接从裙底伸进温雀的胸前,一手在下/面温柔地抚/摩刮蹭,一手在上/面使劲地抓揉捏挤。
小小的卫生间里空气都像要燃烧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是温雀迷糊中忘了现在的处境,还是她身/子扭得不舒服想换一个姿势,竟然一翻身从坐在王林腿上,突然变换成骑到王林腿上。
温雀跨腿猛然下坐,王林碎不及防来不及阻止,高高竖立的昂扬竟然毫无阻滞,猛然进入一个滚烫火热的所在,而且还是一没入底,根本没有试探和过度!
“妈呀—”
一声惨叫,一阵剧颤,温雀尖尖的手指甲深深地掐入王林的背上的肌肉/里。
王林完全不知道疼痛,心疼万分地一口堵住沮雀咧嘴尖叫的双唇,暖流疯狂地涌入两/人接合之处,丝丝缕缕不停修复受创流血的伤口,又刺急周围的敏/感神经。
在王林近乎拼命的补救下,温雀在刹那之间就淡忘了疼痛,一股股汹涌的。清/潮将她的眼泪硬生生地堵了回去,大胆无知的清纯丫头顿时破涕为笑,还有些硬咽地向自己心爱的人儿腻声撒娇:“王大哥,刚才疼死我了!可是,可是现在那里好胀,好麻,好氧!”
王林又是哭笑不得,又是宠溺爱怜地在清纯丫头雪腻惊人的背上拍了两/巴掌,柔声道:“傻丫头,别忙,伤口还没有完全好,再等等!
“嗯!”温雀紧紧地拥着王林,轻轻咬着牙齿抵挡小腹下一股股令人颤栗的酥氧酸麻,娇慎地送上自己的小脸,让王林标去上/面的点点泪花。
几分钟后,同样忍得难受的王林终于感觉到受创的伤口全部愈合,王林终于不用再忍,托住温雀就开始动作起来。
一下又一下,让温雀在自己双/腿之上起伏摇摆,一下又一下,让温雀情不自禁/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连衣裙,脱去王林的西服,与王林赤课相贴,婉转娇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