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不说,我就活活地打死你!”李芬见林艳哭着求饶的样子,兴奋得像疯了一样,更加疯狂地抽打她。
林艳痛得喘不过气来了“不啊不要啊啊你不要打了啊我、我说啊我说就是啊”林艳雪白的身体布满了血痕,皮肤上渗出了一串串的血珠,她实在是受不了李芬的疯狂。
“快说!”李芬催促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我因为一个月没有上班,局里面要开除我,赵局长就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找我谈话,我见赵局长说话挺亲切的,我就告诉了他我不想说出来没上班的原因。李姐,求求你把我放下来吧,我好难受,身上好痛。”林艳指望李芬能够怜悯她。
“不行,你这个贱货还要给我讲条件吗?”李芬毫不留情。
“原谅我吧!李姐,我真的受不了。”林艳继续哀求道。
“找死!”李芬边吼边狠狠抽了林艳一鞭,林艳全身一颤,惨叫一声,她又低头抽泣起来。
“继续说!”李芬又吼道。
“我告诉赵局长原因后”林艳被迫继续回答,但李芬又打断她,并又打了她一鞭。
“你没有说是什么原因。”李芬道。
“这个原因与这件事无关,可不可以不说?”
“不行!一定要说。”
“好吧,我说就是了。”林艳认命似地续道:“我上次调查一件航空走私案时,不小心落入了案犯的圈套,被三个案犯轮奸了,不幸怀了孕,回去后我去打胎时又被医生侮辱折磨,使我的身体受了伤,我休息了一个月才恢复。监察科的人调查我时,我羞于启齿,没有把这个情况告诉他们,所以他们要以旷工来开除我。当时,赵局长找我谈话时我告诉了他,他说能够帮我,我就相信了他,然后他要我关上门,问了我一些奇怪的问题。”
“什么问题?”
“他问我被人轮奸的过程,又问我的感受。”
“你在被人轮奸时是什么感受?”
“”“说!”李芬见林艳又沉默不语,就又给了她一鞭。
“我感到既痛苦又刺激。”林艳被迫说了后,就红着脸低下了头。
“不要脸!”李芬边骂边又抽了林艳一鞭:“接着说!”
“赵局长后来又问我给那些人口淫时是什么感觉,并问我喜不喜欢口淫,我说我不知道,赵局长就要我给他口淫。我起先拒绝了他,他就用开除我这件事威胁我,我没有办法,只好过去跪在他面前给他口淫,并把他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里。我知道我已经是他的性奴隶了,从那以后,我就被迫成了他泄欲的工具。”
“你们都在什么地方搞的?”
“他经常不分场合,花样也多,我到他办公室去汇报工作时,他每次都要搞我,有时在他的车上也搞我,但多数时间是在他包的宾馆房间里搞。”
“贱货,不要脸的母狗,我打死你!贱货”李芬听到这里,气得她又疯狂地用皮鞭抽打林艳。
“啊原、原谅我啊李姐啊你饶、饶了我吧!啊啊我、我已经啊已经和赵啊啊赵局长啊断、断绝了啊关、关系啊啊李姐,我、我再也不敢了!啊我真的不敢了!啊啊啊啊”林艳惨叫着求饶,但在李芬毫不留情的鞭打下,她由尖声惨叫渐渐变成了低吟,最后林艳全身一阵抽搐,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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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艳被胸部的一阵刺痛惊醒,她睁开眼睛一看,见李芬正用大头针在刺她的乳房,林艳的左右乳头上各别着一颗别针,别针上分别垂着一颗小钢球,乳房上布满了大头针,一盒大头针已用了一半了,林艳痛得气都喘不过来。
“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啊饶了我吧啊求求你了啊不要啊”林艳被吊着的身体不断扭动挣扎,头发疯狂地左右摆动,她已经到了崩溃的边沿了。李芬还不罢休,又将剩余的大头针全部刺到了林艳的阴唇上、大腿上和屁股上,林艳浑身颤抖,失声痛哭。
李芬刺完一盒大头针后,又慢慢地一颗一颗地从林艳的身上拔出来,随着大头针的拔出,血珠就从林艳的身上渗出,地下室里不断地回荡着林艳凄惨的哭叫声,她全身无力地扭动着,模样凄惨极了。
“让我死吧!啊啊你让我死吧”林艳悲叫道。
当李芬把大头针全部从林艳身上拔出来时,林艳全身都已鲜血淋淋,李芬却更加残忍地将一桶早已准备好的盐水全部泼到林艳渗血的身上,盐水在刺激着林艳全身的伤口,剧痛难忍,林艳全身痉挛,长长地惨叫一声就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