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淤痕两天后就基本恢复了正常,唯一令樱子苦恼的,就是乳头上被贯穿的细小伤口,结痂的部位用手指也能分辨出不同,更不要奢望能瞒过男人的舌头。
她小心的用药膏护理,害怕这伤痕会成为揭开一切的证据,满心都是担忧的日子,对性的需求似乎也变得低落下来。
土御门的那个巫女打来过一次电话,樱子很干脆的向对方表示自己找到了更厉害的阴阳师,不需要那么无耻的手段也能治好自己,对方也有些胆怯,说了些客套话就挂断了。
周末,间宫亮回来了。
和每次出差之后的情景一样,他疲惫的好像连眼睛也懒得睁大,一进门就丢掉皮包软趴趴的靠在了沙发上,任樱子替他脱掉外套皮鞋。
樱子努力让一切都变得自然起来,维持着平日的模样,殷勤的服侍着丈夫。
“一个人在家有没有很无聊?”亮顺手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两个人搂抱着斜靠在沙发上,他随口问着,手掌在她高耸的臀部上方滑动。
“还不是平时那样”她略带抱怨的小声说,把脸埋进丈夫的胸前,不敢让他看见自己紧张的表情。
一定要找机会把乳头的痂抠掉,这样的话只是细微的肤色差别,对于习惯用昏暗灯光做ài的丈夫来说几乎是不可能被发现的事情了,樱子在心里盘算着今晚要做的事情,双手紧紧搂着亮的身体。
丈夫在家那欲印,总该没什么好怕的了。樱子没什么底气的想着,忍耐了几天的身体开始期待着晚上的欢愉。
这么久没见,怎么说,男人也会比平时更威猛一些的吧。樱子刻意让自己不去想丈夫灰暗的床上历史,身体在亮的怀中妩媚的扭动。
亮的呼吸变得略微粗重,他推了推妻子的腰,嘿哟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我去洗个澡,明天还要开会,累死我了。”
樱子眨了眨眼,试图留住丈夫留在身上的些许体温“呃水已经放好了。”
她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亮,等着他发出一起洗澡的邀请,这是两人难得的激情方式之一,比起平时的迅速而平淡,偶尔在浴室里的放纵是她从前少数可以怀念的情爱记忆。
亮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二楼“我先去洗了,你帮我弄点东西,晚上几乎没怎么吃,有点饿了。”
樱子恼恨的捶了一下沙发上的靠垫,嘴里还是温柔的回答:“好,我知道了。”
亮洗得浑身轻松坐在桌子边一边翻着文件一边吃宵夜的时候,樱子正泡在浴缸里抿着嘴巴生气。
如果不是不久前才被那么多男人饥渴的包围过,她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丧失了对异性的吸引力。就是因为丈夫这样,才会害得她欲求不满到被古怪的东西附身,怨气成功的转移到亮的身上,樱子用手掌拍打着温热的水面,幽怨的水花哗啦哗啦的四处散落。
咬着牙把乳头侧面的血痂抠掉,低下头仔细观察抚摸了一阵,确认不认真分辨绝对察觉不到这里的伤疤,樱子才吐了一口气,抹干了身体,包起头发走了出去。
刚洗完澡的肌肤,水嫩嫩的散发着清香的味道,樱子抬起胳膊,满意的笑了笑,她故意把浴袍的带子系的很松,脖颈下方的v字空间中,两个浑圆粉嫩的饱满半球颤巍巍的辐射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带着挑战一般的心理,樱子把半湿的长发从毛巾中解放出来,凉飕飕的搭在肩膀上,推开了卧室的门,走了进去。
然后她看到的,就是昏暗的台灯边已经在均匀的打鼾的间宫亮。
算算时间,他根本是一吃完宵夜就爬上床睡觉了!
樱子用全身的力气压下了尖叫的冲动,愤愤的转身下了楼,收拾餐具去了。
日子几乎是立刻就变回了平淡的曾经,樱子带着些许倦意在厨房里准备早餐的时候,丈夫已经开始在早间新闻中吸收她完全不感兴趣的讯息。
除了浴室和床,他们夫妇都没有在其他的地方有过欢爱的经验,樱子摸了摸发热的脸颊,忍不住在想要是正在做饭的时候丈夫突然冲进来,死皮赖脸的非要来一次,该是多么美妙的一个早上。
她看了看明亮的窗户外正对的居民楼,视力好的人恐怕已经能看清她围裙的花纹,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注意力转回锅里的煎蛋。
看样子只有欲火焚身而死了感到肩膀后面的红色区域又在发热,樱子沮丧的垂下头,为什么明明有丈夫的女人却会因为这样难堪的东西而忍耐呢“怎么了?樱子,你发烧了吗?”交换报纸版面的间隙,亮终于发现了妻子脸色的异样“你的脸真红。”
“没没事,可能昨晚洗澡泡的太久了。”樱子有些心虚的拍了拍脸颊,马上要上班去的丈夫肯定不可能留下来安慰她已经热起来的肉体,那她何苦说出来自寻烦恼。而且真要主动表达出欲望的话,丈夫一定会吓一跳的吧,一直以来她的形象就是温柔懂事的安静主妇,她也从没想过原来维持这个形象也有如此困难的一天。
“嗯没事就好。今晚我会尽早回来,你难过的话就去看医生,不要勉强。”
亮把残余的早餐一股脑扫进嘴里,抓起西服向外走去,临出门前,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对了,樱子,我提起过的那个呃关于孩子的事情,希望你考虑一下。有个宝宝,你可能就不那么无聊了。”
樱子眨了眨眼,上下移动了一下下巴“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
无聊吗与其说是无聊,不如说这已经是寂寞了吧。
回想着在芦屋那里治疗的淫荡情景,樱子矛盾的坐到了电话机边,斜靠着松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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