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完了号码,我和妈妈还有3个女奴被编成一组,有人在我们的脖子上铐上枷锁,并用铁链串联,双手被使劲绑在后背,并高高吊在脖子上,嘴里塞上口嚼球,已经被催得超肥硕的乳房高高耸起,乳头被刺穿,装上小铁环,铁环上挂着铁链。
肥厚的阴唇也被刺穿,每片阴唇上都装上了一排小铁环,铁环上同样挂着铁链。凸出的阴核上被细铁丝死死系着,五个阴核系成一串,由前面的一个领队的黑女孩牵着,她一扯,就会给我们带来剧痛,我们就不得不加紧步子跟她走。
最后屁眼里还深深地插入一根很粗的粗糙木棍子,里面约有一尺多长、外面露出的一节也有一尺多长,这根木棍在直肠里,使我们无法直立行走,不得不弯腰向前。这样一来,巨大的乳房就沉甸甸地垂下来了,我们必须完全依靠乳房和乳头的力量来吊起重物,一点也别想指望借助腹部的力量。
单单是这样走,就已经很艰难了,可谁知我们还要搬运重物。要我们像常人一样干活,搬运重物的话,我们会很知足、很努力的,可是不知哪个魔王发明的这种折磨和羞辱女奴的方法,我们一串女奴,双手绑吊在后背,别说用手干活,就是双臂原有的平衡功能都无法实现。
在这种姿态下,他还逼着我们用双乳和阴唇上挂着的铁链吊起原木,穿街过巷,在乡间人群中来回走过,搬运木材。乳房、乳头、阴唇都被长长地拉伸,阴核被人牵扯着,我们一丝不挂地叉着腿,在大庭广众中难堪、痛苦、羞辱地艰难行走。稍微走慢了,后面有人用皮鞭抽打屁股,前面有人使劲拉扯拴着阴核的细铁丝。很痛、很羞,但无法逃避,不得不屈辱地用我们的乳房和阴唇努力工作。
白天如此羞辱地工作还不够,傍晚下工以后,有人会给我们装备上另外一套器具∶双手仍然吊绑在后背,而且还背了一大桶啤酒,啤酒桶的龙头就安在乳沟里。已经超肥的乳房又被绳子绑紧而更高地耸起,乳房里充满了乳汁,已经涨到不挤奶就会爆炸的程度,很痛很痛。
两脚铐上脚镣,步子无法迈,阴唇上的小铁环上用铁链吊着一只铁桶,那是用来盛接高贵的人的尿液的。
装束完毕后,黑人管带就用皮鞭把我们一群赤裸的女奴驱赶到镇子里的酒吧去,去给那些高贵的男人服务。
在昏暗的灯光里,我看见对面的那个女奴正是妈妈,她痛苦地蹶在那里,一个男人正在往自己的杯子里灌啤酒,旁边跟他说话的另一个男人正在往妈妈阴唇吊着的桶里撒尿,那桶已经盛了大半桶尿液了,妈妈的阴唇被拉的老长。妈妈嘴里因为有口嚼球,所以无法大叫,但能听到“呜呜”的、含混不清的悲惨叫声,原来那个尿尿的男人正用烟蒂烫妈妈的乳头。
妈妈像是挣扎,又像是乞求,她努力地把涨鼓鼓的乳房送到男人嘴边,乞求他们能喝奶或是挤奶,大概乳汁已经涨得妈妈难以忍受了,所以才会如此不顾羞耻、不顾折磨,努力挺着肥硕的乳房。
“噢!天哪!”只见妈妈的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大男孩在用一根长长的棍子,插在妈妈的屁眼里乱捅呢。妈妈的屁股被捅得不停地乱扭,嘴里“呜呜”乱叫,可还是追逐着男人们,乞求他们挤奶。
“哎!这招可真恶毒,被乳汁涨得发昏的女奴,即使明知道要被凌辱,也会毫不退缩地跑到每一个男人面前乞求挤奶,而结果却是招来这个男人的又一次蹂躏。”
“啊!”我正悲哀地看着妈妈,突然感到屁眼胀痛,回头一看,原来一个高大的黑男人,正把他那像小腿一样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我的屁眼。
“啊呵噢”我感觉屁眼像似被撕裂了一样钻心的痛“呜呜求求你,挤我的奶吧玩我的乳房吧”我顾不得屁眼的痛苦,冲着走到我面前的一个男人大声哀求。
可是他根本听不懂中国话,也根本不想听奴隶说话,一边跟操我屁眼的男人唠嗑,一边掏出同样惊人的粗壮的肉棒毫不体恤地插进我的嘴里。“呜呜”我无法再叫,连呼吸都困难,因为他的大肉棒已经插进我的喉咙里了,憋得气管几乎无法通气。
他们俩一前一后尽兴地抽chā,我的头发被前面的男人揪着,已经盛满尿液的铁桶,随着我身体的晃动而摇摆,坠得我的阴唇快要撕裂了。
“啊这种奸淫怎么如此惨烈呀?!我还要承受多久呀?”我的思绪已经绝望,整天就是在这种被人任意蹂躏的生活中苦度的,我甚至觉得自己不是人,只是一堆雌性的肉,我活着就是给男人玩弄折磨的,想死是一种奢望、是一种罪过。
这种酷虐的生活大概有3个月,可能是被认为训练好了,我被卖到这里,妈妈不知卖到哪去了?
(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